馬克吃了人生中最尷尬的一頓晚飯。
坐在椅子上腳夠不到地,還算好。
吃飯時候有點夠不到桌子,也湊合。
叉子太大,手握不住,其實也能忍。
關鍵他們一頓飯要吃一頭牛,是每個人一頭牛。
馬克其實也能吃下,他當年為了生命力反哺也曾做了多年的吃貨。
但這個場景太過壯觀了。
這家人獨愛牛鞭。
第二天一早,馬克就迫不及待地要跟呼訥訥去見奧秘之體的高層,趕緊將血脈融合法交給他們。
呼訥訥還是好客的,但架不住馬克的再三要求,只好一大早就帶著馬克來到了館長的辦公室。
無需什么預約,也沒有什么秘書、助理一類的人詢問來意,呼訥訥大搖大擺帶著馬克就直接進了館長辦公室。
連門都沒敲。
“歡迎!”
館長是個身高五米的壯漢,光著上身,正在做一個類似深蹲的運動。
見到兩人后擦了擦汗,走過來蹲下跟馬克握手。
馬克面帶微笑跟館長握了握手,“感謝您親自接待,我是枯平納。”
館長笑呵呵的,一點沒有架子,也沒有尋常肌肉棒子的那種兇厲嚇人的表情。
“快坐快坐!”
“來了奧秘之體,咱們就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需求,直接找呼訥訥,這臭小子要是欺負你,你就來找我告狀。”
馬克愕然,這位館長大人也太過熱情了,而且一點也沒有大組織高層的那種深沉穩重。
當然,也可能是這位大佬更有城府,表演的更逼真?
馬克沒想那么多,樂呵呵跳上椅子坐下,陪館長聊起了家常。
過了好一會兒,呼訥訥實在忍不住了,“父親,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馬克扭頭看向呼訥訥,一早就知道他是二代,但館長的兒子?
長得不太像啊,這身高就不對,不是親生的?
可能是看出了馬克的眼神,呼訥訥捏了捏拳頭,“館長大人是我岳父!你在想什么?!”
馬克點點頭,這就對上了。
呼訥訥老婆那身高,才能是館長的種。
“這是我整理好的內容,請館長過目。”
館長擺擺手,“送去測試吧,通過了就趕緊把分身法交給枯平納。”
“這樣的天才確實需要完美分身法才能更好的投入到研究中去。”
馬克見狀起身,跟館長告辭。
館長還是樂呵呵,客客氣氣將馬克送出了門。
只是馬克走后,館長背后一個小門打開,一個只有一米八的身影緩緩走出。
“怎么樣,你觀察出什么了?”
“一米八”搖搖頭,“沒什么破綻,生命體征正常,就是個普通的隱秘之血成員。”
館長撇撇嘴,“就你還智囊?還狽?”
“這小子身上一股子霓虹味,肯定跟那邊有關聯。”
“一米八”皺眉,“霓虹味是什么樣的?”
館長撓撓頭,“肌肉的直覺。”
“那你還把分身法給他?”
館長冷笑,“完美分身法,有幾個煉成的?他要就給他,霓虹早就拿到了,這又不是什么秘密。”
“一米八”搖頭,“那就不應該是霓虹的人,他們不會做無用功。”
館長呸了一口,“那幫子法師都已經瘋了,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慢慢看吧,隱秘和璀璨已經打起來了。”
“沒準這小子能讓霓虹也參與進來,到時候可就有意思了。”
“一米八”沉默。
“不信?”
館長繼續深蹲,“他在隱秘沒多久,就弄出不少大事,去了璀璨沒多久,材料部就集體叛逃了,你說這里面能沒他的事嗎?”
“一米八”還是沉默,看著館長做了會兒深蹲,然后又轉身走進了小小的隔間。
馬克不知館長辦公室里的對話,他正跟著呼訥訥往駐地的一處偏僻地方走去。
“為了不打擾你,就暫時先把你安排在這。”
馬克知道呼訥訥的意思,他是外人,有些東西還是少接觸為妙。
“你先安頓下來,等明天我帶你去看隱秘和璀璨的戰爭。”
馬克疑惑,“怎么看?”
呼訥訥哈哈大笑,“你還真是個雛兒,你以為兩大組織會在本世界大打出手嗎?”
“他們只會在所屬位面爭斗一番,所謂的戰爭,就是下級生命的生死斗,是四大組織相互制衡的樂子。”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盡量別出院子,奧秘之體的人都不錯,但你太顯眼了,容易被圍觀。”
呼訥訥簡單交代兩句便走了,應該是著急去測試血脈融合的可行性。
馬克轉身看向這個獨門獨院的小宅子。
院子不大,石子鋪就,沒什么景觀,也沒花草。只有一些超大號的健身器械,以及幾個金屬墩子,應該也是練肌肉用的。
這就是奧秘特色吧。
院子正中就一個木頭搭建的兩房,挺簡陋的,里面只有基本的家具,也都是超大號的。
好在馬克也不用這些。
放出劍丸和幾柄飛劍搭成床,馬克躺了上去,期待著完美分身法。
“明天應該找呼訥訥他老婆套套關系,打聽一下滅絕導師的事。”
馬克想著,在劍刃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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