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星空武道 > 第97章 徹底處置
  張美娘猛地瞪大眼睛,在青樓混跡多年,她什么人沒見過?

  一看就知道云皎月這小賤人是在使用激將法。

  也就只有蠢人才會中計。

  張美娘皺眉罵道,“云皎月,你在胡說什么?我們何曾偷了你八百兩銀子?”

  “怎么,是采石挖礦下個月開不出工錢了?想借機在我這里訛錢?”

  蕭蓮嗤之以鼻,看云皎月一副真真切切丟銀子的架勢。

  心里不滿至極。

  云皎月承包山體前,肯定去過錢莊取銀子。

  接下來又要給人開工錢,她身上或者家里,必定是留了銀子以備不時之需。

  蕭蓮見云皎月一身輕盈,身上也沒有荷包,袖子里輕飄飄,不像是把銀兩藏在身上。

  可想到屋子里一個銅板都沒有……

  蕭蓮陰沉著臉,“我呸!你那床底一個銅板都沒有,能丟八百兩銀子?”

  “你要不是想訛你二嬸娘的銀兩,你肯定是自己偷花了銀子,所以想把這筆賬栽贓陷害在我們身上!”

  “你說,你是不是把銀子全拿去養小白臉了!”

  蕭蓮脫口而出,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話究竟哪里有問題。

  滿腦子都是,自家瑾哥兒離了娘就是不行。

  才多久沒和她來往,這云皎月就和小白臉勾搭上了!

  云皎月冷冷一笑,輕蔑盯著蕭蓮,反問,“你怎么知道我拿床底一個銅板都沒有?”

  “你是趴在我們床下看過了?”

  李大儒幽深目光落在云皎月身上,予以肯定神色。

  他沉著嗓音,逐一道,“祁家二房,長瑾在衙門做事,沙橘村人盡皆知。”

  “你們特地挑這個時間來長瑾和皎月的家里,只是想趁人不在,偷盜財物。也休要再強詞奪理!”

  對著蕭蓮道,“你都翻了人家小兩口的床底,還敢說沒想偷東西?”

  眼底滿是嫌棄,想不明白歹竹怎么會出好筍。

  許是祁長瑾運氣好,為人秉性更像是早逝的父親和祁老太爺。

  李大儒譏諷道,“現下你們偷盜被抓了個正著,就等著被處置吧!”

  祁老夫人和蕭蓮等人,全都被程二拿麻繩給捆住。

  這種麻繩先前泡過水,勒人后,越掙扎就勒得越緊。

  良久,祁長瑾接到云皎月傳來的消息,也帶了大荒縣衙役到沙橘村。

  同行來的還有陶大人。

  陶大人巴不得討好云皎月,看到那道腰牌,連公文也不批了,直接快馬加鞭趕來。

  云皎月見人到齊。

  她目光停駐在祁長瑾身上,想著男人以后當首輔,會手段狠厲震懾朝堂。

  判定實質上,男人也是個心腸硬得下來的人。

  李全提醒過祁長瑾要早些和祁老夫人劃清界限。

  現在男人肯定心知肚明,當下就是刮骨去毒的最好時機!

  果然,祁長瑾掃著自家長輩們的目光,早已深邃幽暗。

  他暮色長袍被風卷得翩躚,負手而立,徹底狠下心,沒再去看蕭蓮瞪著他的眼睛。

  冷戾道,“秋來鼠輩欺貓死,窺甕翻盤攪夜眠。”

  “從前我心過于軟弱,放縱你們屢次行錯踏錯。今日要是再不替祁家祖宗料理你們,即使有一日祁家真回了青州,也勢必會被你們重新拉下泥潭。”

  “我相信,要是祖父在世,也定然會支持我今日的抉擇。”

  祁長瑾眼眸閃過一抹危險精光。

  回沙橘村的路上,他就已經想好了。

  他不僅是蕭蓮的兒子,祁老夫人的親孫子。

  更是祁家的長孫,是祁家列祖列宗的后代!

  為了祁家日后不再被禍害,做一次不肖子孫又何妨?

  “祁長瑾,我來吧。”

  云皎月眉眼冰冷,倒不是心疼祁長瑾的名聲。

  只是想著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她要是做了,以后就更方便合離。

  祁長瑾微怔著,雙眸蒙上一層柔意。

  心底某處地方的冰裂,逐漸被融化為春水。

  他的這個妻子,到底是心思細膩替他著想,肯定是不忍他親自處置祁家長輩。

  也不等祁長瑾同意,云皎月就率先做主。

  做出她想干許久的事情。

  雷厲風行道,“陶大人,我二嬸娘早些年在青樓當過雅妓。”

  “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留在沙橘村于農事無用。不如就讓她重操舊業,將她安置在縣城里的官營秦樓,也好為大荒縣干些實事。”

  張美娘瞠目結舌,她努力十余年才從花樓里出來,費盡心思終于釣到祁向磊這只金龜婿!

  云皎月究竟是怎么敢!

  竟然想把她送回青樓?

  “云皎月你放肆!我可是你的嬸娘!”

  云皎月恍若未聞,“我雅兒堂妹自幼金貴受不了苦。大荒縣風沙大,吹得我雅兒堂妹嬌嫩的臉都粗糙了些許。”

  冰冷視線看向祁雅兒,暗芒在眸中微閃。

  冠冕堂皇道,“正好,我有一好友名喚方娘,如今正在滄州那等子讓人生活享樂的好地方。”

  “還請陶大人挑幾個衙役,看在我的薄面上,將她送到滄州教養。”

  祁雅兒就是張美娘的命!

  她養在膝下養了十幾年的掌上明珠,怎么可以被送到醉花樓那種骯臟地方?

  她被人玩弄十余年,斷不能讓自己的親生女兒,也被人肆意侮辱!

  “云皎月!你心真毒,雅兒是長瑾的堂妹!”

  “她年紀還小,你怎么可以把她送到花樓!”

  張美娘瘋了,瘋狂掙扎著麻繩,“你嘴上說得好聽,什么讓人生活享樂的地方,一副真心為我雅兒著想,不忍她受苦的模樣!”

  “我看,你就是個菩薩面蝎子心的畜生!連未及笄的孩子都敢禍害,云皎月你不得好死!”

  程二緊皺著眉。

  突然揮手啪的一下,朝張美娘臉蛋抽去。

  既然祁少夫人都準備處置這些人,張美娘又對祁少夫人惡言相向。

  他又何必再給她們好臉色看?

  祁雅兒聽見自己要被送到花樓,眼睛瞬間似決堤河水,眼淚嘩嘩。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娘!我不想去花樓,我不想當官妓!”

  “堂嫂我知道錯了,你就饒過我吧!別把我送到花樓去。”

  云皎月蹙著眉,被祁雅兒真情實意的求饒和懼怕所感染。

  動搖的情緒,剛浮上心頭……

  又被自己及時掐滅苗頭,堅定不移處置著這些人。

  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只要張美娘在陶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她這輩子都別想離開大荒縣!

  至于祁雅兒,她在滄州和張美娘千里相隔,二人終生都不可能再相見。

  她會讓祁長瑾修書一封給方娘,有方娘看著,祁雅兒也能被看住。

  張美娘雙眼瞪得通紅,怒罵道,“祁盛天!你妻子和女兒,都要被送到青樓了!”

  “你難道是個啞巴?你就不會替我們說一句話?!”

  祁盛天沒見過云皎月這么兇狠的樣子,他害怕。

  他怕自己也會被這個侄媳婦兒給處置。

  松了口氣,想著自己好歹是個男的,并不至于會被送到青樓。

  云皎月不討厭祁盛天,但做事要做絕。

  “二叔,我處置了你的妻女,自然也就不會再讓你留在沙橘村。”

  云皎月思考半晌,“陶大人,將蕭蓮、祁老夫人,還有我二叔,全送到遠些的村子里。”

  “分他們農田耕耘,勢必要讓他們日日勞作。我要讓他們這些沒有吃過一日苦的人,日日吃苦不得輕松!”

  “再命村里人看著,他們只要活著一日,這輩子就都不能離開村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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