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最近在做什么?”
“你如何問起她來了?”
劉永銘笑道:“宮里的事情瞞不了她,她一定知道點什么。我問問她最近做了些什么,也能在大體上對宮里發生的事情猜個七分半。”
釋塵煙牽著劉永銘的手來到太液池邊漫步。
她低著頭看著腳下的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臉色突然就紅了一下。
劉永銘只是看著泛起微波的湖面,并沒留意到釋塵煙的表情。
釋塵煙此時才抬頭說道:“不知道。她反正就是念念佛經,曬曬太陽什么的。我之前也不認識她,哪里知道她平日里會做些什么,又怎會知道哪些舉動是異常的呢。不過……”
“不過什么?”
釋塵煙說道:“曾有一次她拿著一幅侍女圖看了許久!”
“侍女圖?”
釋塵煙說到這里,她皎潔地笑道:“是呀,你猜那侍女圖上面的侍女是誰?”
劉永銘傻笑道:“你……你直接說吧!”
“不,我就要你猜!”
釋塵煙表現出難得的少女天性來,這與她平日白衣袂袂的仙子模樣有些不同。
或許她只要在與劉永銘挽手漫步的時候才能表現出這種情態吧。
至少上一次他們在河邊牽手漫步時,釋塵煙就是這樣子的。
劉永銘此時笑道:“不猜了,你直接說,要不然你會覺得很無趣的。”
釋塵煙不高興地說:“我讓你猜你就猜嘛!你鐵定猜不著!”
劉永銘呵呵一笑,說道:“定是太后自己。”
釋塵煙一愣停下了腳步,板著臉看了一下劉永銘。
而后她甩開劉永銘牽著自己的手,抱怨道:“真無趣!”
釋塵煙說著便急步向前走了。
劉永銘快步追上,傻笑道:“我都說過了嘛,你會覺得無趣的!別生氣了,要不然我也讓你猜猜我為什么能猜到!”
“不想聽!我又不是你,滿腦子的花花腸子!”
“花花腸子在肚子里,哪里會是在腦子里!你應該說滿肚子的花花腸子!”
“你肚子里都是壞水,哪里有腸子的地方放!”
…………………………
劉永銘與釋塵煙就這么漫步到了紫宸殿外。
到了這里他們可就不能再這么牽著手了,畢竟是皇帝近寢,多少得規矩一點。
他們二人一前一后得向著紫宸殿而來。
那些守夜的禁軍侍衛看到劉永銘卻是一點也不意外,更沒有去阻攔他,而是隨他出入。
因為禁軍侍衛們知道,劉永銘再如何不守規矩,也不敢在真的去觸怒皇帝劉塬。
劉永銘來到紫宸殿外,沒有像進別的地方那樣大聲喧嘩。
他更不會拿腳踹紫宸殿的殿門,而是看向了守在正殿殿門外的一員御前侍中。
皇帝身邊不只有一個御前侍中,而是有很多位,卓英只是其中的一個。
這些御前侍中們兩兩一對,輪班值守。
劉永銘眼前的這位御前侍中名叫菅偉。
他便是當初救過落水的五皇子劉永鈞的那一位侍中。
皇帝劉塬要打賞他的時候,他并不想要賞,只是請求讓他的義祖宗、曾經在宮里管庫房的老太監去荷恩寺當和尚。
皇帝劉塬很喜歡他的忠孝,后來便從韋賢妃那里要了過來,在自己的御前當職。
今夜是菅偉守夜,但那菅偉卻好似并不專注,靠在殿門邊上正偷懶打著瞌睡。
劉永銘走上前去,拍了拍菅偉的肩膀。
那菅偉兩眼未睜,將頭倒到另一邊,只是揮了揮手,喃喃地說:“別鬧,讓我休息一會兒。”
劉永銘笑道:“敢這么跟本王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
菅偉聽得語音十分熟悉,好似想起了什么來。
他猛得睜開雙眼,見得是劉永銘,整個人一下子清醒過來,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菅偉連忙側身退了一步,低頭輕語道:“奴才該死!不知六爺……”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文雄那貨,不會管你們這些事情。去向父皇通報一聲,就說本王有事稟報。”
菅偉有些為難地說:“六爺,這……不合適吧。這時候皇上也睡了,若驚了駕,奴才……”
劉永銘笑道:“不會驚駕的,父皇他老人家還等著我向他回秉呢。快去,別讓皇上等急了。”
“是。”菅偉猶豫了一下,十分為難得走進了紫宸殿里。
釋塵煙見得菅偉進去,對劉永銘小聲問道:“今夜之事皇上知道?”
劉永銘笑道:“他若是不知道,不可能許我在賢妃娘娘的寢殿里鬧出如此大的動靜出來。”
“這么說來……”釋塵煙說,“你今天夜里裝神弄鬼,為的就是讓那名棋待詔認罪?”
劉永銘樂呵呵得笑了幾聲,并不回答。
二人在殿外等了好一會兒之后,紫辰殿里傳來了幾聲腳步聲。
劉永銘此時才說道:“一會兒你與我一道去面圣,有些話從我嘴里說出來父皇未必會信,誰叫我……”
“平時不修邊幅,愛搗亂,還說謊成性!”
劉永銘話沒說完便被接一句。
而接話的人卻不是釋塵煙。
劉永銘抬眼一看,殿門已被人打開,皇帝劉塬披著一件貂袍便就站在紫宸殿門內。
劉永銘拉著釋塵煙后連忙后退了兩步。
他正要行禮,劉塬哼笑了一聲:“行了。別做怪了,你也不是那種有禮數之人!”
劉永銘呵呵傻笑了兩聲。
劉塬看了看那釋塵煙,問道:“這女子便就是釋塵煙?”
釋塵煙呆愣在一邊,也不行禮也不說話,只是打量著皇帝劉塬。
按一般情況,誰要是敢這么看皇帝,那即可定一個“仰面視君”的不敬之罪。
但劉塬今日的心情好像不錯,并不想與釋塵煙計較。
“是!”劉永銘為釋塵煙回答了一句。
他以為釋塵煙因見到皇帝而手足無措,連忙又輕輕得拉了拉釋塵煙的衣袖。
釋塵煙看了看劉永銘,眼神里有些疑惑。
劉塬突然哈哈笑道:“行了!她生來無父無母,雖修過佛法,畢竟是個少女,不諳人情。且她也不是宮里的,不知宮中禮數朕也不怪她。”
釋塵煙連忙壓福應道:“非是小女子不知禮數,乃是……乃是……”
“乃是什么?”劉塬問了一句。
釋塵煙答道:“小女子以為皇帝都是那種……那種白發老頭,胡子長長的……”
劉塬也不過四十來歲,雖然因為國事而焦慮,也滋生了一些白發,但怎么看也只是個中年人,而絕非釋塵煙口中的“皇帝老兒”。
劉永銘連忙輕聲言道:“不許胡說!”
劉塬卻開心得哈哈笑出聲來:“你也別胡亂說他。你自己也沒少在朕面前胡說八道。好了,陪朕走走。”
劉永銘聽得劉塬要出去走動,連忙說道:“父皇,這大半夜的還是算了吧!我們進屋里說去。”
“不。朕覺得悶得慌,就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你陪朕走一走吧。你不是也有事要對朕說么?”
“有事歸有事,這大半夜的,您都不怕又風寒了?小心明日起不來上朝!”
劉塬哈哈笑道:“明日是清明佳節,不上朝!也別問后天,后天初一,更不用上朝了!有時候朕也覺得累呀,但為了百姓,累點就累點吧。但這都清明了,還不許朕偷個閑,也休息一天?別賴著了,走吧。”
劉塬說著自顧自得便向前而行。
劉永銘連忙向著邊上的禁軍侍衛揮起了手來,想讓禁軍侍衛門跟上來。
禁軍們明白劉永銘的意思,正要上前。
那劉塬一回頭,用手一指,不怒自威地說道:“不許跟著,朕與小六子說點家常。”
劉永銘急道:“別聽這老頭子胡說!該跟著的就跟著!出了事,看你們有幾個腦袋可以掉!”
劉塬回過頭來看著劉永銘,生氣地說:“你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
劉永銘也反罵道:“你還知道你是皇帝呢?你真以為你的皇宮密不透風呀?要真是那樣,宮里也不至于三天兩頭的出命案!大漢國百姓可都指著你一個人呢,你要有個什么閃失,他們怎么辦?大漢國怎么辦?”
劉永銘懟完劉塬,沖著那菅偉也喝道:“你也別愣著了,再去拿件什么袍子過來!跟上!”
劉塬正想說話,劉永銘又急道:“要不然就殿里說話,想要出去就得有侍衛跟著!你還真以為皇帝那么好當,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劉塬此時卻沒有發怒,而是輕聲地呵呵笑了起來:“這也就是你了!”
劉塬笑了幾聲,而后向前邁步走去。
釋塵煙有些蒙,她是真沒想到,劉永銘居然敢在皇帝面前大呼小叫。
更沒想到皇帝與普通人原來真的沒有太大的區別。
劉永銘看著前頭走的劉塬,拉起釋塵煙便問道:“身上帶兵器了嗎?你身上有沒有軟劍之類的東西藏著?”
釋塵煙搖了搖頭:“我進宮之前與我爹說過話,他說宮里不讓帶,所以來的時候我就什么都沒帶了。”
“飛鏢呢?”
“沒有呀!怎么可能還會帶那些東西進宮里來!”
劉永銘露出一副苦像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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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