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岳剛要說話,劉永銘手一擺,說道:“您放心,玟兒失母,每日寡歡,我看著也心痛。我不會去害她,更不會來害你,讓她更加傷心。曹相,您三思吧!”
劉永銘說著便站了起來。
他正要走,曹岳在他身后卻是微笑道:“六爺。這事就到此為止,您看行么?”
曹岳想的并不是結束此事,他只是想用這句再行打探劉永銘的態度。
劉永銘回過頭來看著曹岳,輕輕地笑道:“正合我意!但天底下的怪事多了去了,不是本王說不發生就能不發生的。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如何結束自然也不由你我說了算!總之,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劉永銘起步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還說:“您若是真的愿意到此為止,那您就好好地坐著別動彈,看我把杜家的案子給辦下去也就是了。您若還是想從再搗鼓點什么出來,可就別怪我不留手了。最后與您再囑咐一句,最好別讓我找到樊笠!”
曹岳看著劉永銘走出堂外,那眉頭深深地皺起了來。
曹岳搖著頭尋思道:“沒理由呀!他沒理由專程過來跟我說些這些呀!喝醉了?不可能!他酒量極好,甚至宋憲都得用上那種藥才能讓他說那些話兒出來。他醉了以后豪氣吞云,哪里是現在這般小心眼?”
曹岳有些想不通:“杜家的事情對他來說并不棘手,大爺黨對他來說亦不是什么強敵,他根本就不用擔心我會在背后陰他,他也從來就沒怕過我。他不像是來找我談什么的,好似就只是想說,他已找到那個叫水玲瓏的女人……”
曹岳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是個膚淺的人,他根本不是來吵架的,更不是用樊家父女來威脅我!他不讓我亂有舉動不是因為他怕我出手陰他,而是……而是擔心我若冒然出手會耽擱或是影響他的計劃!他是來跟我聊合作的!他……”
曹岳猛得地位置上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戶部!”
曹岳在心中想道:“他的意思是,在他出手之前,戶部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都不能急,不能亂出手。在他出手之后,我才能去下最后一刀!可這最后一刀是沖著誰去的?“
曹岳低著頭想了一陣,猛地抬頭:“他必定是見過衛科,且與他談好了!他已經瓦解分化了四爺黨,現在他要對付的是他!”
曹岳想到這里,連忙急步向著書房行去,好似要寫點什么東西交待給什么人。
劉永銘出了曹相府,步青云還沒來得及反應,劉永銘便一頭栽進了馬車里。
“前面轉彎處放慢車速,但別停下來,你直接回秦王府。”
劉永銘一邊說一邊脫去了身上的華服。
那華服被脫下后,里頭卻顯出了夜襲衣出來。
步青云沒敢說話,只是應了一聲是,之后馬車緩緩地駛離了曹相府門口。
步青云在前頭街口轉彎處放慢了速度以后,這才說道:“六爺,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步青云的話停了一下,聽得馬車車廂里沒反應,只覺得奇怪,但他又忍不住不說。
步青云言直道:“剛剛來臨近曹相府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人在路邊走。雖然他低著頭走的也快,怕被巡差抓著。但我還是把他認出來了。六爺,這個人……”
一般來說入了夜老百姓就不出門了。
能在長安城走夜路的,不是貴到巡差不敢管,就是賤到巡差不愛管。
當然還有一類真正有急事的人,比如夜里突然發病或是生孩子什么的。
但不管怎么說,長安城走夜路的人寥寥可數,這讓步青云多看了幾眼,于是便將那人認出來了。
只是因為要送劉永銘去曹相府,所以他不敢停車,直到現在才說出來。
步青云說到一半就沒往后面說了,因為他覺得劉永銘的反應不太對。
因為劉永銘剛剛交待不許停車,那步青云也不敢貿然停下。
他側過身子,用馬鞭輕輕地挑了一下身后面的馬車前簾,這才發現車廂里空空如也,哪里有劉永銘的身影,甚至連他是如何下的馬車也不知道。
…………………………
凡富貴之人的宅邸后院必會有一片花園,這是標配。
沒有小花園,就不能稱之為宅院,只能算是住人的屋子。
曹相府后院之內亦是有一片花園。
花園并沒有被精心打理過,雖然沒有亂草叢生,但花園里的花卉長得也并不怎么有生機。
花園里沒有地方掛燈籠,又遇月底,這里現在是漆黑一片。
一個黑影從廊邊悄悄走了出來,急速地竄入花園之內,隱藏于黑夜之中。
她正想向著后門方向而去,卻不想此時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念女俠果然是來了。”
念嬌龍心中一顫,右手放在腹部腰帶處,猛得回頭。
只見得一個黑衣蒙面人站在了念嬌龍的身后。
那黑衣蒙面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永銘。
此時劉永銘手里正捏拿著一支火龍鏢,將它收進了腰中。
念嬌龍之前沒看見劉永銘,被驚了一下,直到看到那火龍鏢這才平靜了下來。
念嬌龍怒目圓睜:“你如何在這里?”
劉永銘輕聲笑道:“受六爺之托,來王府里盜點東西。”
“盜什么?”念嬌龍有些緊張地問。
劉永銘卻是笑著反問道:“小姐來曹相府又是來盜什么的呢?”
念嬌龍一時啞語:“我……我……我就是劫個富,濟個貧!”
劉永銘搖了搖頭:“小姐真愛開玩笑,其一曹相并不那么富。其二,曹相并非貪官,劫他的財不合適。”
“沒被抓之前,個個都說自己是清官,有幾個會說自己是貪官的?不過我看過了,他是清官,沒什么東西可以拿,現在正打算離開……”
念嬌龍正說著,劉永銘插嘴言道:“其三,六爺跟我說過,他曾想讓小姐幫他看看曹相府里有多少秘密,您并沒有應允,所以才委托我看看能不能從曹相府里盜出點秘信什么的。小姐與六爺是一般人物,嘴硬心軟,想來您也是來幫六爺探曹相府的秘密的吧?”
念嬌龍一聽到秘密一詞,此時才想起來剛剛在后堂偷聽到的話。
念嬌龍依舊怒目圓睜:“誰要幫他打探東西!話說回來了,是不是你把水玲瓏的住址告訴那混世閻羅了?回想起那一次在周光芯家中見到你,我就覺得不對勁!當時你就是受他的命而來的是不是?”
劉永銘笑道:“小姐真是聰明。”
念嬌龍此時已變成了怒嬌龍,她氣道:“你還以為你是那等俠義之士,卻未曾想到你也是那種為了錢財不得手段之人!看鏢!”
念嬌龍說著那手中已多出來了一支飛鏢,飛鏢沖著劉永銘的面門便射了過來。
劉永銘右手一伸,飛鏢竟被他用兩只手指硬生生地夾在了手中,
那飛鏢與之前釋塵煙所擲的十分分相像,劉永銘難免多看了兩眼。
劉永銘對念嬌龍疑問道:“小姐為何突然向我投擲暗器?可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小姐?小姐的傷可還沒好,此時動手于你不利!”
念嬌龍氣道:“為了混世閻羅的那幾兩臭銀子,就能讓你出賣人格,而去為難那喪了夫的水玲瓏?你與薛開山又有什么區別?”
劉永銘問道:“小姐為何這般說?您好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太知道了!你我之間已沒有別的話好說了!出手吧!”
念嬌龍說著將腰間藏著的紫薇軟劍抽了出來,向著劉永銘的胸膛刺了過去。
“小姐聽我說!”
劉永銘想要解釋,那念嬌龍哪里肯聽。
劉永銘閃身躲避的功夫,念嬌龍手里軟劍劍尖像是長著眼睛一般,竟順著劉永銘移動的方向也開始轉變方向。
軟劍像蛇一樣就這么扭動了過去,挑向了劉永銘的喉嚨。
…………………………
勝業坊與東市隔著一條大街。
一般說來,凡有街必有鋪面。
但這條街上卻是沒有,兩邊都是住宅。
原因是東市這一邊的人多,許多小商販占道經營使得大街難行。
后來縣衙就出面,將東市這一面的鋪面遷至東市里去,并將這些臨大街的鋪面封門,讓他們自己改成住址。
人流少了,那些小商小販便自動地往東市里面集中了。
而當初念嬌龍就是將水瓏玲安置在這條大街的一家小院里。
說是小院,其實最外面的樣子還是鋪面,只是鋪面改成了廳堂,里院卻是沒變化,可以住人。
此時已到深夜,念嬌龍的黑影從院墻翻過,來到了水玲瓏的房前。
“開門,是我。”
念嬌龍說完話,伸手輕輕地敲了一下門,那門便向里被打開了來。
門沒有閂!
念嬌龍眉頭一皺,步入屋內。
她走到床前,一掀幔賬,卻發現里面并沒有人。
念嬌龍正疑惑著,聽得身后有人叫道:“姐姐,你來了。”
念嬌龍猛地向后一轉,只見得水玲瓏穿著里衣站在門口。
念嬌龍疑問道:“你上哪里去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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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