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青云堅定得繼續說道:“做人當有始有終,我會將今日之事報于皇上,終皇上之事。然后自我了斷,將這條您施舍給小人的命還給您!”
步青云說完,又沖著劉永銘磕了一個頭,從地上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得走了。
劉永銘沒有挽留只是看著他離去。
…………………
步青云離開了紅杏樓之后,便進去了皇宮。
自上一次宋憲匯報了步青云之事以后,皇帝就賞下了一塊腰牌給他。
可是這才半天的時候,那塊進宮的腰牌就被收回去了。
換言之,從此之后他再也進不到宮里了。
元宵已過,天氣也漸漸得轉暖,陽光也日漸明媚了起來。
剛從皇宮門口走出來的步青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
但這種明媚的陽光對于步青云來說卻顯得十分刺眼。
步青云雙眼猛眨了兩下,馬上將頭低了下來。
跟隨在步青云身后的一位禁軍侍衛問道:“你現在哪里去?”
步青云沒有回頭,他應道:“道理我都懂,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唯一遺憾的是沒當面與皇上交待清楚,也不知道你們轉述的會不會有誤。”
“別說是你小小的一個小番了,就算是朝廷命官想要見到皇上那也是不容易的!不過有一點你放心,一個字都不會差你的,更不會有人敢吞字眼。”
“那就好。我曾對六爺說過,要將這條命還給他。可否借你的刀一用!”
禁軍侍衛想了想,說道:“這里是宮門口。死在這里不好看。”
步青云笑了笑說:“死在別的地方就沒有人幫我收尸了,還是死在這里得好!回頭六爺聽說了,他必知是我,也不算我失信了。而且你就不怕夜長夢多?不怕我走著走著就不想死了?”
禁軍想了想,將腰中的佩刀抽了出來,遞上前去。
步青云反手接過遞上來的制式刀具,將刀鋒對準了腹下。
由于喉部喉結以及相關組織的阻擋,再加上天生對死亡的恐懼,抹脖子的成功率真的很低,而且不現實。
所以從古自今從來都不會選擇抹脖子,或是毒藥、割脈、自縊、投水、剖腹等等
步青云深吸了一口氣,咬緊了牙關,臉上的青筋都綻了起來。
刀鋒抵在腹部,刀柄被緊緊得握在手中,步青云心一橫,刀子破開了皮肉。
可那鋼刀只是破開了皮,還未入腹,一只大手便緊緊得抓在了步青云的手腕之上,步青云如何也無法再往里而去。
沒等步青云看過去,那侍衛已經叫出聲來:“六爺!您怎么來了?”
劉永銘緊緊得抓著步青云的手,說道:“爺我想了想,覺得手上還是差一個幫做臟活之人,所以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有。如果還沒死,就先幫本王處理幾件事。”
步青云有氣無力得說道:“六、六爺……”
刀鋒其實也只是破開了皮肉,還沒有傷到要害處,但步青云的身體已漸漸感到了不適。
步青云手一松,那刀柄徹底得落入了劉永銘的控制之下。
劉永銘將那柄刀抽了出來。
幾絲血將步青云的衣裳染紅,步青云無力得蹲到了地面之上。
劉永銘對侍衛說道:“回去將這里的事情與父皇說一下,這個人暫時不必死了,我先用著。”
禁軍侍衛苦著臉說道:“可是……可是皇上那里……”
“父皇若是執意,你就再來找我,爺親手殺他就是了。”
劉永銘說著從衣袖里取出了兩顆金豆扔了過去,又道:“還不快走。”
禁軍侍衛接過金豆,看了看地上蹲著的步青云,說道:“六爺,那個……刀。”
劉永銘將刀一遞,禁軍侍衛收了刀這才向劉永銘拱了拱手,離開而去。
禁軍侍衛不是因為金豆才放過步青云,拿金豆是為了不讓劉永銘生氣。
放過步青云是因為劉永銘做了主,他不好再說些什么,只得如實回去稟報。
劉永銘又從懷中拿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也一同蹲了下來,說道:“答應你的一千兩銀票你還沒收下呢!”
“六爺,我……”
劉永銘將那一千兩銀票塞進了步青云的懷中。
“整一件像樣的衣服穿,我的門人穿得跟個叫花子似的,爺丟不起這個人!花點銀子先治治傷,傷好一些以后來紅杏樓找我,有事讓你去辦!我不是一個會體恤別人之人,別說什么傷重來不了,那是你的事情!”
步青云捂著傷口說道:“小人無礙……小人一定到!只是皇上……”
“父皇收了你腰牌了吧?呵呵,他已經不會再用你了。且他知道你跟隨了我,就不會再想著再要你的命,畢竟他也是要我去查秦王世子的,反正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就是你了。”
“六爺放心,如果皇上問起您的私密,小人便死在皇上面前,決不向他透露您的任何事情。”
“你要真這么做了,怕我就得跟你一起去死了。皇上那里問什么,你自己心里當有點數,知道怎么回答。其實也沒關系了,有這檔子事,他會覺得你已經被我用人情買通了!嘴里也說不出什么實話。他不會信你的,且你也得能見得著他呀。”
劉永銘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搖頭晃腦得走了。
…………………
禁軍里官職最大的是禁軍統領,下屬十二個禁軍副統領。
每個副統領領一營三千人的禁軍,一共是三萬六千人。
禁軍大營有四個。
一個在長安城外北面,里面駐有五營人馬,用于調休與訓練。
九仙門以西的右軍大營里駐守著三營人馬,擔負內宮守衛職能。
大和門以東的左軍夾城里也駐守著三營人馬,擔負外宮守衛職能。
最后一營人馬守衛在大明宮北面玄武門以北、重玄門以南的夾城里。
現在在夾城里當職的正是抄了劉永銘紅杏樓的禁軍侍衛副統領于滄楚。
于滄楚長著一張方正臉,他濃眉大眼,身姿挺拔,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正氣。
只是現在他的眉宇之間卻透著許多的惆悵。
于滄楚一個人坐在值守房內的將軍椅上發出了一聲嘆息。
正此時,劉永銘大呼小叫、罵罵咧咧得就闖了進來:“于滄楚,你*****,你什么意思,”
于滄楚聽得動靜連忙從坐位上站了起來,他好似知道劉永銘要來一樣,做好了足夠的心里準備。
劉永銘走到于滄楚身邊時,于滄禁主動得將自己的將軍椅位置讓了出來。
劉永銘一點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在了將軍椅上,生氣得看著于滄楚。
“六爺,您怎么來了?聽說昨日您上朝去了?”
“昨日是昨日,上朝歸上朝,別在這里扯別的!你知道我找你是為什么!”
“我……”
“你什么你!之前你派人來找我,說是父皇要查抄紅杏樓,這事我謝謝你。但我覺得你這個人還不錯,我要是真有所防備,宋憲與父皇那里一定能查覺到什么,那樣就等于把你給賣了。為了你,爺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跟手下人提起。沒有防備之下紅杏樓損失了多少你知道么?做青樓其實就賺個元宵、中秋兩節,年后一萬多兩銀子的營收被父皇收繳,別說還我了,父皇連提都沒提!”
“六爺……我……”
“你說,爺對你如何?”
于滄楚趕忙說道:“六爺知遇之恩不敢相忘。當初若不是六爺,我也不會有今日。也正是因為如此,我這才向您通風,以報當年之恩。”
劉永銘越聽越氣:“爺需要你報恩么?你膽子可是真大!隨便派個人來找我就敢說這事。萬一那人口風不緊泄露出去,那可就是欺君王、泄天機的罪名。你滅族,我圈禁,誰都不得好!”
“我……我知罪了。”
“你還知罪?你知什么知呀,你明知瑤兒是本王的搖錢樹,你愣是把人給我扣了!但凡你還念點舊情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于滄楚連忙打斷劉永銘的話,說道:“六爺!六爺!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那你得跟爺好好得解釋一下是怎么一回事了!”
于滄楚為難了一下,說:“宋侍郎是傳了皇上的口諭,也放了那些姑娘,但……六爺,您別為難我了!你知道的,口諭里雖然沒說扣下玨瑤姑娘,但宋侍郎和皇上就是那意思!”
“說清楚了,是父皇的意思還是宋憲的意思?或者是你的意思?”
“六爺……”
于滄楚的臉色越發得難看起來,但卻不知道如何去解釋,他只得說道:“六爺,您開個價吧?”
“開價?開什么價?”
于滄楚不好意思得說:“我……我要給玨瑤姑娘贖身,您看看……”
“贖身?你意思是要把本王最值錢的長安第一名伎買走?你付得起這筆錢么?瑤兒十三歲進我紅杏,到現在五年了。知道本王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思嗎?不算伙食,不算給她派的丫鬟傭人,就說那琴師一個月就得要走三兩八,畫師一個月就三兩六呀!就為了教她一個人!”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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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