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曹相剛剛說了這么多,本王想來想去……王季陰那里的回信好似已不太重要了!”
王季陰的回信的確已經不重要了。
有回信,曹岳可以依計行事。若沒有信,曹岳還是依計行事。
但不管如何,這里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王季陰必須是元帥。
曹岳應道:“確實如此。”
劉永銘突然狡猾地笑道:“即是如此,何不……”
“什么?”
“何必弄得那么麻煩呢?直接讓王季陰上不了戰場不就行了么?那可是名將呀!齊國頂梁之柱!他一個人可就能頂一支十萬大軍呢!他若是出事……”
曹岳笑道:“六爺玩笑了,臣手上可沒有死士殺手。您的手上有么?能保護殺了王老元帥?臣覺得沒必要這么辦。”
劉永銘看著曹岳癡笑,卻是沒說,又像是說了。
曹岳眉頭一皺,問道:“六爺您的意思是……離間?”
劉永銘笑道:“你不是派了個人去找王季陰么?賣個破綻出來給齊君,只要你的密探被抓,直接就把王陰季給供出來!”
“嗯。”曹岳雖然應了一聲,但好似有些不太情愿。
劉永銘又道:“王季陰如果回信了,那樣最好,親筆所書之信件即可為承堂證供,王季陰私通漢國之事即可坐實。如果王季陰沒有回信,那……呵呵,那我們便幫他寫一封回信!曹相最好是與您的密探言語一聲,讓他在王季陰家附近,或是直接在王季陰家中被齊君所擒!”
曹岳連忙說道:“不不不!此人與臣相識數十載,交情頗深!”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媳婦套不著流氓呀曹相!一名小小的密探換一員敵國名將的人頭,孰輕孰重您當有所思呀!”
曹岳想了想,說:“六爺想除去的怕不是齊國元帥王季陰而是臣手上的心腹密探吧!”
“曹相如何這般度我,您心中亦是以國事為重之人呀!”
曹岳言道:“若是如此,那六爺您也就不必去做那與齊國的糧食生意了吧?”
“父皇不是要糧食么?這事得做!我一擔賺一錢也能賺好幾千兩銀子呢。”
曹岳搖頭說道:“您可……臣真沒辦法說你了。聯名之奏我們可以先寫,等皇上回來,臣與您共同轉呈!”
“好好好!依你依你!你想通了再做吧,反正也不急。畢竟齊漢兩國還沒開打,也得再等幾個月呢。王季陰要是領了十萬大軍陣抵汜水關下,也不知道那時候反間計還起不起得了作用。臨陣換帥可是大忌呀,齊國只是老衰奢靡,而非無智!”
“六爺的話,臣記下了。”
劉永銘正要與曹岳把話說完,聽得殿外有人叫道:“六爺!六爺!”
劉永銘側耳一聽,即是卓英的聲音,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劉永銘只得停下與曹岳的交談向前廳殿而去,曹岳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劉永銘來到后殿入口之時便見得卓英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侯著。
卓英的位置離后殿大門還有一些距離,顯然他沒有在偷聽。
而且他也不敢偷聽,畢竟前殿外面還有一個厲舒才正坐著呢。
卓英要是偷聽,厲舒才轉頭告訴曹岳與劉永銘,以劉永銘的狠勁,卓英必然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的卓英只是低著頭,乖乖地站在那里。
劉永銘走了過去問道:“怎么了?”
卓英說:“宋侍郎他……他在外面暈倒了。”
“呵!他暈倒了?真暈假暈呀?”劉永銘一點也不信。
劉永銘不僅不信,嘴里還冷嘲熱諷了起來:“今日下雨沒那么大的太陽吧?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是有太陽,就這大殿外面的厚檐能曬得著他?”
此時曹岳也從后殿里面走了出來。
曹岳聽得二人的對話連忙說道:“六爺,抻抻他也就差不多了,畢竟災情重要,也許能從他那里了解到些什么,有助于我們理政。”
“沒、沒出日頭。”卓英連忙也說道:“宋侍郎他確實是暈倒了,剛被侍衛們扶起來,現在正在殿墻根上坐著呢。六爺,您看要不要、要不要請個御醫來看看?”
劉永銘輕笑一聲說道:“行了行了。請什么御醫呀。等我一出去,他的病也就好了!”
“六爺,您可不能……”卓英是真的有些急了。
曹岳連忙安慰道:“卓侍中,六爺最知大局,這種小事不必多言。你在外面守好殿門即可,六爺自會處置。”
劉永銘搖了搖頭向著殿外而去,卓英也只得跟在他的身后一起去了。
劉永銘與卓英剛一走出殿門,那禁軍侍衛便攔了過來。
“六爺!別為難我們了!”
劉永銘翻了個白眼說道:“起開,誰愛為難你們呀。我就是看看宋侍郎怎么樣了。”
卓英也說道:“此事曹相知曉,你們不必緊張。”
侍衛聽得卓英的話,這才讓到了一邊。
劉永銘左右張望了一下,便看見那宋憲坐在殿門邊不遠處的地上,靠著殿墻正休息著。
說是休息,其實是犯了病了,他不停地用力地呼吸喘氣。
劉永銘走上前去,輕咳了一聲。
那宋憲微微抬頭看了劉永銘一眼,但此時他好像說不出話來了。
宋憲喘著氣揮了揮手,意思是讓自己緩一口氣再說。
劉永銘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別裝了,起來吧。”
即使劉永銘這么說,但那宋憲還是沒有起來,他好似真的起不來。
劉永銘伸出手去抓住宋憲的手腕想要將宋憲從地上拉起來。
可就這么一搭宋憲的脈搏,劉永銘便感覺出了不對勁。
雖然劉永銘沒學過醫,但也是學過武,練過內功的,他是知道奇經八脈的。
劉永銘只覺得宋憲的脈搏來去快速,一般這樣的脈伴隨的是像洪水般涌動的脈象。
但現在宋憲的脈搏卻十分細條。
這在脈理里叫脈細數。
劉永銘雖然知道這是不正常的脈象,但他卻沒學過醫,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病,更不知道如何處置。
劉永銘連忙放下宋憲的手,直起身子對邊上的卓英說道:“快去請太醫來。”
卓英應了一聲馬上走到一邊叫來了在不遠處休息的安備。
劉永銘見此情況,也不顧身份,一屁股就在宋憲的身邊便坐了下來。
劉永銘這么做是擔心宋憲的健康,萬一宋憲真有點三長兩短,至少自己可以做個心肺復蘇或是人工呼吸,臨時搶救一下。
宋憲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什么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劉永銘輕笑一聲說道:“活該你這樣!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不與我言語一聲。”
宋憲并不回答。
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現在他真說不出話來。
劉永銘接著說道:“黃河之事你一早就知道了吧?如果我說的沒錯,此事不是你查出來的,而是父皇跟你說的是不是?”
宋憲輕輕地點了點頭。
“合著那天我提到孟津的時候,你是在跟我裝傻充愣呢!行了行了,我也沒怪你什么,畢竟……是父皇吩咐不讓你說出去的嘛。”
劉永銘接著問道:“父皇比你先知道,說明父皇在齊國那里有細作呀!這事你知道嗎?”
宋憲搖了搖頭。
劉永銘說:“父皇一早得知了消息,但消息應該不太準備,所以讓你去查一查。陳知節為人謹慎,他的手下沒那么容易暴露。如果我說的沒錯,你查到的齊國密探應該是齊公子的人。但你當時并不知道齊公子與陳知節來我漢國了,所以一直只以為是簡單的齊國密探。當你查到他們要對黃河動手報給父皇的時候,父皇卻沒叫你去阻止,甚至縱容他們。”
宋憲又點了點頭。
“明白了,這么說來,給父皇傳消息的人其實也是不知道齊公子要對黃河下手的。只知道齊公子有行動!”
劉永銘想到這里,對宋憲又問道:“魏文政轎夫被打是你做的局吧?你怕魏文政一心想回到朝堂過于勤奮,視檢河道時把齊國人的事情給撞破了,所以把轎夫換成你的人,密切注意魏文政的一舉一動。魏文政沒發現還好,他要是發現了,你也只得跟他說。”
宋憲又點了點頭。
劉永銘嘆了一聲,感慨地說:“百姓何辜呀!”
此時宋憲才虛弱地說道:“已做了安排,不、不會出大災。”
“洛陽河道密集,有泄洪之力,還真不好淹。但城外的百姓怕是沒那么好過了。孟津、偃師、鞏縣那里低洼的地方,包括縣城在內現在怕是全給淹了……”
宋憲正想說些什么。
劉永銘苦笑道:“你還是省點力氣解釋吧。”
劉永銘心里想著洛陽的事情,與宋憲有一句沒一句得說起了話來。
不一時一名太醫打扮的人被安備帶領著從廊道上匆匆地趕了過來。
劉永銘與宋憲是在殿門左側靠墻的地上坐著的。
而安備與太醫是從殿門右側回廊過來的。
劉永銘與卓英出來的時候,那殿門就沒關上,現在還向外敞開著。
安備與太醫過來的時候,劉永銘與宋憲的身形被禁軍侍衛與那道殿門給擋得結結實實,老太醫根本就沒看著。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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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