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里斯基也是夠壞的,在成功地擊斃了屠明珠之后,仍然留著司徒滅霸,就是要讓他親眼看著屠明珠被擊斃時的丑模樣。
然后奇里斯基指揮著自己的弟兄,又是一陣亂槍,結束了司徒滅霸的性命。
自此,縱橫關外三省數十年的女梟屠明珠,終于窩囊地死在了異國他鄉,也意味著關外地下世界帝王的徹底覆滅,盤踞在關外的屠家集團也徹底覆滅。
“埋了吧!”奇里斯基一揮手,留下幾個人干活,帶著其他弟兄離開。
天亮漸亮,這里只留下了一抷新土,連個墳頭都沒有,這兩個不平凡的人,也像其他的普通人一樣,歸于塵土,仿佛一滴水,歸于大海。
黃飛龍并不知道屠明珠這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按照約定,屠明珠半個小時之內,沒有跟他聯系,他就關閉了手機,焦急地等待她的歸來。
天一亮,他就已經在自己選好的觀察位,默默地等候,還派了兩個手下,在另外的兩個角度負責觀察,互相之間,用軍用的通訊器聯系。
天色越來越亮,觀察位上的黃飛龍,心情越來越焦灼,煙灰缸里的煙頭,已經積起了一堆。
黃飛龍按下通訊器,沉聲問道:“一號,有沒有發現?”
“報告司令,目前還沒有發現。”
“二號,有沒有發現?”
“報告司令,目前還沒有任何發現。”
黃飛龍說:“好,有任何發現,立刻向我匯報。”
“是!”
又等了十幾分鐘,突然間,黃飛龍就聽到了一號的匯報:“報告司令,我看到家主那輛車了!距離咱們的小鎮,還有一公里左右,我要不要上前迎接?請指示!”
黃飛龍心中一凜:“不!不要去迎接!先觀察清楚再說。”
“是!司令。”
黃飛龍一下子來了精神,不管如何,屠明珠的車回來了,自己這半天的焦灼,總算有了一個結果。
那輛車,駛入小鎮的速度并不快,駛上小鎮主路的時候,一號和二號觀察位就不斷地向黃飛龍匯報。
“報告司令,車已經進入小鎮。”
“報告司令,車上的司機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副駕駛座上的正是屠家主。”
“報告司令,屠家主看起來很精神,不像是負傷的樣子。車上只有兩個人,沒看到司徒師傅。”
黃飛龍立刻下達了指示:“動員小鎮里所有的弟兄,觀察家主的情況,隨時向我匯報所有的細節。注意,在沒有接到我的命令之前,不要隨便靠近家主。”
于是,駛入小鎮的這輛車,沿途就被無數雙眼睛盯著,所有的細節,全部匯報給了黃飛龍。
很快,黃飛龍就了解到,屠明珠這輛車,往司徒滅霸所居住的那個破敗的小院而去。
很快,屠明珠和一個隨從下了車,就進入了司徒滅霸的住處,也不知道他們在那個院子里在做什么。
黃飛龍十分地謹慎,自己一直派手下弟兄在外圍監視著,并沒有立刻過來跟屠明珠相會。
‘屠明珠’從小院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后,她忽然看到,破敗小院的院門上,居然有一張紙條。
她拿過那張紙條,看了一眼,就輕聲說道:“張小路,這張紙條應該是黃飛龍派人貼到這里的,說是要我去老地方見。可是,這個老地方,到底是哪里?”
她身邊的張小路,看起來很年輕,也很精明:“家主,您既然不知道老地方在哪里,那就靜觀其變吧。”
“嗯。”‘屠明珠’點點頭,直接把手中的紙條,哧啦幾聲給撕碎,丟在院門旁邊,兩人就這樣又坐上了車,返回小鎮的大街上,隨意找了一處小攤吃了早餐,然后他們又回到了車上,直接駛回了司徒滅霸的住處。
‘屠明珠’一直沒有動靜,再也沒從司徒滅霸那個小院出來,黃飛龍在等了兩個多小時之后,終于按捺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難道家主沒有看到我那張紙條嗎?為什么不來跟我相會?難道她遇到了什么新情況?”
他身邊的屬下,立刻匯報:“報告司令,我確認家主肯定已經看過那張紙條,因為紙條還撕碎了扔在地下。”
黃飛龍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那她為什么能無視我的紙條呢?還專門在司徒師傅的住處等我?難道真的有了什么新情況?我跟她聯系她怎么能無視呢?”
他哪里知道,這位‘屠明珠’壓根就不知道‘老地方’在哪里?
焦灼之下,黃飛龍叫過一名隨從,吩咐他這次再給屠明珠送一張紙條過去,并且特意叮囑:不要親自送過去,可以花點小錢,讓街邊的閑漢給送過去。
很快,喬裝改扮之后,現在叫張小路的林二蛋,就聽到那個破院子里有人嘰哩咕嚕了一聲,貌似在喊:有人嗎?
‘屠明珠’當然是雪傾城改扮的,她立刻站了起來:“是來找我的。”
驚才絕艷的雪傾城,在經過林二蛋的‘提示’之后,刻意觀察了屠明珠的神態聲音等,模仿起來竟完全能夠以假亂真,連林二蛋也不得不驚嘆:白瞎了一個能做影后的材料。
屠明珠來到了院子里,見這里站著的是一個熊國大胡子的中年人。
她就以熊國語言與這位大胡子交流,還專門模仿著屠明珠的聲音:“你有什么事嗎?”
大胡子說:“有人給了我二十盧布,讓我把這張紙條送過來,交給一個女的,應該就是給你了,拿著吧,再見。”
雪傾城就明白了,黃飛龍夠謹慎,自己就算抓捕了這個大胡子,也根本沒用,只會打草驚蛇而已。
因此,她接過了那張紙條,擺了擺手,就放那個大胡子離去了。
這個大胡子快速地跑到外面,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回到大街上的時候,心里還在打鼓。
“送到了?”交給他任務的那個人,悄然出現。
邋遢的大胡子點點頭:“送到了。”
“那女的有沒有說什么?”
大胡子搖搖頭:“那女的很可怕,也很漂亮。”
啪,大胡子挨了一巴掌:“她有沒有說什么?”
大胡子縮起了頭:“那女人一副母老虎要吃人的模樣,我根本沒聽到她說什么,就趕緊跑回來了。”
這個細節,立刻就匯報到了黃飛龍的案頭。
黃飛龍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哼,家主自有一股威儀,那個乞丐會害怕,也是完全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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