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夜的突然的開口,讓兩個吃飯的少女都呆住了,接著朱九靈開口詢問道:
“什么花?什么水?”
陳夜看著朱九靈說:
“花露水,就是一種比較香的東西,噴灑一些在身上,或者家里,會留下持久的香味。香味比較清爽提神,可以掩蓋許多的氣味。
另外這東西,還能防蟲驅蚊。雖然現在還是冬天,但是咱們現在開始慢慢的制作,慢慢的開始售賣。
等到了夏天,模式成熟,估計很多人就都會知道這東西的好處,到時候生意就會立馬紅火起來。”
聽到朱允熥的話,盡管朱九靈和青竹姑娘并不知道花露水是什么,但也都立馬來了興趣。
陳夜繼續說:
“這東西我暫時只能跟你們說,是類似香水香囊的東西,到時候具體制作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這樣吧,明天你們倆就出去幫我弄一些薄荷,再弄一些金銀花。其他的東西,就不用弄了。”
朱九靈點頭說道:
“好吧,那我們明天就去買一些回來。”
青竹姑娘則是對陳夜說:
“還要麻煩公子為我尋找能夠賺錢的買賣,實在是辛苦公子。”
陳夜擺手:“不用這么客氣,再者說了,我也不是完全為了幫你。這東西到時候咱們可以合伙,我出方法,你們負責進行管理和售賣,到時候咱們平均分賬。”
青竹姑娘笑著說:“那就一言為定。”
三人都很開心,不管事情能否做成,起碼大家這個狀態是很好的,氣氛也非常融洽。
這時,朱九靈忽然詢問:
“對了,相公,今日白天的事情,處理的如何?”
陳夜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還算可以,一切都算順利,我們府尹大人,將這件事情上報到了皇帝陛下那里,讓我沒想到的是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居然都支持依法嚴辦。
世人都說,皇后娘娘非常的袒護皇親國戚,陛下也對皇親國戚異常關照。可事實看來似乎并非如此呀!”
聽到這話,朱九靈咯咯一笑說道:
“她這還不算是袒護皇親國戚嗎?”
陳夜疑惑的說:“他既然同意要求嚴格按照律法對杜山進行處罰,又怎么說是在袒護皇親國戚?”
朱九靈只是笑了笑,卻并未多做解釋,只是在心里想著,這皇后娘娘確實是在袒護皇親國戚。
只不過呀,袒護的不是杜山,而是你這個還沒有名分的駙馬爺罷了。
當然這話她自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而陳夜也沒有對這件事多做詢問。
只是吃了一口菜說:
“我打算明天在菜市口對杜山進行問斬,這也是府尹大人的意思。這個事情早點解決,總歸是好的。”
朱九靈說:“事情恐怕還是不會那么容易。”
陳夜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會那么容易,今天晚上回來的路上,便有個人出來開始威脅我要我放了那杜山。
恐怕這家伙也不知道,連皇帝皇后都已經同意了,要收拾那杜山,卻還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要插手這件事。”
朱九靈微微點頭,旋即對陳夜說:
“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盡管去處理,有了皇帝皇后的支持,沒有人可以阻撓你,也沒有人有膽子有能力去阻撓你。”
她這么說,自然是有原因的。
因為她已經猜測出自己的父皇母后早就知道了自己和陳夜的事情,所以才會站在陳夜這一邊?
既然自己的父皇母后都已經知道了,那肯定會幫陳夜的。
這杜山和自己女婿的分量相比,孰重孰輕,自然不用多說。
聽到朱九靈這么說,陳夜笑了,道:
“你這丫頭,倒是說的信誓旦旦,對這些事情,好像你比我掌握的更多啊?”
朱九靈嘻嘻一聲,給陳夜夾菜說:
“吃,多吃點……”
陳夜也不在多問,吃飽喝足只夠,就開始休息。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這晚上半夜三更時,兩個黑衣人,悄悄的拿刀,靠近了陳夜家的院子,然后亮出了身上的刀,準備翻墻進入。
這模樣,儼然是有人請了殺手,要來殺了陳夜。
好在,這弘治皇帝早就派了錦衣衛在保護朱九靈。
所以幾名錦衣衛立馬發現了端倪,不等那幾個殺手翻墻,就直接出現。
兩把繡春刀,明晃晃的架在了兩個殺手的脖子上,兩個殺手直接呆住了。
旋即他們回頭一看,竟然發現身后站著幾個穿著飛魚服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頓時嚇的臉色慘白。
明朝的錦衣衛可以說是眾多衛所官兵里面,最為可怕的。
沒有誰不怕錦衣衛,因為他們只對天子負責,可以隨意的抓任何人,擁有著巨大的權力?
盡管弘治一朝的錦衣衛,有所收斂,但對于許多人來說,依舊非常可怕。
尤其是此刻的這幾個刺客,他們本就是干著見不得光的事情,此刻卻突然遇到了錦衣衛,心中必然是害怕的。
而那幾個錦衣衛沒有給兩人說話的機會,便直接將那兩個人抓起來向著遠處帶走了。
如此這般一夜過后,第二天,陳夜起床之后就向著衙門而去。
到了衙門時,王捕頭上前,對陳夜說:
“大人,府衙里新來了一個捕頭,是被上面調來的,正在理刑館。”
陳夜疑惑:“捕頭還有調來的?”
捕頭一般情況,都是地方衙門自己找的,而不是朝廷任命,所以也不存在調任一說。
王捕頭說:“誰知道什么情況,可能是有關系吧,直接調到了府衙之中做捕頭。”
陳夜疑惑:“關系戶嗎?我去看看。”
說著就到了理刑館,到地方時,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穿著一身捕頭的衣服,正站在那。
而那陳夜差不多大的年輕男子,居然是陳夜在這個世界認識的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之一。
正是上次和他一起去逛青樓的公子哥朱壽。
只是他不知道這朱壽,原名名叫朱厚照,乃是當今的太子,更是自己的大舅哥。
陳夜笑著上前說道:
“怎么會是你!”
朱壽也看到了陳夜,立馬上前笑著說:
“陳兄,哦不對,大人。”
陳夜拍了拍朱壽的肩膀,說:
“少來這套,你怎么會做了捕頭?家里托關系了?”
朱壽點頭:“這不整日里無所事事,父親就想辦法給我弄了個官職讓我做做,說是要鍛煉一下。
還說什么跟著你這樣的官員,能讓我學習一些東西,我也就只好來了呀。再者說了,跟你一起玩還挺開心的,我也樂意。”
陳夜苦笑搖搖頭:“那你父親對你還真是放心呀,在我惹上麻煩的時候,讓你來跟著我做捕頭?”
朱厚照問:“什么麻煩?”
陳夜:“也沒什么,今天中午要斬一個皇親國戚,名叫杜山,恐怕會遇到一些阻礙。”
朱厚照仔細想了想,心想這個杜山恐怕是自己母親那邊遠的不能再遠的親戚了,殺了也就殺了,能有什么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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