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之后。
裴梟還是去了一趟老宅,畢竟是要說天義的事兒。
依舊帶上顧吟一起,他現在是不管去哪里,都是將顧吟帶在身邊的。
顯然是幾天前的那場車禍,讓他心里不放心,就算將她一個人丟在瀾灣一品,也不完全放心。
老宅這邊。
裴梟還沒到,梁曼可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啊~!”,“哐當!”茶桌上的東西,被她全部掃到了地上。
此刻的她,徹底繃不住了!
所有的人都呼吸凝固的看向她。
梁曼可狠狠的看向裴行風:“你一晚上沒回來,回來就是讓我把天義交給裴梟的是嗎?我和你已經到了這般地步嗎?”
梁曼可越說情緒越激動。
昨晚不管是管家還是她給他打電話,他都沒接!
此刻的梁曼可已經徹底認定,裴行風外面就是有女人了。
“什么天義是給裴梟的,我看你就是......!”
“曼可!”
梁曼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邊的梁儀打斷,冰冷的看著梁曼可,無聲的搖了搖頭。
梁曼可窒息的將所有話忍下,氣急敗壞的看向裴行風。
昨天她們還在想,裴越回來了,裴行風看到裴越,應該會心軟吧?
然而她們到底還是錯了,不被重視的,始終是不被重視的。
“你就從來不為阿越想想嗎?”
“你是想將天義交到他手里,讓他敗光嗎?”裴行風冰冷的看向梁曼可。
梁儀:“......”
梁曼可:“......”
兩人,皆是呼吸一窒,不敢相信的看向裴行風,“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是嗎?嗯?”裴行風冷笑道。
深吸一口氣,攤了攤手:“他昨晚沒回來?做什么去了?”
梁曼可所有的瘋狂,都在此刻徹底靜止。
自從裴行風把裴氏交給裴梟后,他就好似什么都沒管了一樣。
國內有裴梟,國外有她。
然而現在梁曼可發現,事情可能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簡單。
裴行風也并沒有如她想的那樣,當一個完全的甩手掌柜。
他可能是將一切都掌握在手里。
而這樣的掌握,對她來說也是如此的可怕!
見梁曼可不說話,裴行風語氣重了重:“去哪了?”
梁曼可:“我,我......”
我不知道,這幾個字,她再也說不出來。
剛才鬧騰的理直氣壯,然而心中卻是心虛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著裴行風冰冷的樣子,梁曼可想要狡辯什么。
然而裴行風卻是擺擺手,“不要說了,什么都不要說了。”
“可他始終是我們的兒子啊,兒子犯了錯誤,最應該包容的就是父母不是嗎?”梁曼可哭著說道。
這些年年讓裴越在國外好好念書,可誰知道,孩子去了國外之后,就學壞了。
他好賭,一年前就退了學。
她知道后,還專門跑了一趟國外,強行將裴越再次送進學校。
然而現在,他回來了!
裴行風可能是早就知道了,然而他就算知道,也沒有做什么。
“說到底你還是無所謂這個兒子變成什么樣,是嗎!?”
裴行風沉默不言,這一刻他的眼底也劃過了一抹痛色。
作為父母的,最不愿意看都的大概就是自己的子女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