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5月份,怎么想著在這個時候開同學聚會呢?”
“嘿,什么同學聚會,不會是陳光炫耀的舞臺罷了。”
“陳光怎么了?”
“聽說是晉升公司副總,所以這次聚會的花銷全由他買單。”
“小雪,你現在后悔嗎?當時你和陳光在大學可是恩愛的很呀,不然,你也不會從瀘山跑到東升參加這次同學會吧?”
幾個女人聊著聊著,就把話題轉到了鄒雪身上。
鄒雪正在嗑瓜子,愣了一下,笑道:“有什么好后悔的,我現在過得也不差呀。我來參加同學會只是順道,主要是來看看弟弟。”
“怎么,你老公升科長了?”
“弟弟?鄒宇?他來東升了嗎?在哪里高就呀?”
女人們七嘴八舌的問道,看似關心,實則攀比。
鄒雪搖頭:“我老公科長的位置被人擠掉了,我也不是來看鄒宇的,我來看另外一個弟弟。”
“你什么時候又鉆出來一個弟弟?”眾人好奇。
鄒雪笑的有些得意:“我爸不是在我讀大學的時候就去世了嗎?去年我媽重新找了一個,叔叔家有個兒子,當然就是我弟弟。”
有了解鄒雪性格的女同學疑惑:“你會對外來的弟弟這么好?你媽媽不會找了一個有錢人吧?”
“說什么呢?”鄒雪白了女同學一眼,“我媽媽和叔叔在一起的時候,叔叔只是環衛局的一個清潔工人呢。”
“呵呵,我才不信呢,你會對一個清潔工人的兒子這么好?要不就是被你媽媽逼的,要不你就是想來參加同學會,看看陳光。”
“哈哈哈,搞不好小雪是想和陳光重續未了緣呢。”
“來參加同學會的,不就是為了那一點青春時期的情愫嗎?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何況你還和陳光在一起過呢。”
“胡說八道。”鄒雪真沒那個心思。
母親二婚撿了一個寶,丈夫又在事業單位勤勤懇懇,一個弟弟安分守己,一個弟弟光芒萬丈,這樣的生活她已經很滿意了,就算是為了見陳光一面,也沒其它心思。而且,她現在只是一個家族主婦,而陳光事業興旺,以本身而言,也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他也不可能再看上現在的自己。
但是鄒雪萬萬沒想到,同學會開始后,陳光不僅來自己這一桌,還挨著自己坐,并且對自己異常熱情。
鄒雪有些懵:現在自己體重增加了30斤,又是孩子的媽,哪來的吸引力,讓陳光這個依舊光鮮帥氣,還有中年魅力和錢的男人對自己念念不忘,就是因為幾年前那段感情?
鄒雪感覺在做夢,但陳光的熱情卻是真的。飯吃完就是ktv,陳光已經有些肆無忌憚了,鄒雪有些迷迷糊糊,幾年前死去的感情又在反復沖擊著她。
唱歌結束,陳光又邀請她去某酒店聊聊天,雖然有些醉意,但想到自己現在生活如意,鄒雪馬上拒絕,一溜煙就坐上出租車跑了。
“哈哈哈,我們的陳總如意算盤落空了。”
“鄒雪喝醉了吧,又這么怕的嗎?”
“我是萬萬沒想到,拒絕的會是鄒雪。”
ktv門口,同學們都在起哄。
陳光毫不尷尬,聳聳肩:“我真的只是想和小雪聊聊天。”
“呵呵呵呵。”
沒人信。
陳光看到同學們都走光后,走到角落打了一個電話:“鄒雪今天沒上鉤。”
“有把握嗎?”
陳光想了想:“有,在ktv的時候我抱她,親她臉龐,她都沒有拒絕。”
“那就不要急,慢慢來。”
“好。”
在二樓的譚玲玲剛洗完澡出來,就聽到下面房門在響,很是一驚,問床上的徐松道:“今天還有哪個姐妹要來嗎?我怎么不知道。”
正在看手機的徐松抬頭笑道:“是姐姐來了。”
“倩姐?她不是在北皇嗎?”譚玲玲的年紀在“家庭群”排老二,姐姐就只有沈倩了。
“是雪姐。她在東升參加一個同學會,順便代替我爸還有韓姨的來看看我,這兩天都住在這里。”
“嗯嗯嗯。”譚玲玲一邊應聲,一邊穿上睡衣就出門了。
因為臥室門沒關,沒過多久,徐松就聽到樓下隱約傳來兩個女人的說笑聲,至于什么內容,這就聽不見了。
“松哥,你知道嗎,雪姐大學時期的男朋友,竟然想趁著同學會和雪姐再續前緣。”
“嗯。”徐松敷衍,他對八卦沒興趣。
“怪不得你能寫出《紅玫瑰》,你們男人呀,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徐松“哈哈”笑了兩聲:“如果我不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有你嗎?”
“哎呀哎呀,你還炫耀起來了,咬死你。”
“穿衣服。”
“才不呢,就要吊著你胃口,老是穿那些,你很快就沒新鮮感了!”
5月12日中午,福島官網又宣布了徐松還債的第6首歌,《左手指月》,這次由譚玲玲演唱,會在14號零點上架。
“宿命須同一洞天,相逢孰處故依然。不知墜落青衫底,何日塵泥是了緣。”
......
“我沒看錯吧?譚玲玲來唱這個月的第五首歌?我還以為她要參加比賽,無暇它顧呢。”
“想想也不奇怪,第九輪剛結束,松哥的作品就出來了,有的是時間練習。”
“看宣傳詩,這應該是一首宿命論的歌吧?”
“反正‘左手指月’在禪宗里面,是‘直指人心’的意思。”
“玲姐出手,效果一定炸裂,我們拭目以待就行了。”
......
鄒宇美滋滋地放下手機,哼起了《紅玫瑰》。
“小鄒,你這么高興干嗎?”有同事問。
鄒宇笑道:“你沒看福島通告嗎?松哥又要出新歌了,還是玲姐演唱。”
“習慣了也沒什么好興奮的吧,看你的樣子,好像是你自家發歌一樣。”
“那是,我和松哥是一家人。”鄒宇都笑出了聲。
“是是是,粉絲和偶像都是一家人。”同事打趣。
這時,部門主管走了過來,對鄒宇說道:“小鄒,晚上陪你手上那個策劃的甲方吃飯。”
鄒宇一愣,站起道:“主管,我只是幕后策劃,怎么會讓我出面陪甲方?”
主管眉頭一皺:“讓你陪你就陪,哪有這么多話?這是甲方指定的,覺得你策劃做得好。就是一起吃過飯,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怕吃虧呀?大不了給你算加班。”
“好。”鄒宇開心了,馬上給老婆打電話報備。
鄒宇是個老實人,從小到大就沒違逆過父母和姐姐,所以哪怕父親過世,母親把房子過戶給鄒宇留作結婚用,鄒雪都沒有反對,最多平時就埋怨兩句。
但哪怕是老實人,今天也感覺不對勁,因為在酒桌上,好像他不是策劃,而是甲方一樣,大家對他的恭維太不正常了。
吃完飯,又拉著他去了商k,硬是塞給他兩個公主。一旁的部門主管還說不管什么花銷,都是公司負責。
要不是他怕喝醉了回不了家,還沒到商k前就給老婆打了電話,發了定位。11點過的時候他老婆打來電話,說過來接他了,不然今天晚上就一定會犯“錯誤”。
而那個大腹便便的甲方,看到鄒宇離去后,拍拍主管的肩膀,說道:“我們很欣賞小鄒,很有才華,以后多找小鄒出來玩,你們公司有的是單子接。”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
主管點頭哈腰,心里卻在嘀咕:小鄒有個屁的才華,只能說中規中矩而已。這些人這么在乎小鄒,肯定有別的原因?難道是小鄒的姐夫高升了?
對小鄒家庭還算了解的主管做出如此判斷。
第二天酒醒的鄒宇,也想到了這一點,還專門給姐夫打了一個電話,結果得到的消息是上次競爭科長失敗后,起碼還要等兩年才有機會。
然后鄒宇就和他姐姐一樣懵。
晚上七點,徐松和譚玲玲回了家,鄒雪早就做好了飯菜。等徐松吃完上樓后,鄒雪就對譚玲玲道:“玲姐,陳光今天又是給我發消息又是打電話,他究竟想怎樣呀?”
“雪姐,男人這樣做,心里在想什么,你還不清楚嗎?”譚玲玲笑。
鄒雪97年的,譚玲玲96年,兩人從不同角度,都喊對方是“姐”。
“他喜歡我什么呀。”鄒雪苦惱。
譚玲玲說道:“當你都不知道他喜歡你什么,那你就要小心了。他搞不好就想和你玩玩,找一找當年的感覺,你可別犯傻。”
鄒雪一愣,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后豁然開朗:“我明白了,我明天就回瀘山。”
然后鄒雪給老公打了一個電話,然后聽到那邊很熱鬧,就問道:“老公,你在干嘛?”
“今天新來的科長請大家吃飯。”
“那你少喝點酒,還有,不許去不三不四的地方。”
“知道了,你還不知道我嗎?”
雖然事業單位不同于官府單位,但還是一樣接受社會監督,所以亂七八糟的地方肯定是不會去的。吃完飯后,就各回各家。但新任科長卻叫住了鄒雪老公,帶他去了一個高檔茶樓,見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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