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其自然。”
宋之北心里在想一個問題,如果陸欣真的不是陸家的親生女兒,那他結成婚的意義在哪里?他結婚首先求的是一個門當戶對,然后是青梅竹馬的好名聲。再然后是夫妻二人琴瑟和鳴走完這一生。
到時候他名利雙收,是最完美的。
可今日.........
這場鬧劇竟然讓他對人生有了新的思考。
“二爺南山公館門口有人在跪著。”
“誰?”
“吳然,對方說要回到跪到你原諒他為止,她才起來,不然她就一直在南山公館門口長跪不起。”
傅瀾川眼神肅殺:“那就讓她跪著,死了換了地方埋。”
“跟遲歡說,讓吳家破產。”
廖南:.........他們家二爺終于又崛起了。
有多少年沒有看到這個殺伐果斷的二爺了?
第二天。
吳家破產的消息在江城傳開。
“二爺果然是心狠手辣啊!1點機會都不給人家。”
“陸知到底何德何能,難道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嘛,所以這輩子才能找到這么厲害的男人。”
“說實話,我一點都不羨慕,嚶嚶嚶。”
“擦干你的淚水之后再說這句話。”
“吳然啊!終于不能在我跟前再嘚瑟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要是能親眼看到喪家之犬一樣的吳然,我不敢想我會有多快樂。”
“據說昨天晚上她在南山公館門口跪了一晚上。第二天暈倒,被人送回家了。”
“刺激,二爺好二爺棒,二爺就是江城判官啊,希望以后他能整治整治江城某些人的風氣。我就喜歡看這種戲碼。”
吳家一片混亂。吳然怎么也沒想到,一夜之間,吳家完了,什么都沒有了。
她榮華富貴的生活沒有了,她大小姐的身份沒有了。
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一切,她當初說什么都不會去招惹陸知。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讓你跟你媽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奮斗了40年,這40年我沒日沒夜地在商場上跟人家應酬喝酒,才得到我們今天的地位,而這一切現在都毀在了你的手里。”
“我老早就跟你說過,要收斂鋒芒,不要在江城的圈子里結仇太多,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將我的話當成耳旁,吳然你可真是我的親閨女。”
“你睜開眼睛給我好好看看。這就是你一意孤行的代價。”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你不知道?你早就知道了。你只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陸欣比你強,比你厲害,更不甘心陸知混的比你好,你始終覺得自己應該是江城第一,但是你壓根兒就沒想過你這個江城第一靠的是你爹,自己沒本事,你去哪里都站不起來。”
吳然看著親爹被氣得癱在沙發上,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有電話,一直連續不斷地進來,但是他卻不敢見。
一夜之間跟吳家有關的所有合作全都撤資離開,要么毀約,沒有給他們吳家半分喘息的時間,吳家前段時間接了一個案子,價值十幾個億,而這十幾個億全在銀行貸款的。
現在好了。
變賣家產都不見得能堵住這個窟窿。
傅瀾川已經放話了,誰敢跟吳家合作,就讓誰消失。
傅家的話,誰敢不聽?
........
“之北,這么早去哪兒?我們不是今天要去領證嗎?”
“公司有點事情。,我必須馬上過去。”
宋之北大概是怕他多想。,回頭看了一眼陸欣:“你知道的,我們跟吳家有很多合作,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必須得及時回去解決,不然對我們的影響會很大。”
傅家誰都得罪不起。
“傅家就那么厲害嗎?”
“一點解救的機會都沒有嗎?”
宋之北聽著陸欣這話,有些詫異,望著她,沉默了會兒:“有、”
“但是整個江城乃至整個商場都沒有人愿意為了吳家得罪傅家,因為傅家是百年家族,光一個二爺,他手中的產業都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
“陸欣,商場不是講感情用事的時候,你在家好好待著。”
宋之北一走。
陸欣電話就響了,她看了眼號碼,來電人是陸敬山。
她不敢接。
因為他知道陸敬山今天的這通電話是讓她去做親子鑒定的。
既然已經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了,怎么可能還去做親子鑒定?
她的這一切,都可以成定局了,出現任何意外她都不允許。
陸欣想了想,還是接起。
“我在南山公館下面,你下來跟我去一個地方。”
“爸,我今天不太方便。”
“怎么不方便?”
“就..........身體上有些不舒服,下不來床。”他故意說得曖昧不清,讓陸敬山去猜想。
這種成年人都懂得曖昧語境,讓陸敬山一下子就明白了她這話意味著什么。
“那我下午再過來。”
短暫地逃過一劫,陸欣狠狠松了口氣。
即便要做親子鑒定,那也得等她和宋之北領完證之后再做。到時候有宋之北給自己撐腰,無論如何陸敬山為了利益都不可能將這個事情鬧得太難看。
.......
三個月之后。
陸知懷孕懷到五個月的時候就已經不能獨自出門了,雙胞胎的肚子實在是太大了。
讓她原本就瘦弱的身體更加消瘦。
醫院里,二爺陪著陸知來產檢。
“我都說了我可以自己來的。”
“胡說,你自己來,要是出了事兒,讓我這輩子怎么安心?”
“好好好。”
陸知拿他沒辦法。
“唉.......那不是..........”吳然嗎?
傅思的話到了嘴邊就止住了。
“吳然?”
“是她,聽說自從吳家破產之后,她的日子過得就大不如前,她媽沒多久就病了,而且得了一種死不了,但是一直很難受的病。”
“吳家本來就破產了,根本就沒有錢給他醫治,用不起進口藥,只能用便宜的國產藥吊著命。”
“這種病,要想維持在正常人的水平之間,就得用進口的藥物。”
“她該,”陸知不想給她多一分的同情。
傅思聳了聳肩,她可不同情這樣的人,同情這樣的人還不如去搞她的博士后論文。
“據說.......陸欣最近頻繁來看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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