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幽禁八年,百姓求我造反 > 第二百零四章:代王許啟
  六月十六日。

  陽光再度普照大地之際。

  一輛平平無奇的馬車順著人群緩緩駛出了堅城晉陽城。

  五天時間里,許奕與王秋瑾走遍了晉陽城內大部分大街小巷。

  這無疑使得許奕對于晉陽城的認知更近了一步。

  且五日時間里,陷陣營斥候曲曲長林存文在許奕的幫助下成功的混進了晉陽城城防軍。

  現如今雖僅僅只是一名普通士卒。

  但以林存文的能力加上許奕留下來的錢財。

  待兩三年后,領上一曲兵力應當并無太大問題。

  而林存武則在許奕的幫助下成功地成為了晉陽城郡衙中的一員。

  準確的說,其成為了晉陽城郡衙大牢里的一不入品獄卒。

  以林存武的能力以及其魁梧的身材,想來用不了多久便能成功的混入死囚牢房。

  至于陷陣營斥候曲的其他士卒,只能等待日后由林存文、林存武兩兄弟安排了。

  畢竟,五日的時間終究是有些太過于短暫了。

  午時前后。

  馬車行至晉陽城外三十里處,再度于谷登云等人匯合。

  待許奕與王秋瑾換乘馬車后。

  車隊再度朝著北方出發。

  不知不覺間,夫妻二人踏上就藩之路已然整整一月有之了。

  而路程卻剛剛過半。

  辭別晉陽城后,車隊行進速度不由得提升了些許。

  最終于六月二十四日巳時前后抵達了雁門郡平城外三十里處。

  方一抵達路碑處,位于車隊前部開路的谷登云便快速調轉馬頭,朝著許奕所乘坐的燕王府馬車奔來。

  湊近馬車后,谷登云再度調轉馬頭緩緩向前。

  行至車窗處時,谷登云抱拳行禮道:“殿下,此地距離平城僅剩三十里,是否更換馬車?”

  燕王府馬車豪華車廂內。

  許奕聞言放下手中書籍,自軟塌上坐直了身軀。

  挑開車簾看向谷登云開口說道:“無需更換馬車。”

  話音落罷,許奕微微一頓,隨即吩咐道:“取出燕字旗,擺出親王儀仗。”

  “遵令!”谷登云心有不解,但依舊快速抱拳行禮道。

  話音落罷,谷登云快速驅馬前行。

  車廂內,王秋瑾緩緩倒入一杯香茗,將其遞給許奕后不解道:“這般進入平城,是否有些過于矚目?”

  以往每入一城,許奕總會在三十里外更換馬車,喬裝打扮一番后再入城。

  而這次,許奕非但未曾更換馬車,反而大張旗鼓的豎起燕王大旗。

  如此一反往常的舉動使得王秋瑾亦是好奇不已。

  許奕伸手接過王秋瑾遞來的香茗。

  輕品一口后回答道:“平城乃是代王府所在之地。”

  大周凡親王者,皆領邊關兩郡之地,食邑萬戶。

  許奕為燕王領上谷、漁陽兩郡。

  許啟為代王領雁門、代郡兩郡。

  話音落罷,許奕自袖擺中取出一紫檀木盒。

  將其緩緩放置于小木桌后輕笑道:“這是為代王妃準備的禮物,本想昨夜便轉交給你的,結果......”

  不待許奕說完,王秋瑾便羞紅著臉伸出一根白蔥般的手指堵住了許奕的嘴巴。

  許奕輕笑一聲,隨即岔開了話題與王秋瑾緩緩說起了代王妃的性子。

  ......

  ......

  車隊緩緩向前。

  午時前后,車隊緩緩抵達平城十里外。

  方一抵達,便見不遠處的官道上站滿了身著各色官袍的官吏。

  見車隊緩緩駛來。

  居中一頭發略顯花白但面色卻格外紅潤的官員,正了正身上的淡紫色官袍。

  隨即大踏步朝著燕王儀仗走去。

  其身后,數十名身著各色官袍的官吏默默跟隨。

  淡紫色官袍者行至燕王儀仗兩步外時頓住了腳步。

  拱手行禮道:“下官雁門郡郡守公孫景拜見燕王殿下。”

  話音落罷,其身后數十名官吏齊刷刷地拱手行禮道:“我等拜見燕王殿下。”

  許奕走下馬車,行至公孫景身前,雙手托舉著行拜禮的公孫景。

  寒暄笑道:“公孫郡守客氣了,快快起身、快快起身。”

  待公孫景起身后,許奕看向其身后依舊行拜禮的數十名官吏,平靜道:“諸位免禮,快快請起。”

  話音落罷,不待公孫景開口說話。

  許奕便率先與其寒暄起來。

  兩刻鐘后。

  寒暄的眾人各自面帶笑容地走向各自的馬車。

  隨即在數十名官吏的馬車以及衙役的開道下,一行人緩緩朝著平城行進。

  方一走進車廂,原本滿臉笑意的許奕,臉色瞬間變得難以捉摸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

  車隊緩緩停在了平城五里外。

  數十名官吏所乘坐的馬車在抵達五里外,瞬間朝著官道兩側靠去。

  無他。

  在眾人身前,又有一支親王儀仗正緩緩行來。

  那支親王儀仗居前者手中赫然舉著一面代字王旗。

  一時間,寬敞的官道上,數十名官吏所乘坐的馬車占據了官道兩側。

  居中的道路上,一面燕字王旗與一面代字王旗正面相遇。

  許奕與許啟二人分別自道路東西兩面走下馬車。

  待二人行至各自王旗下。

  二人同時拱手行禮。

  “燕王奕見過代王。”

  “代王啟見過燕王。”

  行禮過后,二人同時起身。

  方一起身,許奕便再度拱手行禮道:“侄兒奕見過八皇叔。”

  第一次行禮乃是雙王相遇,行的是皇室之禮。

  這一禮儀上,雙方同為親王,并無高下之分。

  且代王許啟雖就藩多年,但因戰績平平,始終未能獲得加珠。

  第二次行禮乃是宗室之力,行的是晚輩拜見長輩之禮。

  依照宗室律,邊王與邊王非戰時不得相見。

  但凡事皆有例外。

  親王第一次就藩時,若途徑其余邊王境內,當攜禮相拜。

  當然,這種例外只有這么一次。

  許啟輕輕拍了拍許奕肩膀輕笑道:“奕兒免禮。”

  話音落罷,許奕緩緩起身笑道:“侄兒就藩匆忙,只略備了一些長安城土特產以及侄兒自釀的幽寧酒以做拜禮,還望八皇叔莫要嫌棄。”

  許啟聞言爽朗笑道:“奕兒用心了,孤就藩二十余年,已然好久未曾品嘗過家鄉的味道了。”

  話音落罷,許啟忽然放低了聲音問道:“奕兒所說幽寧酒可與二哥所說幽寧酒是同一種酒?”

  許啟點頭道:“正是。”

  “好好好。”許啟聞言爽朗大笑著連叫三聲好。

  隨即大笑道:“走走走,隨八皇叔回府,今日你我叔侄二人一醉方休。”

  話音落罷,二人各自走向馬車,隨即一同朝著平城駛入。

  燕王府車廂內。

  許奕接過王秋瑾遞來的熱茶,輕飲一口后,隨即斜靠在軟塌上緩緩閉上了雙眼。

  腦海中不斷地浮現著方才與許啟交談時的畫面。

  若是單單從表面去看,許啟身高一米七八,滿臉的絡腮胡子,再加上堅挺的將軍肚,爽朗的大笑聲。

  完全符合外人對其的評價--豪邁不羈、不拘小節。

  但偏偏,許奕臨就藩時許鎮曾特意叮囑于他萬萬要小心許啟。

  在許鎮口中,許啟非但不似外界傳言的那般豪邁不羈、不拘小節。

  反而是一個腹有野心,精于隱忍之人。

  思及至此,許奕緩緩睜開了雙眼,伸手挑開了車簾。

  透過車窗看向窗外景色。

  對于許鎮的話語許奕自然是相信的。

  事實上,愿意就藩親王者,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野心。

  只不過野心的方向因人而異罷了。

  若許啟真如許鎮所說的那般精于隱忍。

  那么許啟的野心方向幾乎呼之欲出。

  思及至此,許奕凝視著車窗外緩緩倒退的景象。

  心中不由得低聲喃喃道:“就藩二十余年,戰績平平,從未加珠,豪邁不羈、不拘小節。”

  “好一副偽裝色。”許奕心中冷笑道。

  畢竟,沒有多少人愿意將精力長時間放在一個戰績平平,二十余年從未加過珠的‘平庸’親王身上。

  尤其是這位親王為人豪邁不羈,不拘小節。

  若是沒有許鎮的提醒,或許一開始許奕也不會在許啟身上投入過多的注意力。

  但現在則不然。

  許奕再度閉上雙眼心中暗道:“且讓我會一會你。”

  ......

  ......

  入夜。

  接連參加了兩場接風宴的許奕醉醺醺地返回了代王府棠溪院。

  “怎么醉成這副樣子。”王秋瑾攙扶著醉醺醺的許奕走向床榻。

  待為其退下鞋子,蓋好被子后。

  王秋瑾微微嘆息一聲柔聲道:“等我會兒,我去煮完醒酒湯。”

  話音落罷,王秋瑾緩緩起身走出了主臥房。

  其方一離開主臥房。

  床榻上的許奕便緩緩睜開了雙眼。

  此時的他,雙眼中哪兒還有絲毫醉意。

  自進入平城后,許奕雖先后參加了許啟與公孫景設下的接風宴。

  宴席上固然飲下不少酒水。

  但奈何其事先便偷偷吃下了幾顆由呂在中研制的醒酒藥。

  若非如此,許奕此番定然大醉不醒。

  許奕睜開雙眼,微微打量一番后,再度閉上了雙眼,且發出了不大不小的鼾聲。

  經兩場酒宴的觀察后。

  許奕愈發地肯定,許啟此人所圖甚大。

  若是不出意外,此人的目標當與許奕一致。

  至于郡守公孫景,此人......徹頭徹尾的是一個蠢貨。

  若不是家族實力強盛,此人莫說郡守了,就連入品都很難。

  思及至此,許奕不由得暗暗想道:“或許公孫景能成為雁門郡郡守,并不單單是公孫家的功勞。”

  不待許奕思索更多。

  主臥房外忽然傳來一道輕微的咯吱聲。

  許奕緩緩睜開一條縫,借助著翻身的動作悄無聲息地望去。

  見來人是王秋瑾后,許奕不由得放下心來。

  王秋瑾行至床榻處,放下手中的醒酒湯。

  “喝過醒酒湯再睡吧。”王秋瑾邊柔聲說道,邊緩緩攙扶起許奕。

  許奕佯裝完全醉酒,任由王秋瑾費力地將自己攙扶起來。

  “來,張嘴。”王秋瑾將許奕立起靠在床榻之上,輕輕吹了吹醒酒湯,隨即以湯勺將醒酒湯送至許奕嘴邊。

  就在第一口醒酒湯即將入口之際。

  許奕緩緩睜開了雙眼,朝著王秋瑾快速眨動幾下眼睛。

  隨即再度閉上雙眼,佯裝醉酒狀。

  王秋瑾雖不明發生了何事,但卻依舊心領神會的未曾有絲毫聲張的動作。

  就這般,一碗醒酒湯足足用了兩刻鐘功夫才全部喂完。

  待醒酒湯喂完后,王秋瑾再度費力地將許奕放平。

  隨即拿著醒酒湯走出了主臥房。

  十余息后,王秋瑾提著燈盞緩緩走進了主臥房。

  不一會兒的功夫,燈盞熄滅,主臥房內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別聲張,待離了代王府再說。”黑暗中,許奕于王秋瑾耳邊低聲說道。

  王秋瑾微微點頭,隨即握住許奕手掌,以做回應。

  ......

  ......

  代王府書房密室內。

  許啟端坐于一把金色太師椅之上,微閉著雙眼好似是在閉目養神一般。

  若是有旁人在此,一眼便能看出那把金色太師椅扶手處分明雕刻著兩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

  不一會兒的功夫。

  密室門被人自外緩緩打開。

  一全身籠罩在黑色夜行衣下的男子緩緩走進了密室。

  至于郡守公孫景,此人......徹頭徹尾的是一個蠢貨。

  若不是家族實力強盛,此人莫說郡守了,就連入品都很難。

  思及至此,許奕不由得暗暗想道:“或許公孫景能成為雁門郡郡守,并不單單是公孫家的功勞。”

  不待許奕思索更多。

  主臥房外忽然傳來一道輕微的咯吱聲。

  許奕緩緩睜開一條縫,借助著翻身的動作悄無聲息地望去。

  見來人是王秋瑾后,許奕不由得放下心來。

  王秋瑾行至床榻處,放下手中的醒酒湯。

  “喝過醒酒湯再睡吧。”王秋瑾邊柔聲說道,邊緩緩攙扶起許奕。

  許奕佯裝完全醉酒,任由王秋瑾費力地將自己攙扶起來。

  “來,張嘴。”王秋瑾將許奕立起靠在床榻之上,輕輕吹了吹醒酒湯,隨即以湯勺將醒酒湯送至許奕嘴邊。

  就在第一口醒酒湯即將入口之際。

  許奕緩緩睜開了雙眼,朝著王秋瑾快速眨動幾下眼睛。

  隨即再度閉上雙眼,佯裝醉酒狀。

  王秋瑾雖不明發生了何事,但卻依舊心領神會的未曾有絲毫聲張的動作。

  就這般,一碗醒酒湯足足用了兩刻鐘功夫才全部喂完。

  待醒酒湯喂完后,王秋瑾再度費力地將許奕放平。

  隨即拿著醒酒湯走出了主臥房。

  十余息后,王秋瑾提著燈盞緩緩走進了主臥房。

  不一會兒的功夫,燈盞熄滅,主臥房內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別聲張,待離了代王府再說。”黑暗中,許奕于王秋瑾耳邊低聲說道。

  王秋瑾微微點頭,隨即握住許奕手掌,以做回應。

  ......

  ......

  代王府書房密室內。

  許啟端坐于一把金色太師椅之上,微閉著雙眼好似是在閉目養神一般。

  若是有旁人在此,一眼便能看出那把金色太師椅扶手處分明雕刻著兩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

  不一會兒的功夫。

  密室門被人自外緩緩打開。

  一全身籠罩在黑色夜行衣下的男子緩緩走進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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