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雌性熱切的交談著,陪在身邊的一群雌性們也聊著他們自己的話題。
一般有了家庭的雄性,湊在一起經常談論的話題就是雌性和幼崽。
聊一聊自己家的幼崽很可愛,或者說一說自家的雌性對自己有多好。
猞猁幼崽的親生父親,得意道:“我的崽崽是雌崽崽。”
說不羨慕是假的,每個雄性都想要一只雌崽崽。
但,穆恩嘴硬道:“雌崽崽有什么好的,我的小蛇崽不比你家的崽差。”
他把小蛇崽抱在手上,給外人展示:“看我的崽,又聽話又懂事。”
“沒錯!我們家的小蛇崽最可愛了。比你家的雌崽都可愛。”
雷利幫著穆恩講話。
他們倆平常都是水火不容的,經常互相懟來懟去。
面對外人,他們很默契的站在統一戰線上。
一個家庭里的雄性,哪怕在家里關系非常不合。
但是,只要涉及到家庭,雌性,幼崽相關的事情,他們都一定會合作對外。
哈爾摸著自己家小蛇崽的腦袋,對猞猁家的雄性說:“看我家的小蛇崽黑乎乎滑溜溜的,多可愛。”
猞猁家的雄性都傻眼了,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啥?黑乎乎的,可愛?
他舉著自己的猞猁幼崽,摸了摸小崽子,不服輸的說:“我家崽崽很乖呢。”
萊西奧雖然挺羨慕對方的毛茸茸小雌崽,很想上手摸一摸。
但是他忍住了。
加入擼小蛇崽的行列,他說道:“反正我家蛇崽崽最乖最聽話了。”
猞猁家的雄性一齊道:“我家雌崽崽毛茸茸的,你家蛇崽有嗎?”
穆恩撇了撇嘴,說:“我家蛇崽滑滑的,可比毛茸茸厲害多了。”
為了表現對自家小蛇崽的喜愛,家里的幾個伴侶瘋狂的撫摸小蛇崽子們。
三只小蛇崽們都要被擼禿了,雖然本來就沒有毛。
平平:阿父,不要再摸腦袋啦。
安安:鱗片都被摸的發光發亮了。
康康:摸平平和安安,不要摸我。
猞猁家的雄性看到比不過他們,于是從口袋里拿出一件手帕。
他展開手帕,露出一角,驕傲道:“這是我家雌性送給我的禮物,她親手繡的手帕,繡了好幾天呢。”
“我讓雌性生下了雌崽崽,所以才會得到獎勵。”
“你們都沒讓雌性懷上雌崽崽吧。”
他展示了手帕之后,重新折疊好,放回口袋里,生怕拿出來把它弄臟了。
雷利不服氣的說:“我家小雌性還給我做了玩偶呢,比你的大,還比你的好。”
猞猁家的雄性沒有放在心上,他都沒讓雌性生雌崽,怎么可能會有獎勵。
只有讓雌性懷上了雌崽崽,才會得到更多的重視。
家里除了他有雌性送的禮物,其他雄性都沒有呢。
結果,當他看到游隼雄性掏出一只精致的玩偶,就傻了眼。
玩偶很精美,每一處細節都經過了仔細的雕琢。
看的出來,制作玩偶一定花費了很多的時間。
他驚訝地問道:“這是你家雌性送給你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連著說了兩個“不可能”,足以體現他心底里完全不相信。
怎么可能會有雌性愿意花費很多時間給雄性制作如此精美的禮物呢?
緊接著,讓他感到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不僅游隼雄性有玩偶,其他雄性紛紛都拿出自己的玩偶。
整整齊齊的七個精美的玩偶,針腳細膩,配色美麗,栩栩如生。
也就是說,豹貓雌性真的給每個伴侶都制作了禮物!
“你們...你們竟然都有獎勵?”
他不肯相信,但事實又不得不讓他相信。
“你們明明還沒有雌崽崽?”
他雖然生了雌崽,但也只是得了一個小手帕當做獎勵。
而豹貓家的七個雄性,人手一只玩偶。
盧修斯作為第一伴侶,維護著場面的和諧,他微笑道:
“我家小雌性對我們好,玩偶是他送給我們的禮物。”
“她說了,不管生雄崽崽還是生雌崽崽,她都會喜歡的。”
“你也很幸運,年紀輕輕都有雌崽崽了。”
“你們家崽崽們多,玩起來肯定也熱鬧,雌崽崽還有很多哥哥們從小陪她長大,別提多幸福了。”
“不像我們家,才只有一窩崽崽呢。”
盧修斯為了讓對方心里平衡一些,也客氣地說了說他們的家庭也不錯了。
不能總是炫耀自己家過得有多好,人家聽了,心里也不平衡。
溫澤西上前溫柔地撫摸一下對方的猞猁幼崽,道:“很可愛的崽崽。”
社交時,總要適時地夸一夸對方的崽崽。
畢竟每個雄性都希望別人夸自家的崽。
盧修斯把三只小蛇崽抱在懷里,讓他們接觸一下陌生的幼崽。
多接觸一下其他崽崽,對他們的成長也有幫助。
猞猁家的雄性也有這個心思,想讓兩家崽崽都互相認識一下。
雙方父親抱著各自的崽,小心翼翼地讓他們面對面。
猞猁家的雄性:“崽崽,你看,三只小蛇弟弟。”
盧修斯對崽崽們說:“平平,安安,康康,你們要溫柔一些哦,這是姐姐。”
平平:姐姐,你好,我是平平。
安安:我是安安。
康康:我是康康。我們的名字是阿姆給我們起得呢。
猞猁崽崽有點害怕黑黑的長長的小蛇,貓科動物天生警惕心里就比較重。
她弓著腰好奇的觀察著陌生的三條小蛇,突然“斯哈”一聲,兇了一下小蛇們。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她伸出爪子,指甲鋒利。
“梆梆”兩聲,就打在了小蛇崽的身上。
兩邊父親都來不及做出反應,康康的身上就多了三道抓痕。
康康大叫一聲,張著嘴吐出蛇信子,扭著身體表示很痛。
平平和安安兩位哥哥保護在弟弟面前,脖子互相交纏著,安慰著受傷的弟弟。
當猞猁幼崽“嘶哈”一聲的時候,盧修斯就覺得不對勁了。
但還是遲了一步,崽崽被抓傷了!
“康康!”盧修斯抱著崽崽,立刻遠離了猞猁崽崽。
猞猁崽崽好像也知道自己犯錯了,垂下了頭。
她的父親拎著她的后脖頸,嚴厲教訓著:“為什么要抓別人?”
正在聊天的穆蕓兒和蘇珊聽到動靜,立刻朝這邊望過來。
穆蕓兒看到康康身上的抓痕,心疼死了,用手托著崽崽:“康康,阿姆來了。”
康康:阿姆~疼。
平平和安安:弟弟受傷了。
“都怪阿姆沒有保護好你們。”
“不疼啊,馬上就不疼了。”
看到自己的崽受傷了,穆蕓兒比自己受傷疼得更厲害。
“澤西,你快看看崽崽,幫他止疼。”
溫澤西第一時間把康康接過來,立刻給他消毒止痛。
隨身攜帶著常用的草藥,他已經形成了習慣。
他一邊給崽崽處理傷口,一邊安慰擔憂的小雌性:“蕓兒,康康只是受了一點輕傷。”
“咱家崽崽很健康,很快就能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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