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俺們指導員啊,我給您跪下了。”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而這一刻,一個鐵錚錚的漢子,就這樣跪在了醫生的面前,痛哭流淚。
“起來,我們。。。”
醫生看到這一幕,心里也不是滋味。
可是,戰地醫院實在找不到這樣的醫生,如此嚴重的傷勢,別說是在這里,就算是在總院,也沒有辦法,醫生也是人,不是神。
“起來。”
前線指揮呵斥了一聲。
“首長。。。”
“起來,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一定要把人救回來!”
這是直接下了死命令。
“首長。”
“還要我再說一遍?”
“這。。。把患者送進手術室。”
最新的戰地手術車,里面參照手術室的標準。
而此刻,患者已經被送進了里面。
這。。。
手術到底該怎么做?此刻,眾人也是束手無策。
一旦開刀,基本上就。。。
“現在該怎么辦?”
“怎么辦?當然是手術。”
“可是患者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要是在總院,早就已經下病危通知書了。
這種手術,別說是自己醫院,就算是最好的幾家醫院,都很難有手術的機會。
“總指揮,上海的醫療隊到了。”
“嗯?”
就在這個時候,參謀小跑了過來。
“上海的醫療隊?”
“是。”
“太好了,去問問,有沒有神外的專家跟來?這里有一臺緊急手術。”
總指揮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這可是及時雨啊。
而當陸晨等人剛剛下車,就見一位扛著金星的首長,大步走了過來。
“幸苦了,請問有沒有神外的專家,這里有一臺緊急手術,需要你們的幫忙。”
這。。。
眾人面面相覷,剛到這里,就要手術了?
而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陸晨。
要說專家教授,誰能比得上陸晨?
而且還是神外的教授,除了陸晨之外,還能有誰?
“什么情況。”
“這。。。我一時也說不清,您是專家?”
關鍵還是陸晨太年輕了一些,年輕到前線總指揮都有些不敢相信。
“我可以試試。”
“行,你和我來。”
這個時候,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陸晨跟著對方來到了戰地手術車前。
“來個人,來說一下情況。”
“頭顱ct提示顱內多發血腫,顱骨及顱底多發骨折,雙側眼眶外側壁,上頜竇,蝶竇及額竇壁,鼻中隔及鼻骨,蝶骨多發性骨折,副鼻竇內積血,額葉腦挫裂傷。”
“這么嚴重?”
陸晨也是一愣,沒想到,竟然嚴重到了這個地步。
“雙肺也有挫傷,右側髖關節脫位,右側髖臼骨折,右下肢肢體腫脹。”
“知道了,影像都拍攝好了是嗎?”
“是。”
“手術到了哪一步了?”
“這。。。”
好吧,看出來了,手術根本就還沒有開始,關鍵是根本就沒有下手的點。
“行了,手術我來,你們配合,有沒有問題?”
“您是?”
這。。。
這位的口氣實在太大了一點。
這么嚴重的傷勢,國內能夠做這樣手術,而且能夠保證手術成功的,應該一雙手都能數出來吧。
可面前的這位,也實在是太年輕了一點吧。
“上中心,陸晨。”
“您,您是陸晨陸教授?”
“額。。。”
這態度瞬間改變。
“太好了,患者有救了,陸教授,您快跟我來。”
這一幕,看的前線總指揮也是一臉的疑惑。
對于醫療體系,前線總指揮也不會很懂。
“那個誰,你來一下,這位陸醫生很出名嗎?”
“首長,這位可不得了,上中心的副院長,不過,這位最出名的,還是他的手術,咱們國內最好的外科醫生,沒有之一。”
野戰醫院的醫生,此刻一臉的崇拜之色。
沒想到,這位竟然也來了。
“這么厲害?”
前線總指揮聽到,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啊,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專家教授,在國家需要的時候,能夠毫不猶豫地出現在第一線。
“有救了,俺們的指導員有救了。”
至于此刻,陸晨已經換上了手術服。
“陸教授,這是咱們國家最新型的野戰手術車,咱們。。。”
“行了,先手術。”
患者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萬分危急的地步,現在這種情況下,陸晨也沒有心情聽這樣的介紹。
而此時,手術車內,也都知道,來了一位大神。
傳說中的外殼第一人,梅奧醫療國際的外科之“神”。
能夠與這位同臺手術,都是巨大的榮譽。
“陸教授,頭顱ct三維重建后發現患者的顱骨骨折十分嚴重,骨折線已經累及上矢狀竇,術中一旦破裂就會大出血。”
“嗯,如果現在不手術,患者就會因顱內壓力過高而死亡。”
“是,這就是最麻煩的地方。”
“備血量是否充足?”
“足夠了。”
“行,患者現在情況?”
“血壓過低,心跳58/分鐘。”
“等等。”
陸晨此刻已經取出了針盒。
“這就是陸教授的針灸吧?”
“能夠這么近距離看到,實在是。。。”
而就在眾人說話的期間,陸晨已經對著患者頭部的幾個重要穴位下針。
“現在呢?”
“血壓上來了。”
“密切關注術中的血壓,一旦上下超過10,第一時間告知我。”
“好。”
軍區醫院的麻醉師,此刻一臉緊張。
對于自己來說,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不用這么緊張,看著就行。”
“知道了。”
“準備開顱。”
陸晨已經接過了電刀,這一刻,手術正式開始。
只不過,當打開了患者的頭顱,陸晨的表情就是一變。
骨瓣上有多條骨折線,一直向中線部位延伸。
這滾石向下的力量,不是一般的大。
“情況不是很好,準備打開骨瓣。”
陸晨已經可以想象到手術的艱難程度,骨瓣上有多條骨折線,甚至其中一條已經向中線部位延伸。
說明顱內的情況只能更加的糟糕。
陸晨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打開了患者的骨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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