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根煙,含在薄唇上,他深深地吸了口。
就在他吞云吐霧間,夏初身影出現在樓下。
沈寒川掐滅煙頭,走出房間。
踏進別墅,夏初摸到開關,打開。
沈寒川高大的身影,赫然出現在樓梯口。
夏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不斜視。
沈寒川冰冷的道:“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夏初冷漠回應:“你并沒有權利過問。”
沈寒川聽了心氣不爽:“誰說我沒有?”
“我說你沒有。”夏初冰冷地看著他,“我們之間沒有關系,所以你就沒有權利。”
沈寒川沉聲陰冷道:“別忘了,你是沈家的保姆,保姆有門禁。”
“知道了。”
夏初不冷不熱應聲,說完,就要從他身邊走過。
但因為喝了酒,腳下又穿了高跟鞋,一腳沒踩穩,往后摔去。
下意識,沈寒川伸手抱住她的腰。
在會所的那一幕,瞬間涌上心頭,夏初一把推開他:“別碰我,我嫌臟!”
從來沒有過一刻,讓她覺得沈寒川這么臟。
沈寒川臉色狠狠一變:“臟?”
“對,很臟!”
沈寒川也一下子被她的話給激怒:“別不知好歹!你以為我愿意碰你?如果不是我扶住你,你早摔地上了。”
夏初攥緊雙手,握成拳頭:“我就是摔在地上,也不愿意你扶我!”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沈寒川。
沈寒川捏住她下巴:“這種把戲再玩就過了,嘴上說著不愿意,暗中還不是跟到會所,想趁機爬上我的床?”
夏初“呵”地笑出聲,冷聲譏諷:“也不知道是誰之前費盡心思想要爬上我的床。”
沈寒川輕哼一聲,冷嗤:“我連碰都不愿意碰你一下,會想要爬上你的床?”
夏初冷冷道:“不愿意碰,也沒見少你碰。”
沈寒川冷聲詢問:“你說,什么時間,什么地點?”
這句話無疑在夏初心臟上插了一刀。
她不愿意再多說。
看到夏初沉默,沈寒川譏諷開口:“說不上來了?謊話都不會編。”
“到底是我在說謊,還是你心虛不敢提?”夏初臉上的神色充斥著悲涼,“不敢認就不敢認,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哪一次不是你主動的?”
沈寒川確實沒有一丁點印象。
他蹙眉,陰冷道:“別亂說,我沒有碰過你。”
“怕沈安晴吃醋,所以昧著良心的話都能說出來?”夏初冷冷道,“無所謂,我就當是被狗咬了。”
沈寒川寒著臉:“你敢罵我是狗?”
“既然你沒碰過,那我罵的就不是你,不要對號入座。”
言罷,她不想再看沈寒川一眼,向前走去。
似是想到什么,夏初又頓下腳步,一字一句道:“沈寒川,你放心吧,我對你沒有意思,尤其是在看到你親吻沈安晴,承諾要娶她后,更沒半點意思。”
她的心,已經死了。
聽出她語氣中的決然,沈寒川臉色一變,心臟處莫名被刀子扎了下,密密麻麻泛著疼。
他搞不清楚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知道就好,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夏初平靜的笑了笑。
她的心已經麻木,刀槍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