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顧恒。”
夏初根本不相信:“顧恒是你的助理,他怎么可能不向著你說話?”
沈寒川睨著她,沉聲不悅道:“我沒那么不挑,什么女人都能入得了眼。”
“剛才在宴會上還夸霍夢潔漂亮,打扮的美艷又神秘,這會兒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夏初面無表情譏諷道。
沈寒川喉結上下滾動,差點沒被她的話給氣死:“再說最后一遍,我沒有碰過她,我還沒有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夠了,用不著說這么多。”夏初沉著臉,將他打斷,“連夏安然都能睡的下去,也沒見你有多挑。”
沈寒川怔了下。
隨即,他眸子瞇起,道:“誰告訴你,我和夏安然睡過?”
夏初看著他:“怎么,現在又要狡辯,說和夏安然沒睡過,也沒有碰過她?”
沈寒川臉色沉沉,語氣不屑道:“這就是事實,睡過就是睡過,沒睡過就是沒睡過,身為男人敢作敢當,沒有辯解的必要。”
聞言,夏初一下子懵了。
她怔在原地。
既然沈寒川能說出這句話,就證明他沒有說謊。
更何況,依沈寒川的性格,也用不著說謊。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夏初心頭涌現出疑惑,她古怪的盯著沈寒川,道:“你和夏安然孤男寡女,又同住一屋檐下,沒發生過什么,誰信?”
聽到她的話,沈寒川臉色越來越差:“誰告訴你,同住一屋檐下,就必須得發生點什么?”
夏初有些不太相信,問道:“那你…為什么沒有碰過夏安然?”
沈寒川言簡意賅道:“潔癖。”
夏初還是覺得匪夷所思,不可信。
這個理由,真的是太薄弱了,沒有一點說服力。
她道:“人家常說,喜歡一個人就想和他有身體接觸,你那么愛夏安然,怎么可能會對她有潔癖?”
沈寒川瞇眸,皺眉道:“我愛夏安然,你從哪得出來的結論?”
夏初冷笑一聲,質問道:“還從哪得出來的結論,我又不是傻子!你不愛夏安然,會娶她?”
沈寒川扯動薄唇:“我既沒有和她領證,也沒有和她舉辦婚禮,娶她一詞,從何說起?”
夏初只覺得無語。
她陰陽怪氣譏諷道:“沈少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么快就忘了嗎?如果當初不是我在婚禮上揭露了夏安然的真面目,婚禮肯定會順利舉行,而夏安然就是名正言順的沈太太。”
“......”
沈寒川被懟的無言以對,臉龐發黑。
夏初繼續道:“還有,不只是領了證,或者舉辦了婚禮,才能證明你愛她。你對她的寵溺,縱容,相信,這些都是愛。”
沈寒川越聽越覺得扯淡。
他什么時候對夏安然有過寵溺,縱容?
“給無限透支的黑金卡,拍上千萬的珠寶,即便我告訴你夏安然在陷害子墨,可你并沒有相信我,相信的還是她,這都不是愛,你告訴我什么才是愛?”
夏初看破他的反應,毫不留情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