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神色清冷:“不可能。”
顧少軒再次放低聲音:“難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嗎?”
夏初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狠下心把話給說絕,道:“起碼現在不行,傷痕還在。說不定三五年后,我們偶然相遇,或許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樣打招呼。”
聽到這話,顧少軒眼底飛速閃過一抹猩紅和恨意。
原本,他還想著再給她次機會,再給她留一點點體面。
但現在,不會了。
“自作孽,不可活,這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怨不得你。”顧少軒苦笑道,“你想辭職,可以,但是也要等流程走完,可以嗎?”
夏初:“可以。”
這屬于正常流程,而且工作也要交接。
說完,她轉過身,朝著宴會廳內走去。
而就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顧少軒眼底寒意迸發,他悄無聲息地跟上去。
雖然他故意將腳步放很輕,可地板上還是映出了他的身影,暴露了他的舉動。
夏初臉上充滿戒備。
雖然他已經道了歉,可她還是覺得顧少軒有點怪怪的,不對勁。
顧少軒徑自從她身旁走過。
見狀,夏初松了口氣。
是她想多了。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誰知道,顧少軒卻突然頓住腳步,回頭,左手捂住夏初嘴巴,手肘劈在她頸間。
夏初連驚呼都沒有發出來,就不省人事昏迷過去。
顧少軒摟住夏初的腰,將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半擁半抱著走向房間。
感受著她柔*軟的腰間,顧少軒眼底泛紅,止不住興奮。
進了房間,他把昏迷的夏初放在床上,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這都是你逼我的,知道嗎?我原本打算把咱們的第一次留到婚后,所以在阿壩縣我只想和你領證,碰都沒碰你一下,誰知道你這么無情,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說話間,他的手落在她的拉鏈上,一點一點向下拉。
伴隨著禮服滑落,女人白*皙光滑的肌膚出現在眼前。
扯到一半,顧少軒的手頓住。
他是一個鎖骨控,最喜歡欣賞的就是鎖骨和頸間的線條。
毫無疑問,夏初的鎖骨是他見過最漂亮的,脖頸也又細又長,可謂是名副其實的天鵝頸。
真是太漂亮了!
沈寒川灼熱的目光盯著她,欣賞了片刻后,他忍不住從口袋中拿出手機,對著夏初連拍了好幾張。
禮服裙腰收的很細,愈發顯得她腰細,胸大。
黑色禮服下高聳的胸*部,跟著夏初呼吸一起一伏,看得顧少軒口干舌燥,內心蠢蠢欲動。
他將手機塞回口袋,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占有她!
他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壓在她身上,在她頸間嗅著,親吻,啃咬。
感覺到頸間熱熱,癢癢,身上又特別重,像是壓了塊石似的喘不過氣,夏初眉頭緊皺,緩緩地撐*開又沉又重的眼皮。
游移渙散的目光對上顧少軒的黑色腦袋,夏初錯的瞪大眼睛,有一瞬間失神。
然后,她猛地清醒過來。
雙手攥成拳頭,她用力捶打著顧少軒,腳也狠狠踹在他腰上,嘶啞著聲音吼道:“滾!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