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冷聲道:“沈寒川,請你注意點措辭!什么叫我和顧少軒之間的那點破事,我們倆之間清清白白,你少含血噴人!”
“清清白白?”沈寒川薄唇勾出一抹諷刺,“清清白白,他會想要帶你私奔?他為什么不帶別的女人私奔?”
她胸口起伏,出聲道:“那只是他的想法,我沒有同意,也不會同意。”
沈寒川眼底閃過一抹幽暗,心底火氣散了些:“從他公司離職,立刻,馬上!”
夏初一怔,隨即,她態度堅決道:“不可能!”
沈寒川冷冷道:“還說只是顧少軒的想法,既然你沒有想法,為什么不愿意離職?舍不得?”
“我在公司干了四年,從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職員干到現在的首席設計師,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
夏初只覺得可笑和荒謬:“你現在一個不高興,不開心,就要毀了我的全部心血和事業,你憑什么?為什么?”
沈寒川看著她激動的情緒,不悅道:“就憑你是我的未婚妻!就憑你是子墨和小安寧的媽媽,我有權力,責任和義務防止你在外面做出不道德的事情,讓我們丟人現眼。”
夏初再一次申明:“我只是在和我的上司兼朋友吃飯而已。”
沈寒川目若寒冰:“對你圖謀不軌的上司?”
“你少污蔑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口中說的那么齷齪!我和他認識四年,他的性格,脾氣,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不僅是我的上司,朋友,也是我工作上的伙伴......”
夏初道:“還有,他并沒有對我圖謀不軌,只是在表明心意,我已經明確的拒絕了。”
沈寒川眼底都是冷意。
他實在不想再從她口中聽到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目光陰沉的看了她一眼,咬牙道:“離職,明天去沈氏的建筑部門報道。”
夏初直接拒絕:“我不去!”
沈寒川強壓怒火,又道:“明天,我讓顧恒成立一個設計公司,你去當老板,招聘員工。”
夏初依舊不為所動:“不需要,我覺得自己現在的工作就挺好,并沒有離職或者開公司的打算。”
她只是一個設計師,最擅長的就是設計,管理公司并不是她的強項。
第二,她想靠自己的能力和實力,并不想依附男人。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理縣,她和顧少軒有過十年之約,會一直待在公司,幫他把公司發揚光大。
聽到她滿口拒絕,沈寒川俊美英挺的五官陰沉的似是能滴出水,陰森警告:“由不得你,必須二選一,否則,別上班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一個對她有意思的男人天天工作,吃飯,朝夕相處。
夏初怒火中燒。
她再也無法壓抑心底的怒火,嘶啞著聲音吼道:“是,我是和你訂婚了,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但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控制我,讓我成為你的傀儡,所有事情都必須聽你的。”
沈寒川只覺得莫名其妙:“傀儡?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