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沒說話,只是扯了扯唇,傷感一笑。
看著她笑的比哭還難看的模樣,白染心底難過,將安慰的話咽了回去。
顧少軒眉頭緊皺,嘲弄地說道:“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夏初,你......到底把我當什么?”
他的聲音,帶著慍怒。
夏初抬頭看向顧少軒:“當時,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子墨身上,根本沒有時間再去想別的,并不是故意不告訴你。”
白染在一旁打著圓場道:“我是她閨蜜,關系好到穿同一條褲子,她這不是連我也沒有告訴嗎?”
說完,她也佯裝發怒,戳著夏初額頭教訓道:“我和顧總可是你在京城最親的人,這種事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們倆翻臉不認人!”
夏初連忙點頭認錯:“是是是,兩位大人教訓的對,小的知錯了!”
整個京城,只有顧少軒和白染才心疼她,生氣也只不過是在擔心她。
瞬間,顧少軒的氣就消了一半。
白染輕哼:“別油嘴滑舌,知錯就改,懂?”
“懂。”夏初道,“現在就有兩件事想讓你們幫忙。”
她看著白染道:“我這段時間要在醫院照顧子墨,小安寧待在醫院不方便,你能不能幫我帶幾天?”
白染:“沒問題,反正也放年假了,我一個人寂寞又無聊,正好可以讓小安寧陪我。”
隨即,夏初又朝著顧少軒看去:“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權威頂尖的心理醫生?多少錢都可以!”
顧少軒微微皺眉:“沈子墨可是沈寒川的兒子,難道沈寒川就沒有給他請醫生?”
夏初說道:“他也是我的兒子,我要讓他知道,就算我沒他有錢,沒他有地位,也有能力照顧好子墨。”
“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去辦。”
“好。”
白染和顧少軒離開沒多久,沈寒川就來了。
他走進病房時,夏初正在喂沈子墨吃藥。
而地上狼藉一片,顯然是經歷了一場大戰。
夏初柔聲道:“子墨乖,把藥吃了。”
沈子墨將藥推翻,快步跑進沈寒川懷中,小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爸爸,我要回家。”
看到沈寒川,夏初擰眉。
他早上不是剛走,中午怎么又來了?
沈寒川將沈子墨抱進懷中,一向冷酷的聲音多了幾分柔和:“你得病了,等病治好,就可以回家了。”
“我沒有得病,我要回家,我要媽媽!”沈子墨情緒激動,指著夏初,“我不要和這個壞女人待在一起!”
“不準用手指別人,不禮貌。”沈寒川沉聲糾正道,“還有,她不是壞女人,她是你媽媽。”
沈子墨根本聽不進去,他小臉蛋上充滿仇恨,狠狠地瞪著夏初:“她不是我媽媽!我媽媽是夏安然,她就是個壞女人,在婚禮上把我媽媽趕走了,我恨她!你讓她走!我要我媽媽回來!”
夏初攥緊手指,心在滴血。
但是,她并沒有生沈子墨的氣,而是愈發恨沈寒川和夏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