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我的時候我就沒有躲開,讓他瞄準著我的胸口打過來,結果誰知道他就被我的護體罡氣彈開了。”林凌雙手一擺,無奈地聳了聳肩。
“然后就變成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了!你們的柯建章前臺經理因為他的同伙丟下他自己跑路了,現在都還在emo中,還沒走出來呢!”
“現場的這些大哥大姐們都可以為我作證,他們都看到了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林凌說罷了望向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戲的眾人,但每個人的臉上都面無表情,緘口不言。
看到全場都沉默了一陣,于是芮偉博開口責問林凌:“你說的有人能為你作證?人呢?你看誰愿意站出來為你作證?”
芮偉博轉頭指向了一旁的圍觀群眾說道:“你嗎?是你?還是他?”每個被芮偉博指到的人都不由得后退了半步,雙手擺擺伴隨著搖頭。
每個人雖然都對林凌的實力十分忌憚,但鮮味軒作為南州市甚至整個南荒都數一數二的知名傳統大酒樓,惹上了這種勢力,如果普通人沒有一個穩固的靠山,那么最后就只有死路一條。
林凌無奈地對這些圍觀的人感到十分失望地搖了搖頭,他心里已經知道了,除非坐在地上的前臺經理柯建章振作起來幫他洗刷污名,否則今天就算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看吧,在這里的人,有哪一個愿意為你作證,你大膽地指出來,但凡有一個證人,今天就算是我鮮味軒倒霉!我不會再追究你的責任和對我鮮味軒造成的損失。”芮偉博說道。
芮偉博看到這些沉默的群眾,他篤定,今天不會有哪怕一個人愿意站出來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惹上鮮味軒或者背負上南州的律法責任。
林凌一時之間突然陷入了沉默,他現在除了等柯建章自己振作起來為林凌自己作證以外,林凌實在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就在這時,伴隨著尖銳刺耳的鳴笛聲,巡天司的車輛漸漸靠近了鮮味軒酒樓的門口。
這聲鳴笛聲的到來,讓兩個當事人——林凌和芮偉博都同時喜出望外。
芮偉博認為巡天司一定是來處置帶走林凌才來的,林凌則認為肯定是隊長葉城帶著巡天司的人馬來幫自己解圍來了。
可沒等巡天司的車輛開進被圍得水泄不通的鮮味軒酒樓門口,就見一頭發花白,帶著銀框眼睛的老者拄著拐杖,緩緩從鮮味軒酒樓的大門走了出來。
“爸,您要去參加醫道署的會議了嗎?車子我已經為您老備好了!剛剛酒樓的震動根本不是什么地震,而是你眼前這個毛頭小子搞出的動靜。”
“您放心地去參加會議吧,這里的一切事情都有我來處理就行了,您老就放心去參加會議吧!”芮偉博對著白發銀框的老者說道。
但那老者并沒有注意聽芮偉博說了什么話,只是扶著他那銀色的眼鏡框,眼睛里死死地盯著林凌,似乎想從林凌的眼神里看出什么......
“小子,這位就是我們鮮味軒的創始人兼現任董事長,我的干爹——芮乃康,知名的南荒大廚師,他老人家親自做的菜,連南荒大統領都交口稱贊!”芮偉博開始得意地吹捧。
林凌心里想著,“南荒大統領算什么?不就是羊蛋嗎?就是一個以前每天都給自己和老頭子按腳的東西而已。”
但雖然芮偉博這樣吹捧那個白發銀框老頭,林凌對那個老頭非但沒有感到厭惡的情緒,甚至還有些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