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魏青也沒久留,毀掉整座駐守府后,他牽起童顏的玉手,帶著小巫一同離開。
那些留在這里的各大勢力之人,一個個面面相覷,心驚膽顫。
想攔下魏青,又沒有那個膽子。
因為在他們的認知里,堂堂三千世界的一道駐守府,根本不可能被人滅掉,這已經不是在挑釁三千世界了,這是在自尋死路!!
所以在魏青離開后不久,這里的消息就以極快的速度,傳到了三千世界跟各大勢力手中。
但這時魏青三人早就走遠了。
清秋道出去之后沒多遠就是天音道,不過這次魏青沒有任何停留,接連趕路了五天,來到了靈溪道。
三人并未改頭換面,就以真容在一座城池中的酒樓里吃飯。
整座酒樓一共五層,魏青剛踏入這里時,就用神識掃了一遍,只有五樓一角神識滲透不進去,其他地方幾乎都在他的洞察之下。
魏青也沒有強行窺探五樓那一角,能阻擋自己的神識,最起碼也是入道境以上的修士做的,而如果連祖師爺跟小巫都窺探不了,那只能是悟道境之上了。
貿然窺探,容易引發不必要的沖突。
“師兄,云雷峰的人追我們追得太緊了吧?那靈溪中的源晶礦脈,本就是我們真玄宗的,他們憑什么一路緊咬我們不放啊!”
這時,一道憤憤不平的聲音引起了魏青的注意。
對方其實已經在傳音了,奈何實力不行,只有凝神境初期,同桌的另外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女子在凝神境中期,男子在凝神境后期。
這種實力的傳音,魏青除非封閉自己的感知,否則想不聽都難。
真玄宗?
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么?
“這還不簡單?云雷峰的實力雖然不弱,這些年也大有趕超我們真玄宗的架勢,但就憑他們,還不敢跟我們爭奪那條源晶礦脈,還不是他們背后有三千世界撐腰!”
同桌女子同樣憤憤不平的傳音道。
砰——!
突然,酒樓門口傳來一聲巨響,大門都被人一腳踹飛了,險些砸到臨近的幾桌客人,引得他們怒目相視。
然而當他們看清來人時,一個個又迅速低下頭,那種從憤怒到驚恐的神色轉變,幾乎在眨眼間完成,以至于讓他們顯得非常怪異。
門外進來三人。
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帶著兩位老者。
看到這三人,真玄宗那三位弟子臉色猛然一變,那凝神境初期的青年有些驚慌道:“居然這么快就追上來了?!不過這里可是席家的地盤,他們應該不敢亂來吧?”
另外兩人都沒回他。
這已經很明顯了,對方踹門而入,敢不敢亂來還表現得不夠明顯嗎?
那青年的目光在人群中巡視著,哪怕真玄宗三人盡可能的低著頭不想引起注意,依舊被青年一眼認了出來。
“你們溜得還真快啊!差點就給你們跑掉了!”
青年獰笑一聲,一臉戲謔的盯著三人說道。
那一男一女兩人臉色都是一變,幾乎同時暴喝道:“速撤!”
兩人帶著那位凝神境初期,往酒樓后面爆掠。
但青年絲毫不慌,一揮手喝道:“拿下他們!”
“是!”
兩位老者都有入道境實力,卻聽命于這青年,同時掠出,一手抓向三人。
大道之力洶涌而來,三人的身影被定格在原地,動彈不得,只有滿是驚恐的眼神,充滿了絕望。
眼看這三人就要落入虎口,這時一道劍光突然一閃而逝。
“啊啊!!”
兩聲慘叫同時響起。
那兩位入道境老者,如遭雷擊,伸出的右手被齊根斬斷!
斷臂掉在地上,肩膀處鮮血淋漓!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酒樓內所有人全都臉色一變,不敢作聲。
那青年也嚇了一跳,立即喝道:“誰?!”
魏青喝了口劣質酒水,也不嫌棄,放下酒杯淡淡道:“你爹。”
青年一怔,反應過來后怒容滿面,可是看到兩個臉色慘白的入道境老者,又不敢發作,跟剛才差點被他踹門砸到的那幾桌客人很是相似。
“閣下,我們乃是云雷峰之人,只為跟真玄宗解決一點私事,無意驚擾閣下,若閣下答應不插手,事后云雷峰必有重謝!”
青年拱手道。
這話一出,引起了不少人的贊嘆。
青年不傻,魏青能不聲不響的斬斷自家兩位入道境的一臂,實力絕對比他們強出不少,他的任務是從真玄宗這幾個弟子手上奪走靈溪中的那件寶物,不好節外生枝。
他搬出云雷峰,也是想讓魏青知難而退。
入道境可不是云雷峰的強者,頂多算是中層,在這靈溪道,他們云雷峰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
而在酒樓五樓那一角的房間里,有兩男一女三人正在喝酒。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盡忠職守的站在門口,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哪怕四周空無一人,也依舊警惕的盯著四周。
房間里的一男一女都比較年輕,女子看著二十四五歲,一身勁裝,不施粉黛也依舊國色天香,勁裝不僅沒讓她缺少女人味,反而將她魔鬼般的身段襯托得淋漓盡致。
尤其是那一對雙峰,隨著女子雙手撐在桌上,呼之欲出。
男子就顯得憔悴許多,哪怕身穿一身錦袍,也跟很久沒洗澡的人一樣,臉色蠟白,正在狼吞虎咽著桌上的美食。
“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女子一臉寵溺又無奈的說了一句,接著被樓下的動靜吸引,轉頭看去,窗邊能目睹整個酒樓大堂的情況。
“咦?云雷峰那兩個入道境老頭,被人斬了一臂?”
女子面露驚奇,“這個人看著好年輕,嗯?竟然不是易容?氣息也這么年輕,卻能不聲不響碾壓兩位入道境初期,靈溪道什么時候出現了這么一位妖孽?有意思。”
她美目中泛著異彩,還有一絲淡淡的淺藍色光芒,仿佛能看穿某些東西,也讓她蒙上了一層神秘的氣質,越發迷人。
門口的中年男子悶聲道:“剛才就是他跟身旁那少年用神識窺探這里,被我攔下了。”
女子來了興趣,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托著香腮,身子前傾,將那對山巒都擠壓的變形。
坐在她對面的年輕男子也看了一眼,接著悚然一驚,噌的一聲站起來,滿嘴食物含糊不清的驚呼一聲,“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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