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疼得臉色寡白。
她冷冷地看著張監理:“你想怎樣?”
“想怎樣?”張監理笑得意味深長,“自然是先狠狠地折磨你一番再說。”
秦瀟身形狠狠一顫,一股寒意自腳底升起。
很快,秦瀟和沈彤就被扔進了別墅的會議室里。
兩人的腳都被繩子捆著,雙手反綁在身后。
沈彤心高氣傲,被抓了,還像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似的,沖著張監理大罵:“你個工地上臭搬磚的,你可知道我是誰?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放了我。”
張監理拖了把椅子坐在她們面前。
張監理手里還拿著一把刀,沖她們笑得有些變態。
“你們一個是陸時衍的女人,一個是陸時衍的未婚妻,呵,我活了三十多年,還沒有玩過有錢人的女人。
能在死之前暢快地玩一玩他陸時衍的女人,這一生也不虧了。”
沈彤臉色一變:“你敢!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爸媽還有陸時衍一定不會放過你。”
沈彤不說話還好,一出口,那全都是刺激張監理的話。
只見張監理站起身,臉上帶著一抹邪笑,朝沈彤走去。
沈彤這才知道慌了,恐懼地道:“你你,你不要過來,你們要抓的不是那個賤人么?你們去玩那個賤人啊,她就算被你們玩死了,也不會有人計較。”
沈彤將眸光瞥向秦瀟。
秦瀟淡淡地看著她,臉色漠然。
真的,這女人今天就算死在這也不值得可憐。
張監理森森冷笑:“放心,你們一個都逃不了,等我玩了你,自然就輪到她了。”
張監理說著,用刀子去挑沈彤的衣領子。
臉上的笑顯得十分邪戾色情。
沈彤嚇壞了,尖聲大叫:“不要!你敢動我,我爸媽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還有陸時衍,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張監理嗤笑:“我的罪行都敗露了,本來就活不成了,還會怕你說的那些?”
男人說著,暴戾地扯開沈彤的衣領子,瘋狂大笑:“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平日里趾高氣昂,目空一切,沒想到有一天也會在我身下被我肆意玩弄吧?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滾開!”沈彤嚇得聲音都變了調,花容失色地大吼,“你去玩秦瀟,去玩那個賤人!不關我的事,你們放了我,啊!滾開!”
秦瀟面無表情地看著張監理在沈彤的脖頸間亂啃。
直到女人快要嚇暈過去,秦瀟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張叔,你若想安然地逃離江城,最好不要動她。”
張監理動作一怔,陰狠地看向她:“你和陸時衍搞了這么一出,你覺得我還能逃嗎?警方只怕已經開始通緝我了!賤人,你等著,待會老子玩死你!”
張監理說到最后,咬牙切齒。
沈彤哆哆嗦嗦地道:“對,弄死她,是她害你,你應該報復她才是,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秦瀟翻了個白眼,她真的不想救這個惡毒的女人。
要不是救這個女人的同時,自己也能有一線生機,她真的懶得管她。
秦瀟沖張監理正色道:“除了陸氏的那兩位高管已經伏法,趙彬以及他那幾個手下恐怕早就已經逃了,他們能逃,你為什么不能?”
張監理看著她,沒說話,但那陰狠的眼眸已經有幾分松動。
秦瀟繼續道:“趙彬那伙人都是在道上混的,過慣了亡命天涯的日子,你們的計劃敗露了,于他們而言并沒有什么大不了,頂多就是榮華富貴的夢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