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您沒事吧,嚇死我了。”
陸時衍神色冷淡地睨著她,連眼皮都沒掀一下。
秦瀟自顧自地又道:“您不聲不響地離開餐廳,打您電話您又沒接,我還以為您出了什么意外呢。
看您金尊玉貴的,您要真出了什么意外,我可就沒臉回江城了。”
陸時衍涼涼地糾正她:“我若真出了意外,你不是沒臉回江城,而是沒命回!”
秦瀟篡緊身側的手,努力憋著心中的氣。
跟這個男人吵,她從來占不到上風。
她笑道:“陸總您說得是,不過陸總,您怎么不聲不響地就離開餐廳了呢。
我想您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并不是故意將我扔在餐廳的是吧,畢竟您身為尊貴的大總裁,不會做那么沒品的事情,對不對?”
看她一波捧殺如何忿得這個沒品的男人啞口無言!
秦瀟心里正打著小算盤,陸時衍忽然抬眸看著她,輕飄飄地笑:“不啊,你說錯了,我就是故意把你扔在餐廳的。
對于你這種見男人就勾引的下賤之人,同你說‘品德’二字,那可是侮辱了這兩個字。”
秦瀟被噎了一下。
這男人說話是真的難聽。
陸時衍的視線落在她手里的話梅上。
男人的眼神里劃過一抹陰戾,他冷笑:“我給你的話梅,你死都不吃,生怕我毒害你腹中的野種。
怎么?陌生人給的,你就敢吃了?”
秦瀟咬唇,沒有回嘴。
她知道,沖這個男人頂嘴,換來的只會是他更變態的羞辱。
而女人的沉默卻讓男人心里更加燥怒。
眼看這個女人不理他,兀自朝著浴室里走。
陸時衍徹底怒了,抬手就打翻了她手里的話梅。
盒子落在地上,盒蓋散開,里面的話梅頓時灑了一地。
“你!”
秦瀟怒瞪了他一眼,趕緊蹲下身撿話梅。
瞧著她緊張的模樣,陸時衍氣得眼眸猩紅。
他一把揪住秦瀟的衣領,冷冷道:“在江城玩的那些男人還不夠,到了這里又瞧上他唐盛了是不是?
你這種女人,也就一張臉清純,里面臟亂不堪,令人作嘔!”
秦瀟咬唇忍著鼻腔的酸澀。
這男人總這么辱罵她,口口聲聲說她亂搞男女關系,關鍵是他親眼看見了嗎?
真的是張嘴就來。
秦瀟心里委屈得不行,卻也強忍著沒哭。
在這個男人面前哭,無疑是自取其辱。
她深吸一口氣,沖男人笑:“請你下次,親眼看見我跟別的男人親熱,你再這么辱罵我,行嗎?
哪怕我們是夫妻,那也得將我捉奸在床,你才有理這么罵我,不是嗎?”
“捉奸在床?”陸時衍笑意森涼,“若真有將你捉奸在床的那一天,我一定親手弄死你。”
男人咬牙切齒,帶著一股讓人心底發悚的狠勁。
秦瀟無所畏懼地直視著他。
反正在她看來,永遠都不會有那么一天,便也覺得沒什么好怕的。
然而,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從來都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當她真的被他‘捉奸在床’的那一刻,她才真正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瘋狂。
兩人吵了一架,誰也沒有再搭理誰。
秦瀟兀自拿了睡衣就去了浴室。
她一刻也不想與這個男人多待,好在現在合作的事宜已經談完了,明天應該就能回去了。
只是,張監理那邊怎么還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