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位新老板的身旁坐著一位冷面男子。
那冷面男子不是陸時衍又是誰。
在這里都能碰到陸時衍,秦瀟很無語。
顧長風對陸時衍的這位新婚小妻子很感興趣。
他沖秦瀟笑著眨眨眼:“是你啊,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秦瀟望向車里的陸時衍。
男人靠在椅背上,抽著煙,沒有看她。
秦瀟忽然想起,這個男人曾警告過她,不許把他們結婚的事情說出去。
于是,她收回視線,當做不認識陸時衍。
她沖顧長風禮貌道:“您好,我們曾在夜色見過,您還記得嗎?”
顧長風朝陸時衍瞥了一眼,然后故作恍然大悟道:“啊,我記起來了,你當時還要唱歌給我聽來著。”
陸時衍忽然皺眉,不耐煩地沖顧長風吼:“要敘舊就給我滾下去,別耽誤我正事。”
顧長風好看的眉頭輕輕皺了下,然后他極其溫柔耐心地教育陸時衍:“在美女面前說話別這么粗魯嘛,瞧,美女看你的眼神都帶了幾分嫌棄。”
秦瀟:......
她確實很排斥陸時衍的暴躁陰郁,但她沒有表現得那么明顯吧。
顧長風那話一出,陸時衍頓時冷冷地朝她看來。
秦瀟再一次無語,被他這樣冷颼颼地盯著,她還怎么跟顧長風說正事。
她忽略陸時衍冰冷的眸光,沖顧長風道:“我有點事情求您,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啊。”顧長風溫和地點點頭,猶如一個文質彬彬的紳士。
只是在秦瀟看不到的角度,他又沖陸時衍笑得意味深長:“瞧,叫你不要總是那么兇,美女都不想看到你了。”
話音剛落,他就被陸時衍毫不客氣地踹下了車。
車子揚長而去。
顧長風忍著罵人的沖動,沖秦瀟溫和道:“我朋友脾氣就那樣暴躁,沒嚇著你吧?”
秦瀟搖搖頭。
此刻,在她的印象里,陸時衍陰狠暴躁,糟糕透頂,而眼前這位滿臉溫和笑意的男人卻是極好的人。
直到后來,她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這個顧長風,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
“小美女,你剛剛說你有事求我,是什么事啊?”
陸時衍不在,秦瀟的神經不自覺放松下來。
她沖顧長風道:“您好,您上次說可以讓我進這片工地,您還記得嗎?”
顧長風點點頭,笑得很無害:“我記得,我還讓你唱首歌給我聽,我滿意了,你就可以進去。”
秦瀟心中燃起希望:“只要您能讓我進去,我隨時都可以唱給您聽。”
“可是很抱歉啊。”男人那雙桃花眼里滿含歉意,“我不是這片工地的老板,所以幫不到你。”
秦瀟的笑容凝固,他既然不是工地的新老板,又為何要給她承諾。
但見男人眼里的歉意無比真誠,秦瀟也不好說什么。
她抿唇道:“這樣啊,那打擾了。”
“哎,等等。”顧長風喊住要走的她,“你或許可以去求求我朋友。”
秦瀟的心中再次燃起希望:“您的朋友是誰?可否給個聯系方式?”
“嗯......你也見過,就是剛剛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他才是這片工地的老板,你可以去求求他。”
這下,秦瀟不止笑容僵住了,她整個人都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