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做,我今天是故意把錢包落在傅云澈的病房里,我就是想讓傅云澈告訴傅總,我經常去看望他,我們的關系很好。
不是您說的嗎,跟他兒子打好關系,這是第一步!”
姚立川擰著眉,咬了咬牙:
“你以為你的小心思別人看不出來嗎?
我都說了你得矜持點,不要表現得太過急功近利,不要把對傅鄴川的心思表現得太明顯了,傅鄴川要找的不是情投意合的老婆,是合作伙伴。
你連這點都分布明白嗎?”
姚欣芮的臉色又紅又白,帶著幾分緊張:
“我是按照你說的,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什么,我就是天天去看傅云澈,跟他搞好關系……”
“天天?”
姚立川倒吸了一口涼氣,猛地站了起來:
“難怪,你天天去看他兒子,不就是在暗示他嗎?逼他承認你和他的關系不一樣了。
傅鄴川怎么可能是那種甘愿被束縛的人,尤其是現在他獨掌傅家,多少人盯著呢,你也不小心一點。”
姚欣芮一時間慌了神。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和那個孩子關系好點,他還能幫我說說好話。”
姚立川真是恨不得捶胸頓足,對自己女兒真是又愛又恨。
“那個孩子,傅鄴川本來就不喜歡他,你看不出來嗎?
能做到不親近也不苛待已經很好了,傅鄴川是出于責任才攬在身上的,你這么熱情地去看望,傅鄴川能看不出來你的小心思嗎?”
姚立川老奸巨猾,還是能一眼就看穿問題所在的。
客廳里靜謐了幾分。
姚欣芮臉色已經有些白了,緊緊的攥著自己身側的衣服:
“爸爸,那怎么辦?”
“看來只能解釋成巧合,明天我跟醫院打個招呼,就說我的心臟不舒服,每天都要做檢查,你是陪我去,才順道看那個孩子的。”
姚欣芮立即點頭,后又猶豫:
“傅鄴川身邊那個助理,我看著不太好相處,也不好收買,要是能把陳勉弄走就好了。”
“別想那么遠了,陳勉這個人可不能動,傅鄴川對他不是一般的信任。”
姚立川心里清楚,陳勉是可以隨時代替傅鄴川出現的存在。
姚欣芮點了點頭,有了解決辦法,她也松了口氣。
至少能夠睡個好覺了。
次日。
姚立川和姚欣芮稍晚一些才去的醫院。
否則會讓別人看出他們的刻意。
姚立川在這里辦理了手續,隨后就讓姚欣芮上樓去看傅云澈。
運氣好點,說不定能親口跟傅鄴川解釋他們這幾天天天過來的原因。
可是沒過多久。
姚欣芮就匆匆忙忙的回來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姚立川擰著眉看她:
“怎么了?”
姚欣芮深吸了口氣,表情有些惱怒:
“傅云澈已經出院了。他昨晚上司機把錢包送過來,今天就出院,是不是故意的為了躲我們?
而且他既然明知我經常來探望傅云澈,他出院至少也應該知會我一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