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餐廳內的環境一直很幽靜,突然聽到突兀的聲音,難免讓人多想。
可是隨后,齊榕從辦公室里出來,還有些狼狽。
大家見狀,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齊榕對商謙的想法,他們一起工作的人都看得出來。
一廂情愿嘛!
齊榕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整理東西。
沒多久。
一個圓臉同事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問:
“齊經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齊榕擦了擦眼淚,咽下那份羞辱,深吸了口氣:
“沒什么,你怎么來了?”
她挺感激的,平日里對他們也沒有多好,現在竟然還有人過來安慰她?
圓臉同事看了看她,開口說道:
“是先生讓我過來看著你,他說……他說半個小時之內你要是沒離開,就讓我找幾個同事幫你收拾東西。”
齊榕的臉色煞白灰敗。
她渾身一顫,只覺得自己還不如死在國外的街上呢!
商謙救了她,現在又扔了她!
真是莫大的羞辱和難堪!
她深吸了口氣,把自己的私人用品收在箱子里,不到二十分鐘就拎著箱子走了。
圓臉同事跟商謙匯報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
本以為齊榕是商謙的心腹,他們都不敢得罪。
沒想到齊榕竟然是第一個被趕走的。
聽說是因為傷害了商謙的女兒,雖然沒有造成嚴重后果,但是商謙沒理由繼續原諒了。
這能怪誰呢?
只能怪齊榕自己拎不清。
把主意打到人家的親生女兒頭上,怎么可能就那么算了?
商謙沒有多說什么,直接站起來說道:
“以后你代替她的職位。”
圓臉同事欣喜的看著他,立刻表忠心:
“謝謝先生,我一定好好表現!”
人一走。
他終于安靜下來。
解決了一件事情,讓他心里沒有半分紓解。
他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診療。
只是把一切都弄好了,設備自動停歇,他關了設備,艱難的去了衛生間清洗,又給腿做了一遍穴位按摩。
最后。
他看著窗外的濃濃夜色,沒有絲毫的睡意。
他不知道,蘇楠到底有沒有睡著?
次日。
一大早。
蘇楠就接到了蘇易風的電話。
“周末了,請宋知鶴到家里來坐坐吧?”
蘇楠嘖了一聲:“沒什么下文,也沒什么火花,您這是做什么呢?”
“我又沒說什么,單純的坐坐吃頓飯也不行?畢竟是公司的員工,慰問一下也是應該的。”
蘇楠很不愿意拆穿蘇易風的想法,笑了笑:
“于樓也是我的助理,你怎么不邀請他啊,對了,我聽說他的太太要生了,干脆你準備個大紅包給他?”
被轉移了話題的蘇易風很不滿。
可是有對自己的女兒沒辦法,只能自己生悶氣。
“宋知鶴的父親打電話來問我他的近況,想問問他的打算,我總不能什么都不了解吧?
畢竟是世交的兒子,就算你沒有進一步的意思,我們的禮數也該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