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氣場太過強大,沒等韓塵開口說話,周圍的人就自動給韓塵讓出一條路。

  韓塵快步上前,初融看到韓塵時,美眸中閃出了一絲光亮。

  “韓公子……”

  “誰打的你?”

  初融秀氣的臉上掛著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美眸含淚地盯著齊蓉蓉。

  韓塵摩挲著初融臉上的紅腫,轉頭看向齊蓉蓉時,眼中早已風起云涌。

  齊蓉蓉對上韓塵的眼睛時心里一顫,但依舊壯著膽子道:

  “她區區一個保姆,竟敢攔著我主人……啊!!”

  韓塵徹底失去耐心,他伸手扯過齊蓉蓉的右手,調動真氣用力一擰。

  只見整條胳膊被擰得像條麻花一樣,當韓塵松手時,齊蓉蓉的胳膊竟然像面條一樣,軟弱無力的當啷了下來。

  “啊!!疼!!疼啊!!”

  齊蓉蓉捂著自己的胳膊凄厲地嚎叫著,她面容扭曲地向周圍求助,不停地哀求著帶她去醫院。

  “不用去了,粉碎性骨折,連筋脈都斷了,從今天起,你的右胳膊就是個擺設。”

  韓塵殘忍的聲音從齊蓉蓉的頭頂傳來,齊蓉蓉猶如受到了晴天霹靂般,直接癱坐在了原地。

  “韓先生好大的火氣,為了個保姆竟下如此黑手,不知是該夸你重情義,還是該說你嗜血成性呢?”

  一道清麗的身影閃出,徑直走到了韓塵的面前。

  這少女看起來僅有十八九的樣子,她上身穿著黑色的運動背心,下身穿著束腿褲,外面還套著一個黑袍子,把姣好的身材籠罩起來。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殷九月,你的鄰居,也是齊蓉蓉的雇主。”

  殷九月朝著韓塵伸出手,她聲音微啞,聽起來卻有別樣的風情。

  韓塵把雙手揣進口袋,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冷漠道:

  “你是誰我不感興趣,只是,管好你家的狗,再有下次,我要她狗命!”

  見韓塵如此不買賬,殷九月目光冷凝。

  “哼,我還以為住在云海別墅,能是個什么大人物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粗俗殘暴就算了,還是個雞鳴狗盜之輩!”

  “你什么意思?”

  “韓公子,今天物業經理來給咱們送水果,結果被人發現在果籃最底部有一只鐲子,然后她們就找上了門……”

  初融說著,就指了指云海別墅庭院里,放在地上的那個果籃。

  韓塵看著果籃正中央放著的木盒子,眉頭一皺:

  “趙陽委人呢?”

  “趙陽委在我那,”殷九月接話道,“我的人在看著他,免得給你通風報信。”

  “我對你的鐲子不感興趣,也沒功夫和你解釋,你直接報警吧。”

  聽到韓塵這么說,殷九月心思微沉。

  她第一反應當然是要報警,可忌憚韓塵的身份,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動。

  如今看來,韓塵只是個武者不足為懼。

  只是……云海別墅的主人,身份真的這么簡單嗎?

  “韓先生,我們同為武者,又是鄰居,報警怕是會傷了和氣吧?

  我也相信這是一場誤會。不如你來我別墅,我們一起把這幕后主使揪出來如何?”

  同為武者?

  韓塵略微沉吟,便點頭答應了。

  殷九月住的地方就在云海別墅隔壁,看起來雖不及云海別墅氣派,但也別有洞天。

  “韓先生,若是其他東西也就罷了,可這玉鐲是我保命用的,所以我必須嚴查。”

  “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玉鐲丟了的?”

  “修煉結束的時候,”殷九月淡淡道,“好在我在木盒底端放了定位器,這才抓了個正著。”

  殷九月的話讓韓塵心生不悅。

  什么叫抓了個正著?

  看來殷九月嘴上說是個誤會,但在心里還是認為他是個小偷。

  “你剛才說這玉鐲是保命用的,那這玉鐲的價值除了你以外,還有誰知道?”

  殷九月下意識地看向齊蓉蓉。

  齊蓉蓉被殷九月銳利的眼神一瞪,瞬間不知所措,眼中閃過一絲狼狽。

  “殷小姐,在這件事發生之前,你有沒有聽趙陽委和你說過什么啊?”

  韓塵靠在真皮沙發背上,看著殷九月迷茫的眼神,坦然地將齊蓉蓉偷戴首飾等事情說了出來。

  說到最后韓塵提議到:

  “或許你可以把趙陽委叫出來,看他是怎么說的。”

  殷九月拍了拍手,趙陽委就被兩個保鏢架了出來。

  見到韓塵的一瞬間,趙陽委直接哭了起來:

  “韓先生,我真的沒偷鐲子,我是被人陷害的!”

  “趙陽委我問你,這水果是怎么回事?”

  韓塵冷聲問道。

  “這是云海天的有機果園種出來的,每個月都會定期送給業主享用。”

  “那果籃會有區別嗎?”

  “有的,物業會根據別墅的級別進行配送,越高級的別墅,送的水果就越豐富。”

  “也就是說,想知道這水果是送給誰的,一打眼就能看出來了?”

  趙陽委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韓塵不再說話了,他轉頭看向殷九月,靜候她的態度。

  殷九月喝了一口茶,眼神幽暗的看著趙陽委道:

  “你今天都見過誰干過什么?我要你事無巨細的說一遍。”

  趙陽委仔細回憶著:

  “我先去看了一趟巡邏情況,然后檢查了一遍今天要送的水果,在那之后齊蓉蓉進來……”

  趙陽委猛的頓住,隨即看著齊蓉蓉面露兇光。

  “賤人我艸尼瑪!你他媽敢陷害老子!”

  齊蓉蓉被嚇得連連后退,滿臉慘白的辯解著:

  “我沒有,就是你偷的!”

  這邊,趙陽委的辱罵還沒停下:

  “我就說你個婊子怎么又是發騷又是要玩花樣補償我的,感情是為了害我!”

  “殷小姐,韓先生!我在經理辦公室有段時間,是被這個賤人支去洗手間的!在那之后我就去送水果了!”

  齊蓉蓉見事情暴露,轉身就想跑,可她連大門都沒踏出去,就被門口的保鏢拽著頭發拖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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