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要參加張顯宗與岳綺羅的婚禮,一行幾人又是匆匆趕回文縣。
剛一到住宅,林雪兒便跟無心商量著要把自己身上這一身邪祟的功力給除了,無心不愿意。兩人都知道,岳綺羅這身妖術若是去除,對她的身體有著極大的影響,可能她都活不過五十歲......
“無心,我不需要活那么久,我這具身體現在才十八,若是活到五十歲,我還有三十二年可以看遍這世間大好河山。
更何況現下時局動亂,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都未可知呢,你不必為此介懷。”
林雪兒知道他心里覺得過意不去,她努力從各個角度嘗試說服他。
無心還在猶豫:“可你馬上就要和張顯宗成婚,若是此時除了你的功力,屆時恢復不了不就......”
“我就是想趕在成婚前將這一切都拋干凈,干干凈凈的嫁給阿顯。”林雪兒聲音溫柔似水,蘊含著無限情誼。
“無心,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月牙,聽我的早點告訴她,不要等最后惹得月牙再也不理你了。”
此刻的林雪兒還有心思操心其他人的事情,不過是因為灰太狼告訴過她。
去除邪功的前幾天身體會虛弱些許,以后就會與常人無異,她這才敢放心大膽的讓無心幫忙。
無心沉思片刻后道:“等你的事情了結,我便對她坦白一切......”
張顯宗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林雪兒與無心已經開始了廢除妖術的步驟,出塵子在門外為二人站崗,月牙焦急的在門口轉著圈圈。
張顯宗就是這時過來的,他先前被林雪兒支開了。她說想吃文縣的鍋盔。
可文縣做鍋盔好吃的就只有那一家,張顯宗過去的時候店家歇業,他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才捧著幾個鍋盔火急火燎的往回趕。
“里面在做什么?!”
月牙拉住了他的衣袖,“張顯宗,你現在不能進去,綺羅......綺羅現在有事。”
張顯宗還要硬闖:“她怎么了?我要進去看看她!”
“無心正在給她施法,你若是進去中斷了施法,他們兩人都有危險!”
聽到危險二字,張顯宗手里的鍋盔“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眼底的擔憂溢于言表:“為什么突然間就要施法了?”
看著眼前失魂落魄的男人,月牙有些于心不忍,“你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什么?”張顯宗自詡給了雪兒最大的尊重,只要她不愿意說的事情,他從來不問,時機成熟了她總會告訴自己的,張顯宗每次都是這么說服自己的。
可現在的雪兒在屋里生死未卜,而自己只能在墻外什么都做不了,這種無力感讓他挫敗不已,他頹喪的坐在地上,眼神一片灰敗。
月牙再也忍不了,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對他和盤托出,
“雪兒說,要和你像尋常百姓夫妻那般過日子,便央了無心幫她廢除身上的一身邪功。
沒了邪功,她便會成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尋常女子,和你共白首......”
似是再也說不下去,月牙還未說完便垂下了頭,綺羅真是個傻姑娘,怎樣都是共白首,為何就不能就這樣過一輩子呢......
此時她還不知道的是,無心即將給她帶來一個更有沖擊力的消息。
等無心從房間出來之時已經更深露重,月牙連忙上前攙扶腳步虛浮的無心:“怎么樣?”
張顯宗已經迫不及待地推門進了林雪兒的房間。
無心抹了一把額間滲出的汗水調笑道:“你是問的我呢,還是岳綺羅?”
“討厭!”月牙嬌羞地伸出小拳頭錘了一下他的胸膛,看他難受的皺眉又忍不住自我懷疑,是不是下手太重,“當然是你們兩個啦!”
“以后岳綺羅就跟常人無異了,剛剛完成剔除,可能身子骨會虛弱三五天,之后就要靠張顯宗調養生息了。”無心說的詳細。
月牙聽聞岳綺羅沒有大礙,便小聲嗡嗡:“那你呢?看你方才出來站都站不穩......”
無心刮了刮她小巧的鼻頭,“還以為你不關心自己相公呢!”
他盡量讓自己站的筆直,不把重量壓給月牙:“我沒事,只是那個心經運起功來太過耗費心神,有些疲憊罷了。”
被刮了鼻尖的月牙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那咱們先回房休息?綺羅給咱們安排好的住處,今日就先在司令府住下吧。”
“聽你的。”無心溫情脈脈的看著月牙,“月牙,我有個事情要給你講。”
“好,等咱們回了房,你慢慢講給我聽。”
兩人就這么你攙扶著我,我依靠著你越走越遠,出塵子握著拂塵不知所措:“他們沒有人告訴自己,自己今晚該住哪里啊!!!!”
猶豫了片刻,一向清風道骨的出塵子拔腿就跑,飄逸的道袍在空中劃出凌亂的尾跡,
“無心,月牙等等貧道啊,你們還沒說貧道今晚住哪里啊!!”
此刻,林雪兒房中
張顯宗攬著林雪兒的肩膀,心底的疼惜都落在了眸中,“雪兒,你怎么這么傻,我不在乎你是否跟常人有差異,我在乎的是你啊。”
剛剛完成蛻變的林雪兒虛弱極了,說話都帶著喘息:“可我在乎啊,萬一到時候你年老色衰,我卻如花美眷,你就不怕我找小鮮肉?”
“什么是小鮮肉?”張顯宗下意識的皺眉,他仿佛能聽懂又仿佛沒聽懂。
林雪兒輕笑:“就是比你年輕,比你帥氣還比你身材好的男子。”
張顯宗垂在一旁的手臂青筋暴起,手也下意識捏緊了拳頭,他咬了咬牙后道:“我日后定會每日堅持鍛煉身體,爭取做身材最好的那一個。”
林雪兒身體雖然虛弱,但思想可不虛弱,她趁著他放松警惕的時候,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張顯宗襯衣靠近腹部的扣子,小手摸了上去。
嘖嘖,果然是軍人,別人坐著都是小肚子,他坐著還能明顯感覺得壁壘分明的肌肉塊。
張顯宗只感覺有一只作亂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前腹部游走,他悶哼出聲:“雪兒,別鬧了。”
額角隱隱浸出了汗水,他無奈的捉住了她作亂的小手,寵溺的做出承諾,“等你好了,給你摸個夠。”
林雪兒轉動了一下眼珠,“我沒有想要摸,我只是手冷,想取取暖。”
張顯宗聽到這話,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那你取暖吧!”
隨即而來的是長達一炷香時間的難熬時刻,等林雪兒終于玩膩了,躺下休息,張顯宗才逃也似的出門沖涼水澡。
邊沖便暗暗發誓,等新婚夜次日清晨,雪兒肯定是不能下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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