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眾人一起到了正堂,
各自落座以后,侍女上了一些茶點,
程母極為熱情的招待景昊郢,
“世子,你快嘗嘗,這個桂花糕啊,
是我們老家那邊的特產,跟京都這邊不一樣,
我在這京都住了十幾年了,一直想念我們家鄉的味道,
可巧前幾天,我家鄉的幾個老姐妹兒來看我,拿了一些,
你快嘗嘗,可好吃了!”
景昊郢一聽,就拿起一塊嘗了起來,味道確實不錯,不過就是有點太甜,想必是飴糖放的有點多了,不過在人家做客他也不好說什么,只是連稱了幾個好。
程母一聽頓時高興,對著程始和蕭元漪說道:
“你們看看,還是人家世子有眼光,和我口味都差不多,
你們還不愛吃,真是不知道好歹!”
程始和蕭云逸只好對著景昊郢尷尬一笑,
正在這時候,外面有個老婦人,匆匆的從街上跑到院內,邊跑邊喊道:
“夫人啊,
不好啦,出大事兒啦!董舅老爺被抓啦!
都怪那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四娘子……”
這個時候,正堂的眾人聽到動靜已經都跑了出來,那個老婦人看到程始和蕭云逸頓時傻了眼,沒想到家里主公和主母回來的這么快,而且自己剛才說那了中不該說的話,一時害怕頓時暈了過去。
程母可不在乎她害不害怕,她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剛才那老婦說董舅老爺被抓了,很是焦急,拎著那老婦來回晃悠,
“你這死老婆子,
你暈什么暈,趕緊給我起來說清楚,
董舅爺怎么了?”
那老婦本來就是一時害怕,暫時昏迷了而已,給程母這么大力一搖晃,頓時吐了口氣,悠悠轉醒,不過醒來看著程始和蕭元漪黑著的臉旁,也是喃喃不敢吱聲。
好在很快,程少商的侍女蓮房這時候也跑了過來,一見程始和蕭元漪立馬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邊哭邊說道:
“家主救命,女公子發熱不退,被他們丟到莊子上自生自滅,險些丟了性命!
今天李管婦卻突然上門,嘴里說著即便去死,也得把女公子的尸首給抬回來!”
雖然帶著哭泣,帶是吐字清晰,條例詳明,沒幾句話就把事情給說的七七八八,而且說句實話,這蓮房丫頭長得也還可以,要是娶了女主,帶個這樣的小妾,也能接受。
程始一聽頓時急了,虎目一瞪,
“那我家嫋嫋現在何處?走,咱們趕緊去看看!”
蕭元漪比程始稍微冷靜一點兒,還尷尬的看了景昊郢一眼,見景昊郢沒有笑話,幸災樂禍這才稍微放心。
其實幾人都被蓮房吸引了目光,這個時候程少商早已經進到了院里,
景昊郢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只見那小女娘長的膚白貌美,清麗脫俗,再加上可能有病在身,身子憔悴,看上去如纖細柔弱的楊柳在風中搖曳一般楚楚動人,令人心生憐惜,
很容易就激起一股想要保護對方的欲望,不過景昊郢再仔細一看就覺得不對勁,他可是中醫圣手,一看對方氣色就知道,程少商雖然可能生了幾天病看著有點憔悴,但是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身體不差,最起碼沒有虛弱到這種程度,
雖然知道程少商是裝的,但是景昊郢也不會拆穿,不禁不拆穿,反而還得幫腔,指著院子里的程少商,故作驚訝的說道:
“哎呀,程將軍,那位不會就是你家嫋嫋吧,怎的這般……”
后面的話雖然沒說出口,但是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面白體虛就不說了,穿著打扮也不如一個丫鬟,明顯沒過什么好日子。
程少商聽到景昊郢的話,隱晦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程始和蕭元漪虛弱的說道:
“阿父,阿母,你們可算回來啦!”
那小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旁人看了都心疼,更別提一直惦念女兒的程始和蕭元漪。
只見二人快步走到程少商身旁,程始伸出手來想扶一下程少商,剛伸出手又縮了回去,生怕自己手上沒個輕重,捏碎了這小骨架子,心疼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
“這可是我的嫋嫋啊?怎么這般憔悴?”
說著兩雙虎目就噙滿了淚水,顯得很是心疼。
那邊的蕭元漪也不遑多讓,她雖然知道這丫頭讓葛氏帶的不多如意,但是也沒想到初次見面是這個模樣,頓時自責加心疼。
程少商是什么性格,多會看顏色,從小和葛氏等人斗智斗勇,要不然不一定能活到現在,見狀立馬又柔弱了十分,先是可憐的看了看程始,有看了看蕭元漪,小聲道:
“阿父,阿母,嫋嫋總算是活著見到你們了!”
話音剛落又是輕輕的干咳,顯得更加虛弱無力。
景昊郢存心賣好,見狀連忙對著侍從說道:
“你速速拿著我的帖子,進宮去把孫醫官請來給程四娘子診治,就說我說的,什么藥都使的,快去!”
程始見狀連忙說道:
“哎呀,看我,險些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耽擱了,還是世子提醒的對,真是多虧你了,世子!”接著還扭頭看向程少商溫聲介紹道:
“嫋嫋,這是阿父的忘年之交,靖王世子,景昊郢殿下!”
景昊郢看程少商‘虛弱’的要行禮,連忙溫聲笑道:
“少商喊我阿兄就行了,你我兩家交情匪淺,你又身子不好,不用多禮!”語氣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程少商雖然聽景昊郢說了不用行禮,但是她初次見父母,正是表現的時候,哪能真失禮數,而且她也是頭一次聽到有人為了她身體著想,有點小感動,連忙身子半蹲,行了個常禮,聲音軟軟糯糯的說道:
“嫋嫋見過,昊郢阿兄!”
聽的景昊郢都身體發酥,連忙也行了個常禮,笑道:
“昊郢見過,少商妹妹!”然后對著程始笑道:
“程將軍,少商妹妹一看就是知書達理,秀外慧中之人,
就是看上去有點虛弱,還得好好將養才是啊!”
程始也是一臉贊同的點點頭,看著小貓似的女兒心疼道:
“我十幾年在外面拼殺,本以為嫋嫋在家會有人照顧,衣食無憂,誰想到會是這般模樣!”
程母一聽就怒了,中氣十足的吼道:
“大朗,你這是責怪阿母了?
果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你這一回家也不想著看看你阿母,心里只有你的新婦和嫋嫋,
阿母呢,辛辛苦苦為這個家操勞了十幾年,我也是落了一身的病啊!”說著為了表示自己身體不好,故意也干咳了幾下,
關鍵是這老太太身體太結實了,咳的時候也是中氣十足,別說景昊郢這內行,就是一般人看著也知道這老太太沒啥毛病。
不過這程始確實是孝子,眼看老娘也咳嗽,就想過去扶一把,
那邊程少商一看這不行啊,你咳我也咳,看誰能咳過誰,她本來就面色蒼白,而且演技也比程母高的多,不是一個段位的,一咳嗽看上去就跟真的差不多,
這下眾人程始等人哪還顧得上程母,連忙又轉過頭來關心程少商,畢竟人家程少商是‘真病’,看著也比程母嚴重許多,
接下來程母和葛氏又是一大堆理由,總之意思就是我們對程少商挺好的,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就是她自己太過頑劣不堪云云,
眼見程始等人不信,程母使出了終極大發,裝暈,
沒想到程少商也不甘示弱,你暈我也暈,誰還不會啊!
院里頓時亂做一團,
程始趕忙抱著女兒回屋,程少商本來就是裝的,還得意的偷偷斜眼看著葛氏,把葛氏氣的七葷八素的,
關鍵這程少商太過得意,做的有點過了,
蕭元漪和景昊郢都看了個正著,
蕭元漪還頗為尷尬的看了景昊郢一眼,心道,這死丫頭,看來不是看上去那么柔弱可憐,你到是從頭裝到尾也好啊,還讓外人給發現了。
景昊郢笑道:
“嫋嫋很是可愛,吾甚欣喜!”說完還裝模作樣的點點頭,表示喜歡肯定。
“世子寬和仁厚,小女頑劣,讓世子見笑了!”
“沒有啊,我真的覺得挺好的,多機靈可愛啊!”
蕭元漪心道,莫非這景昊郢是個大傻子?這樣的女娘竟然也喜歡?搖搖頭表示看不懂景昊郢的眼光。
景昊郢覺得熱鬧看的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就惹人煩了,就對著蕭元漪笑道:
“在下府里還有點事兒,這就先告辭了,
夫人幫我和程將軍說一聲,我改日再來拜訪!”
蕭元漪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心道你可趕緊走吧,別在這礙事了,連忙說道:
“既然世子有事,那元漪就不留世子了,
改天設下在擺酒設宴,款待世子!”
接下來程府發生的事情,景昊郢就不清楚了,無非還是你來我往的彪演技,
從程府出來以后,騎馬沒有多久,就來到了靖王府,
他家這靖王府算是頂級豪宅了,在這整個京都府都是數一數二的,
而且地理位置優越,和皇宮大內也不過就隔了一條街,
景昊郢回府自然首先拜見祖母和母親,
一路上下人見到景昊郢都是跪地行禮,
……
這個時候老王妃也和文淼說話,
只聽老王妃對著文淼埋怨的說道:
“姒婦啊,這皇帝怎么教養兒女的,
這五公主怎么這樣的德行,還沒嫁人呢,就招了一大堆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幕僚,這成何體統嘛這!”
旁邊的文淼聽了也是尷尬,畢竟那五公主也是她親侄女,這般模樣她臉上也無光,
原來婆媳二人到了京都以后,沒多久,就開始給景昊郢相看人家,最開始還是首先打探的還是裕昌郡主,
畢竟這丫頭長相家室都不錯,算是第一人選,
其實要說起來,文淼對于裕昌郡主也不是十分滿意,
到不是針對裕昌本人和叔叔汝陽王,
主要是對于叔母老王妃有意見,旁人只當她和皇兄父母早喪,就汝陽王夫婦這兩個長輩,其實老王妃當年對他們兄妹二人苛責過多,很不友善,連一碗殘羹剩飯都不愿意給二人,
但是當年起義的時候,你要是對長輩不敬就是人品不行,連長輩都無法容忍,別人更不敢投奔與你,所以沒有辦法才對汝陽王夫婦尊敬有家的,
尊敬也就是表面尊敬一下而已,這些年兄妹二人和老王妃根本就很少來往,關系也就那么回事,
不過看裕昌那丫頭從小和景昊郢一起長大,是以就想先看看,
結果和傳聞的一樣,這裕昌君主早早就鐘情于凌不疑,而且毫不掩飾,特別高調,可以說滿京城沒有不知道的,文淼還稍微松了一口氣,
見第一人選不行,婆媳二人就把目光看向了第二人選,皇帝的女兒五公主,
這位是唯一還未出嫁的適齡公主,當初把她當作第二人選,是因為五公主顏色長的沒有裕昌出眾。
兩人親自去找皇后串門,當面看了看五公主,
人家五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燈,當著面表現知書達理,有理有節,再加上長的雖然不如裕昌但是打扮打扮也算不錯,
老王妃一看就覺得滿意,差點當場說出什么結親的話,
好在文淼看出皇后似乎不是很喜歡五公主,要知道皇后可是再和善的人不過了,她看五公主眼神不對,那肯定有問題,
再加上文淼也覺得五公主稍微嬌氣,清高了一點,就暫時攔住了老王妃,
后來細細一打聽,這五公主果然不太檢點,養了一幫子的幕僚,說是幕僚,但是都是些俊秀的青年,那還能有什么好,
老王妃氣的不輕,她可不認為自己看錯了,反而經常責怪這皇帝老兒沒教育好子女,差點讓自己吃虧上當云云,
這次又和文淼在那說呢。
文淼也沒招,總不能也跟著埋怨皇兄吧,就說道:
“母妃,要不然咱們再到別家給郢兒相看吧,
如今皇家也沒有適齡的人了,不如從哪些世家大族或者其他公侯家尋摸,您看怎么樣?”
老王妃一聽嘆了口氣說道:
“哎,就是委屈了我的郢兒,姒婦,你又屬意的人家沒有?”
文淼想了想說道:
“母妃還記得文修君嗎,前幾天還來咱們王府來拜訪您,
我記得她好像有個適齡的女兒,也不知道品行如何!”
老王妃畢竟年齡有點大了,對于旁人印象不深,遲疑的說道:
“哪家的是文修君?是有什么功績嗎,都封君了?”
“到不是什么功績,文修君是皇后的表妹,嫁給了車騎將軍王淳,家室也算殷實,有一嫡女剛剛及笄和咱們郢兒正好適齡!”
景昊郢一進門正好聽到這個,趕忙打斷道:
“阿母,算了啊,我和那王玲不合適!”
屋里的兩人一看景昊郢都是滿心歡喜,
“哎呀,郢兒回來啦!”
“你這孩子,回來怎么不早點通知一聲,阿母好去接你啊!”
景昊郢笑道:
“哈哈,我又不是小孩子,還用的著阿母你接啊,
對了,我剛才進門,怎么聽到阿母你說,相中了王玲?”看兩人疑惑就解釋道:
“王玲就是王淳和文修君的女兒,兒子以前見過,她和裕昌關系最好,常在一起玩耍!”
文淼說道:
“到不是相中她了,只是剛才和母妃再聊天,
說道了她,怎么,郢兒?你不喜歡那個王玲?”
當然不喜歡了,王玲那丫頭人品樣貌先不說了,這家伙和裕昌一樣,也是個以貌取人的貨色,
而且這丫頭兩面三刀,因為景昊郢地位較高的緣故,當著他的面王玲也是曲意逢迎,態度很是謙卑,
結果背后和裕昌聊天的時候,為了迎合裕昌的喜好就捧高凌不疑,踩低他景昊郢,有一次還讓他給聽到了,氣的當場就給了王玲一巴掌,嚇得她當時就癱坐在地上,裕昌那丫頭氣憤不過還想找凌不疑給她出氣,凌不疑當然不會搭理她了,
從那以后王玲那丫頭見他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他也很是討厭王玲,怎么能和她結婚呢,就說道:
“當然不喜歡啦,我以前也不是沒見過那王玲,反正不合適,
你們暫時別管了,我已經有喜歡的小女娘了,回頭我就給你們領過來!”
兩人一聽異口同聲的問道:
“是誰?”
景昊郢笑道:
“過一段時間告訴你們,我再觀察一下!”
其實他是想讓程少商在將養幾個月,那丫頭現在看著太單薄了,他都能想象到祖母看到程少商的第一眼肯定會說:
“這丫頭不行,太瘦弱了,不利子息!”
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那邊老王妃顯然不滿意景昊郢的回答,
“哎呀,乖孫,有什么不能說的,你都多大啦,趕緊成家生娃才是正道啊,還等什么等,趕緊給我帶過來!”
倒是文淼了解景昊郢,看他不說就對著老王妃笑道:
“母妃,別著急,郢兒既然有了喜歡的人家,定然是好事將近了,不必急在一時!”
“哎呀,怎么能不急呢,
你看看咱們景家,就郢兒這一根獨苗,我怎么能不著急呢!”說著還頗為埋怨的看了文淼一眼,她對于文淼這個公主就生了一個顯然很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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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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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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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