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想起來了!”莫劍七忽然大叫一聲,眾人目光再一次匯聚到她的身上,吳忠賢有些無奈這丫頭怎么一驚一乍的,和司千云加起來就是一對活寶。

  “那你快點說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好奇心驅使下司千云瞪大雙眼望向莫劍七說道。

  莫劍七其實心里也沒底,她自己不知道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究竟算不算重要的事情,雙手托著下巴喃喃說道:“帶我去刑部的人,曾跟我岷山前幾日出現了叛黨,他們懷疑我也是其中一員,所有才將我送入大牢。”

  莫劍七撓了撓頭,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重要消息,但她在這方面實在是沒什么天賦,只要涉及到動腦筋莫劍七都犯迷糊,這是砍人來得直接簡單。

  吳忠賢聞言陷入了沉思,若真像莫劍七所言那這件事情反倒是簡單不少,要只是清剿叛黨余孽吳忠賢還是有自信的。

  但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尤其是武無憂最后送給吳忠賢那段話,像是在暗示他這些日子盡量遠離京城一般。

  但那小妞究竟是讓自己躲避什么呢?

  若是女帝真想殺自己的話,還用藏著掖著?直接一飛劍吳忠賢就當場領盒飯了,若是朝中大臣的話,吳忠賢不相信那些腐儒敢冒天下之大威在京城中截殺自己,最多也只是敢在暗中使絆子。

  “算了,咱們想再多也是無用功,還不如真正到了地方再說。”吳忠賢揉了揉額角,他終于明白了為何古代都畏懼皇帝了,這要是一不小觸怒龍威,真就不明不白地被咔嚓了。

  吳忠賢見天色不早便親自護送司家姐妹回府。

  夜幕之下的京城靜悄悄,一般來說現在已入宵禁時間,這個時候吳忠賢身為江湖大司長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江湖司有巡夜京城的職能,不算做違被大秦律法。

  月下官道不見行人,除了打更人在巡視街坊在無閑人,入冬夜風已有些微涼,司千云扯了扯衣角,鄙夷地看了一眼吳忠賢。

  就是這家伙放在車架不座非要步行送她和表姐回府,害得姑奶奶二半夜的在街道上喝西北風!

  但司千云沒想到的是,這么離奇的請求自己表姐居然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司千云獨自走在最外側,而司驚蘭和吳忠賢并列而行,小火雞轉過身看了看,見自己表姐目光時不時偷看一眼吳忠賢,滿臉地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要說出口卻非裝矜持的樣子,這看的司千云那叫一個難受啊!

  “吳忠賢你是木頭嗎?我表姐這樣子明顯是有事要和你商談,你是瞎嗎?!”司千云無奈地又一次當起了媒婆,給吳忠賢傳音道。

  吳忠賢倒是一副老神在在地樣子,神情依舊,回復到:“這黑燈瞎火的我哪能看得見啊,況且驚蘭若真是有要緊的事情,自然會開口跟我了。”

  司千云聞言頓時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家伙,這二人一個比一個倔!倆人都拉不下臉率先開口,非要這樣耗著...

  其實吳忠賢早就知道司驚蘭有話要說,但古語有云:要想釣到魚,先得學會欲擒故縱。

  三人無言地前行了一段,最終司千云忍不住了,向司驚蘭傳音道:“表姐你若是有什么話說與他聽,最好現就說,轉過這個街角就是司府了,到時候你就沒機會了。”

  但那道傳音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不見任何回復,司驚蘭咬了咬嘴唇,幾次都想開口但最終都沒勇氣說出來。

  司千云這用恨鐵不成鋼地語氣傳音道:“眼下正好海棠姐姐不在,這種你和他獨處的機會千載難逢!若是錯了那真就錯過了!”

  “感情這種事情,一旦錯過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司驚蘭神情一慌,她又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呢。

  吳忠賢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見時機成熟,欲情故縱差不多了是時候收網了,若是在這么僵持這入網的魚兒就該跑了,率先打破沉默說道:“我不在的時候,江湖司那里還要麻煩你多費心了。”

  司千云剛想松口氣,但聽到吳忠賢宛若直男般的開場話,一口氣頓時堵在胸口,小火雞好懸沒被這口氣嗆過去。

  氣氛都烘托到分了,你這倒好,開口就是工作上的事情,一張張口就是老直男了...

  若是吳忠賢知道司千云心中所想,定會反駁道,你個丫頭懂個屁!先不說司驚蘭就是天生把心操碎的性格,當然要以工作為切入點了,再者若是自己在這個時候談論其他的事情,那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前功盡棄了。

  既然要欲擒故縱那就要進行到底!

  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而吳忠賢所采取的策略正好與其反著來,他知道司驚蘭心中有話要講,所有先晾著對方一段時間,等時間差不多自己在率先開口,但先不深入主題,等對方難奈不住之時在一舉攻破對方心房!

  “我本就是江湖司中的一員,為其奔走勞神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司驚蘭語氣平淡,接著后者扭頭看向吳忠賢,雙眼在微弱的月光中愈發明亮,秀發更是皎潔的月光耀眼奪目,仿佛整個人都由內向外散發著光芒般,甚是美麗驚艷!

  “那你呢,突然被陛下派到岷山你又作何感想呢?”

  吳忠賢竟有些愣神,他在第一眼見到司驚蘭時,就不得不承認后者樣貌確實足夠驚艷,既不像是司千云那般古靈精怪的秀氣,又不是海棠那樣溫柔似水能完全將吳忠賢包裹在其中。

  這都司千云看在眼中,心中暗笑一聲,她對自己表姐的美貌可是非常有信心的!

  司驚蘭有屬于自己的美感,那更是來自自身強大的自信,又想把世間重擔都扛著己身,孤傲與凄美二者共同組成了后者的底色,宛若寒冬歲月中獨自盛開的孤梅。

  “嗨,那還能有什么想法,既然陛下有旨,我這個忠犬當然要一馬當先了。”吳忠賢雙手環抱在腦后,有些不敢再望向司驚蘭。

  司驚蘭見狀微微一笑,說道:“既然此次相別,你我不知你何時會再見面,聽聞你出口成章,不若你送我一首如何?”

  吳忠賢在心中吐槽,你們怎么都喜歡讓我贈詩一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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