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總統套房內。
左助理把顧司夜放到床上,心內松了口氣。
左助理:“沈小姐,那就拜托您照顧一下顧總了。”
沈初晩點頭,“嗯,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這里有我。”
左助理轉身離開,把房門給帶好。
沈初晩放松了神經,在旁邊的沙發坐下來休息。
她腦海中又回想起剛才南宮凌所說的話。
顧司夜真的對她和其他人不一樣嗎?
沈初晩腦海中陷入了掙扎。
在她印象中,顧總一直都是深情好男人的代表,怎么會對她有其他心思?
“咳咳......”一直躺在床上的顧司夜突然咳嗽起來,打斷沈初晩的胡思亂想。
沈初晩連忙起身走過去,“顧總?您醒了?”
顧司夜睜開眼,看清楚眼前人是沈初晩后,臉色頓時冷下,“你怎么在這?”
沈初晩感覺到男人對她的抗拒,后退半步,“是周少打電話讓我去接您的。”
顧司夜煩躁地扯下領帶,將襯衣領口微敞開,“出去。”
沈初晩動作一愣。
這還是她和顧司夜熟悉以來,第一次對她這么冷漠。
“顧總,需要我幫您做醒酒湯嗎?”
顧司夜冷淡地看著她,“不需要。反正你從來沒在意過我,現在假惺惺過來關心做什么?”
沈初晩眉頭皺起,“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顧司夜轉過頭,不想在和她說話。
沈初晩被接二連三拒絕,她自然也不會厚臉皮地繼續留下,轉身便離開了房間。
在酒店走廊走出一段距離后,沈初晩委屈地咬緊下唇。
她如果不關心顧司夜,今天就不會大半夜還跑去接他。
可顧司夜卻那樣說她,憑什么?
沈初晩坐電梯回到自己樓層的房間。
沈初晩抱著枕頭靠在床頭,心里越想越覺得憋屈。
她一直知道顧總對她很好,所以也在盡力用自己的辦法去回報對方。
可這幾天也不知道顧司夜怎么回事,一直沒事找事和她吵架。
一次兩次她忍了,可今晚他又那樣說她。
另一邊總統套房內。
顧司夜逐漸清醒過來,他頭疼地揉著太陽穴,也意識到他剛才那樣說有些過分了。
可這個怒火他已經憋了好久。
他和許知心單獨相處,沈初晩一點都不在意,還表現得非常大方。
他要去參加聚會,不回來吃飯,沈初晩也根本不關心。
他對沈初晩那么好,可這個女人就像是鐵石心腸一般,從來不會對他主動。
明明只要沈初晩主動一下,他就可以忘記之前的全部委屈,可沈初晩還是和他那么拘謹疏遠,永遠只把他當成高高在上的老板。
次日一早。
沈初晩起床后,和顧司夜一起去醫院準備接江老出院。
兩人坐在保姆車的后座,中間仿佛隔了一條大西洋般,兩人互不相看,各自望著窗外,像是陌生人一般。
這種冰冷的氛圍,連左助理和司機都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