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菊花回過頭來,說,“叔叔,云哥現在是鄉黨委書記。”
曹父曹母停了下來,看向曹云。
曹云點頭,說:“之前你們知道的是我去了縣招商辦,后來,代理主任。代理主任沒干一個月,被免了,下到了鳳凰鄉當鄉長。這不,鄉黨委書記升了官,當組織部長了,我就接了黨委書記。”
曹國偉說,“你的運氣真好!”
王芳斜睨曹國偉,說,“你們曹家,也就云兒的官最大。你比兒子差,干了幾十年,還是副科,從農業局副局長,被人擠去了文物局當副局長。再擠的話,不知是不是氣象局。”
曹云聽了后,問,“爸,又被人整了?”
王芳說:“新來的縣委書記,要提拔重用年輕的干部。于是,你爸就成了這個樣子。”
曹國偉說,“文物局好啊!工資照發,還不用上班。”
曹云感到奇怪:“你才五十二歲,就退了!”
曹國偉說,“上級通知,文物局的所在地,要拿去招商。所以,文物局沒有了辦公地點。就局長借了人家的一間辦公室。其他的人,都回家辦公。工資照發。”
曹云明白,每個縣的文物局都是那樣。
說完了家事,就說到了曹云與許菊花的頭上。
許菊花說了自己的事。她沒有隱瞞。
“叔叔阿姨,我同云哥在一起,不要名分!只要你們允許我生下孩子,我就知足了。”
曹云說:“菊花同我是第一次!”
王芳的愛心升了起來。拉住許菊花的手,說:“閨女,那樣不行,讓你吃虧了。”
許菊花說:“云哥將來肯定要當縣長,市長,甚至省長的。我是個寡婦,會影響他的,所以,我只做云哥的小老婆。不去爭名份。”
王芳一把抱住東許菊花,“孩子,從現在開始,你同曹云一樣,叫我媽!我與他爸,收下你!”
“媽!爸!”
“唉!”
“唉!”
許菊花笑的很開心!
這是她二十二年來的最開心的時刻。
曹云站了起來,“爸,我帶了東西回來。”
曹國偉跟著曹云出來,從車上向屋內搬東西。
來來回回地跑了五次,才將東西搬完。
王芳猜出了哪些東西是許菊花買的,這讓許菊花很高興。
隨后,許菊花隨著王芳去做飯。
客廳中,就剩下了曹云父子。
還有大黃!
曹云給它帶了狗玩具和一大袋的狗糧。它正帶著兒女們在玩玩具。
曹國偉問,“小許懷孕了,不能再留在鳳凰鄉。再留下去,人們會發覺的,對你不是很好。”
曹云點點頭,說:“我想讓他回家來。”
曹國偉點頭:“那樣也好!聽說我們要下鄉,我要去當副鄉長。不在家里,有小許在,你媽也熱鬧些。”
“怎么下鄉了?不是閑置嗎?”
“你以為他們會讓我們不做事只拿工資啊?我沒同你媽說,就是擔心她一個人在家。”
曹云說,“爸,要不你就退了吧!我在深圳賺了大錢。我們家不缺錢。”
“你有多少錢?”
“一百多萬吧!”
曹國偉站了起來,“你哪來那多錢?”
曹云便將深圳的事說了一些。
“爸,我上任才幾個月鳳凰鄉又是一個窮鄉,我還能貪污受賄不成。”
曹國偉這才放下心來。
“我才五十二歲,這時候退了,多丟人啊!要不,我再做三年,到了五十五歲,就可以退了。”
看父親的樣子,曹云也知道勸不了他。
吃飯后,曹國偉將曹云的打算告訴了王芳。
王芳答應了,
“你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你要下鄉。小許留下來也好!就讓她在家生孩子。要不今晚上,我們就辦一桌酒,就我們家人舉行一個儀式,正式接小許進門。”
曹國偉答應下來,“好!”
當天晚上,曹家辦了酒,就四個人吃。
這桌酒后,許菊花正式進入了曹家的門。
許菊花同意一個月后,回到曹家,在這里將孩子生下來。
對外就說,她去上海做生意去了。
第二天,曹云去市場里,買了一臺車子。大眾桑塔納。
這車子是送給父親的。
將來他下了鄉,有了這車子,就方便回家。一踩油門,一個小時就到家了。
在家待了兩天,曹云帶著許菊花離開了家。
在玉屏火車站的前面,許菊花下了車,坐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鳳凰鄉。
曹云一直跟在出租車的后面,回到了鳳凰鄉。
在他回鄉的第二天,地區組織部的部長來了。
召開了一次科級以上的干部會議。
這次的會上,方縣長正式離任。
新來的書記上任。
本來應該早七天宣布的。但是,新書記耽誤了。
新書記三十歲出頭,屬于少壯派。
他的人沒來前,他們個人資料就到了。
大學本科畢業!
之前是省計委的一名副處長!
父親是原省委副書記。現在調去了中央部委任職。
性格陰霾內向!
整下屬很厲害!
這最后的一條,就讓玉屏的人,感到了害怕。
新書記來前,銅仁地委任命了玉屏縣長。
縣長是老銅仁人。原先在另外的一個縣當常委副縣長。
在新書記上任后,便召開了縣委常委會。
這一次的會上,新書記提議,給鳳凰鄉派了一個鄉長。
這個鄉長也是空降來的。從省城調過來的。
不用說了,這是瞅著曹云的位置來的。
鳳凰鄉的成績在那里擺著。這時候進來鳳凰鄉的人,就能享受到工業園的福利。
再說,鄉長是負責政府工作的。工業園,正是鄉長負責的事。
小年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便給曹云打了一個電話。
曹云說:“那有什么辦法?來就來唄!反正我也不會在鳳凰鄉干一輩子,大不了準備著離開。我的級別在那,又是地委任命的,他想動我,得取得地委的同意才行。”
小年說,“要擠你走,還不是很容易。只要將你調到縣直機關,比如什么宣傳部常務副部長,級別是在那里,但是,手上的權力就沒了。”
曹云說:“他以為調一個人來,就能摘勝利的果實?那就太想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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