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硌到她了。
程杏耳尖飛紅,清晰又直觀的,感受著某人逐漸蘇醒的猙獰欲望。
她忍不住抬了抬小屁股,想遠離那根又粗又長的棍子。
剛一動,就被謝欽箍住腰,按在了懷里。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貼在程杏耳廓邊,似釀了千年的醇香酒液,一聽就要醉了。
“抱會兒,別亂動撩撥我,我不碰你。”
程杏聽言,頓時就不敢再動彈了。
她咬著唇,羞得滿面酡紅,窩在謝欽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見狀,謝欽的眸色,漸漸地深了。
她好乖,叫他愈發忍耐不住。
好想將她壓在身下,逼她為他綻放。
謝欽垂下頭顱,俊臉貼上了程杏的臉,跟她呼吸交融,唇瓣相觸。
嗅聞著她身上的清甜香氣,他額角青筋,忍的鼓脹起來。
罷了,吃不了,解解饞也好。
滾燙的吻,細細碎碎。
沿著程杏的唇瓣,游移在她細白的頸子,圓潤的肩頭。
酥癢叫程杏的眼底,沁出了濕意。
她揪著謝欽的領口,紅唇微啟,小聲叫著他的名字,“謝欽,我,我幫你好不好?”
謝欽喘息聲粗重,啃著她精致的鎖骨,抽空啞著嗓子問了一句。
“怎么幫?”
程杏耳朵紅的像是要滴血,聲如蚊吶,“我,我用,用手……”
“不行。”
她話未說完,就被謝欽斷然拒絕。
他含著她的耳垂,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咬牙切齒,“你手腕還傷著,不能勞累。”
不只手腕,她的身上,雙腿和還有腳踝,都有或輕或重的淤痕,擦傷。
該死的毛三!
挫骨揚灰都不能解他心頭之恨。
“那,那你怎么辦?”
程杏欲哭無淚。
飲食男女,食色性也。
他忍得辛苦,就弄她,她難道不會難受嗎?
謝欽啄了啄程杏的唇,低喘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你睡了一天,餓不餓?”
程杏扁了扁小嘴,“餓。”
謝欽不說還好,一說,她就感覺有點餓了。
或許吃飯,能把自己從他的懷里解救出來呢?
然而,這個想法,很快就被程杏自己推翻。
謝欽命人送來飯菜,卻并不松開她。
就這樣把她抱在懷里,親手喂她。
一頓飯吃的程杏軟了腿,濕了衣裳。
渾身上下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想洗澡。”
程杏眼巴巴望向謝欽。
后者同樣忍了一身的汗,那雙狹長雙眸,也紅的不像話。
低聲勸道,“杏杏,你身上有傷,不能洗澡。這樣吧,我給你擦擦。”
程杏:“……”
折磨!
接下來,兩人仿佛變成了連體嬰。
程杏的腳,就再也沒挨過地。
連上廁所,都是被謝欽抱著的。
……
翌日。
孫香云整理完行李,帶著程榮的骨灰和遺物,踏上了歸程。
葉落歸鄉,入土為安。
孫香云要將程榮帶回桃花村下葬。
走之前,她在電話里跟程杏說了一聲,卻拒絕了她來相送。
“阿杏,保重。”
她掛斷了電話。
孫香云覺得,就算程榮活著,估計也沒臉再見程杏。
既如此,不如不見。
聽著奶奶慈愛的聲音,程杏沒忍住又落了淚。
謝欽一語不發,默默抱緊了程杏,無聲安撫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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