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聽到丁晴畫說的話,心里就感覺一陣舒服。
原來這還是一位趙居士的仰慕者啊!
其實來福祿觀里,大家都有什么心思,大家都知道。
他們全都是沖著趙居士來的。
可趙居士只接待道觀里的有緣人,投不中許愿幣或者許愿寶牒的話,就不會幫你算卦。
但有很多游客不清楚,一進入福祿觀,逢人就問趙居士在哪里,想要走捷徑。
這個游客是附近的村民,他也有事情想要找趙居士,可一直都遵循趙居士做下來的規定,所以他特別見不慣那些想要走捷徑的人。
見丁晴畫不是來找趙居士幫忙,而是想要跟趙居士合影的,游客非常爽快地回:“趙居士一直都坐在大榕樹的背后,喏,就是這一棵。”
游客伸手指了指,丁晴畫看了過去,發現他指的樹應該是福祿觀里最高、最粗、最壯的一棵樹。
游客還很好心地給丁晴畫介紹了福祿觀的規矩。
“福祿觀來往的游客有很多,大家都是想要找趙居士算卦的。可趙居士只有一個人,她滿足不了所有所有人,所以她挑算卦的幸運兒,都是挑道觀里的有緣人。”
丁晴畫從善如流地問:“那如何能夠成為趙居士的有緣人?”
游客笑笑地說:“這很簡單,你只需要買三枚許愿幣或者許愿寶碟,把許愿幣投中許愿池里的金蟾蜍嘴巴,或者是去大榕樹那,將許愿寶碟掛在大榕樹最高的枝丫,就可以成為趙居士的有緣人。”
丁晴畫下意識脫口而出:“這兩個條件看著不是特別的困難啊,趙居士的有緣人豈不是很多?”
游客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年輕人,你多想了,等你去嘗試,你就知道有多困難了。”
游客一邊搖著頭,一邊跟丁晴畫告別。
丁晴畫有些躊躇,她想要徑自往大榕樹的背后走,但走沒幾步,腦海里想的是趙居士在福祿觀里定下的規矩。
丁晴畫心想:反正來都來了,她要不先遵循下趙居士定下的規矩吧。
她想好了,如果她不能夠成為道觀的有緣人,那她說什么都要沖到趙居士面前,希望能夠以誠心感動趙居士,幫她去看一看家里。
哪怕趙居士不肯去看,給她一張平安符也是好的。
她真是怕了她家后面那堆東西了!
丁晴畫觀察了下許愿池跟許愿樹,按理來說,投幣進許愿池會相對簡單一些。
因為她是女孩子,力氣沒有男人這么大,投許愿寶牒到許愿樹的最頂端,男生來做應該會比較容易。
但不知道為什么,丁晴畫對許愿樹更加有好感。
一進來道觀,她就觀察到這棵許愿樹了,對這棵樹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于是丁晴畫選擇了許愿寶牒。
但丁晴畫內心并不抱著能夠投中的打算。
從遠處看,她就覺得這棵樹異常的高大威猛,等走到了近處,丁晴畫抬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觀察并不是錯覺——
這棵樹真的很高很高啊!
她力氣這么小,怎么能夠把許愿寶牒拋到大榕樹的最頂端。
但買都買了,來都來了,丁晴畫怎么說也要嘗試過幾次了。
丁晴畫往遠處站,這樣她能夠更好的確定角度。
然后她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努力讓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臂上,然后用力的拋了出去!
拋出去的時候,她有些緊張,感覺這跟拋鉛球有點像,全程閉上雙眼。
等拋了出去,丁晴畫才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的許愿寶牒咻地飛的老高。
有一陣微風吹來,把她的許愿寶牒吹得偏了偏,但這種偏離方向是非常好的,因為更加往大榕樹去偏離了。
丁晴畫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許愿寶牒,居然飛得比大榕樹還要高,她有些詫異。
飛這么高沒用啊,重點是要掛在大榕樹的最頂端。
許愿寶牒飛到了一定的高度,后繼無力,又慢悠悠地飄了下來。
此時又是一陣微風吹來,把許愿寶牒降落的速度給吹得稍微慢了慢。
于是丁晴畫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看著許愿寶牒一點一點地跟大榕樹最頂端的那根枝丫接近。
她耳邊仿佛傳來一聲“啪”的輕響,許愿寶牒成功地掛在了大榕樹上的最頂端!
成、成功了?
丁晴畫眼睛瞪大,她是真的震驚了。
許愿樹附近,除了丁晴畫之外還有好幾個游客,他們同樣是怔愣地看著丁晴畫的許愿寶牒,掛在了大榕樹最頂端的那根枝椏上。
好一會兒,那些游客才反應過來,止不住地驚呼。
“許愿樹這邊,居然真的有人掛上了最頂端的那根枝椏。”
“原來許愿樹最頂端的那根枝椏也是能夠被掛住的,我還以為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完成呢!”
“今天感覺自己見證了一個奇跡,又有一個幸運兒誕生了!”
“感覺能夠圍觀許愿樹的幸運兒誕生,就已經是一種極好的運氣了!”
丁晴畫聽著周圍游客的歡呼,心里也不由一陣慶幸。
她原本還以為對于男人來說,拋許愿樹會比較簡單,但聽游客這么說,恐怕那些男的想要達成也很困難。
如果再讓丁晴畫來一次,丁晴畫可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夠投中。
他覺得能夠投中,純粹就屬于運氣,丁晴畫覺得是那突如其來的兩股風幫助了自己,調整了下空中許愿寶牒的方位,不然絕對是夠不上大榕樹的。
成為道觀的幸運兒,丁晴畫底氣更加足了,趕緊跑到了后面去找趙蕓兒。
趙蕓兒聽到了周圍游客的呼聲,已經沖著茶等候了。
丁晴畫看見趙蕓兒,腳步下意識放慢下來,小心翼翼地走到她面前,問:
“趙居士你好,我是剛剛投中許愿寶牒的幸運兒,但我沒有拍照片下來,你要怎么確認我的身份啊?”
趙蕓兒眼里劃過一抹笑意,“不用確認身份,我知道是你,你先坐。”
丁晴畫趕緊坐了下來。
趙蕓兒倒了一杯茶給她,“先喝茶。”
丁晴畫不懂得喝茶,也不喜歡喝茶,在她眼里喝茶跟喝水沒什么區別。
她很快就把手中的茶喝光了。
趙蕓兒這時道:“我觀你的面相,發現你身上晦氣好濃,臉色也很差,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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