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王,沒想到你平時大大咧咧,實則性情如此多疑,我有沒有得靈醇木,你已經調查得一清二楚,至于姚高和是死是逃,想必不是我說兩句話,你就信吧”
霍平安盡管生死握于他人之手,還是在尋找頭緒。
“哼,你得靈木的嫌疑,暫時解除,但姚高和如果真是你所殺,他死前說了什么,就是我追查靈醇木的線索,他必定是藏到了某處。”
“如果你沒有親手殺他,我更相信他是潛逃了,我希望你如實回復,那樣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否則,呵呵。。。這些蟲子的滋味,想必也是不好受的”,嚴王再次晃了晃手中的葫蘆。
“你會馭蟲術?”
“嘿嘿,也不是只有你會的,你猜猜這堆寶貝中,我最看中的是哪件?你肯定想不到,竟然是這個中品葫蘆!”
霍平安聽了也是滿頭霧水,一件中品法器,竟然在一堆極品法器、甚至法寶中,脫穎而出?
“我煉化這葫蘆略費了一番功夫,沒想到你小子還有件可以升級的法器,落在你手上,實屬浪費”。
“可以升級?”霍平安一直不知道他的中品葫蘆還能升級。
“這是佛寶靈藤種出的葫蘆,原來煉器的人不識貨,只把它煉成中品法器,我若加些材料,將之升到極品法器也不在話下,這空間類的極品法器,你想想是什么價值!”
嚴王越說越興奮,這回伏擊霍平安,真是賺大發了。
“好了,說回正題,姚高和是不是你親手殺死的?”
霍平安心如電轉,如果說不是自己殺的,那他就成了沒有利用價值的廢子,只怕嚴王立馬就要取了自己小命,而尋思另找姚高和什么潛逃去向。
若說是自己殺的,且留下遺言,方才能將故事拖下去。
“相信你見過我那雙風雷靴吧,那是誰的東西你當明白”,霍平安現在目的就是把戰線拉長,盡可能找到破局之法。
“哼,那并不說明你親手殺了他,他若想偽裝成被你殺死,丟件法器給你算什么。”
嚴王意識到霍平安只是在想拖時間,然后警告道:“霍平安,你別再耍滑頭,這里沒人救得了你,你若再東扯西扯,我定讓你嘗嘗自己靈蟲的滋味!”
“好,我說實話,姚高和還真是我殺的,他死前也一直在求饒,說用一個秘密與我交換,求我放他一馬”
“什么秘密?”嚴王立馬聚精會神聽著。
“可惜,我沒聽那個秘密,他說幾個字,我就將之打殺了”
“什么?你這蠢貨!”嚴王氣憤地一腳踢在霍平安身上,隨后他走來走去,不停地嘟囔著什么。
片刻后,他轉過身來,沖霍平安咆哮道:“不對,你在騙人,你怎么可能讓他開口求饒,又不讓他說完秘密,這不合邏輯!”
“可是我真沒聽清他說什么”,霍平安一副決絕的樣子。
“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伙,自找苦吃”。
說罷嚴王一拍青囊葫蘆,一大群金箭蜂從中鉆了出來,他們在嚴王的控制下,勉勉強強束成一股,沖霍平安扎來,頓時一股股金氣在霍平安傷口殘害,讓他刺痛腫脹無比。
“啊。。。啊。。。我想想,我想想他死前說了什么”霍平安像殺豬一般嗷叫著。
頓時嚴王勉強收束了金箭蜂,霍平安看他馭蟲的樣子,明顯不夠熟練,但又勉勉強強會一些。
這是個馭蟲新手!
新手通常都愛得瑟,這似乎是個機會!
霍平安裝出深思的樣子,不停地想詞,如何將嚴王拖入自己的語言陷阱。
嚴王看了霍平安半天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但他對靈醇木的消息極為敏感,一聽姚高和臨死前還有秘密遺言,幾乎鐵定判斷與靈醇木有關——事實上,姚高和也的確拿這條消息求霍平安留他元神一命。
“姚高和臨死前求饒,他與我說有一個地方他放了件寶貝,我若放他一馬,甚至只要放他元神一馬,就可將那件寶貝,以及取寶貝的法子給我。”
“寶貝,就是靈醇木了,他說在哪?怎么取?”
“他說。。。。。。”
嚴王對此也異常敏感,只要霍平安一提些跑偏的東西,立馬就是一拍青囊葫蘆,用金箭蜂上刑。
幾次后,看到霍平安慘烈的嗷叫,他虐待人的心思上來,隨后放出了一批螞蟻蠱,讓紅螞蟻也來咬噬他——千蟻噬人的滋味的確更不好受。
可霍平安更發現了嚴王馭蟲的一大漏洞——他只把紅螞蟻當成普通靈蟲,用的仍是馭蟲的法子。
他不懂蠱蟲!
霍平安瞬間找到了破局的楔子,他一邊編著并不完美的胡話,一邊悄悄用神魂聯系螞蟻蠱,這些蠱蟲一直是他精血喂養,這種操縱聯系,哪是嚴王入門級的馭蟲術可比的。
很快這些螞蟻一部分被他強制來咬噬自己靈力被封的穴位,另一部分悄悄去咬噬漁網法器。
紅螞蟻極小,嚴王的馭蟲術又不精湛,不知不覺走失了大量螞蟻也不知情,他反而落入霍平安編造的故事中,時不時提出質疑。
穴位被螞蟻狂咬后,玄黃空間自動涌出沖刷修復,悄然間,他的數處大穴已經解開,同時漁網也出現了幾個漏洞。
霍平安一個機靈,瞬間翻身鉆出,立馬向遠處奔去。
“那寶貝必須用靈液喂養?姚高和這是在扯蛋,靈醇木雖然生長不易,也不用什么靈液。。。。。。”
此時嚴王仍在推敲故事中,他突然發現霍平安竟然能動了,也是猛地一驚,立馬靠近追了過來。
“小子,你想逃?”
“混蛋!你是怎么解開靈力封鎖的?”
“。。。。。。”
霍平安法器全無,靈力也不過恢復了零星少許,尚不能正面與之交戰,他埋頭狂奔,不停地避開嚴王一記記強勢的攻擊,在原始森林中奔跑跳躍,毫不理會嚴王的不停質問。
可是,嚴王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老去碰那青囊葫蘆,霍平安自然早趁著他一次次的使出金箭蜂、螞蟻蠱,讓情蠱、獸蠱也悄悄帶了出來。
逃跑中,霍平安心思一動,早已悄悄落在嚴王身上的蠱蟲立馬全速行動,嚴王腦中立馬浮現起一副副男歡女愛的畫面。
情蠱,中招了!
嚴王往日極愛飲蜜靈酒,酒后也常常尋歡作樂,這些情蠱發動起來,就不是他一介煉氣期九重能抵擋的,它所勾動的,實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食色,性也!
霍平安見身后之人已經中招,立馬返身折回,他此時靈力不多,但勉強發動《九獸怒》還是能做到。
嚴王在無限春夢中,突然感到脖子處一涼,一股熱血噴出,他清醒過來的那一刻,發現自己脖子活生生給霍平安鋼爪般的右手捏斷了。
嗬!嗬!嗬!
嚴王還想說什么,想問什么,可惜他的喉嚨發不出一個完整的聲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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