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
謝欽下來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裴承懷里的程杏。
她雙眸緊閉,臉色潮紅,蜷縮在裴承的西裝內,格外乖巧又安靜。
雖然。
她的乖巧安靜是因為暈了過去。
但謝欽心底,還是瞬間爬滿了燥郁。
他舌尖碾磨了兩下,瞇眸走到裴承面前,抬手制止住臉色不憤的周修武。
淡淡開口,“把她給我。”
裴承緊了緊手臂,溫和道,“程小姐病了,麻煩幫忙叫個醫生過來。”
看樣子,似乎并沒有把程杏還回去的打算。
張銘在后面,為自家老板捏了把汗。
明明是人家的女人,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老板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又視而不見的?
謝欽定定看了裴承一眼,意有所指道,“我的女人,還用不著他人關心。你若是得閑,不妨進去喝杯慶功酒?”
慶功慶功,必然是成功的人喝酒,才叫慶功酒。
張銘心底不舒服地想著。
他們一個失敗者,進去不是自取其辱嗎?
他偷偷去看老板,發現老板神色自若,像是沒聽出謝欽話里的嘲諷一樣。
“承蒙招待。”
裴承溫和地笑著,把程杏遞了出去。
“她身體弱,還發著燒。”
臨松手前,裴承視線落在謝欽的臉上,特特加重語氣叮囑了一句。
顯然,是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謝欽眉心微折,薄唇下壓,一語不發。
他接過程杏,眸光朝邊上一掃。
周修文立馬呈上一張毛毯。
謝欽裹住程杏,又從毛毯里扯下裴承的西裝,丟了過去。
而后,轉身就走。
裴承也不惱。
他拿著自己的西裝,眉眼平和,對上留在原地的周修文,“有勞了。”
看得周修文心底嘆服。
不說別的,裴家這位繼承人,養氣功夫是著實到家了。
而少爺。
少爺像是關心則亂啊!
他臉上掛起得體的笑容,招呼著裴承去了宴會廳。
裴承臉上是和顏悅色的笑容。
可無人注意的時候,他摩挲了幾下指尖,眸底閃過一抹別有深意的幽光。
這把刀,他似乎壓對了呢!
……
大床上。
程杏蜷縮在被子里,雖然暈著,細瘦的身子骨猶在輕顫。
謝欽死死壓制著體內那股想要將人立刻拆吃入腹的欲望,先仔細為她檢查了一遍。
而后,他招來身后隨行的醫生。
“高燒,淋雨所致的,你去拿點藥……”謝欽啞著嗓音吩咐道。
原本,她身子虛弱,該吊水比較合適。
可眼下,他卻快要撐不下去了。
該死的衛十四,竟提前將所有備下的此類解藥,全毀了。
醫生也知道輕重,火速送來水和退燒藥,就伶俐地退了出去。
還體貼地關上門。
四下無人。
謝欽便再也克制不住,也不愿在克制欲望。
至于今夜其他的事,就等事后再算賬吧!
他捏住程杏的下巴,迫使她張口,利用巧勁將退燒藥喂她服下。
而后,他扯開衣裳,赤身上了床。
程杏身上的衣物,濕漉漉地貼在她玲瓏纖細的身上。
剛才因著匆忙,謝欽并未給她脫下,此刻便直接撕扯開來。
女人潔白,又布滿曖昧吻痕的身軀,逐漸暴露在空氣中。
因為冷,昏迷中的程杏,顫抖得愈發厲害。
謝欽看的猩紅了眼,粗喘著,吻上了程杏的唇瓣。
她口中還有退燒藥的苦澀,可謝欽卻覺得分外甘甜。
女人嬌嫩細軟的身子,涼沁沁的,貼合著他,緩解了謝欽的燥熱和胸口的窒悶。
卻也帶來了愈發難耐的貪婪和野望。
他想要更多。
熱吻叫程杏喘不過氣來。
她從迷迷糊糊中醒來,便對上了一雙猩紅狹眸。
那雙眸子里,翻涌著令人心悸的貪婪,猙獰,似要將她剝皮拆骨,吞入腹中。
她瑟縮著,燒得迷糊的腦袋卻也知道害怕。
情不自禁想要退開。
卻發現自己無路可逃。
“程小姐。”
謝欽低低叫了一聲。
見人醒來,他便徹底放縱了起來。
他咬著程杏的唇角,唇舌迫不及待撬開她的齒尖,強迫著她,又勾引著她,誘她與他一起沉淪。
這樣的謝欽,叫程杏完全招架不住。
而她的懼怕,也臣服在他的高超技巧下。
雪蓮清香和淡淡的清甜交融著,同樣滾燙的氣息纏膩在一起,逐漸不分彼此。
酥麻的癢意,從身體攀升到靈魂。
程杏不知何時,早就闔上雙眸,淪陷在男人的瘋狂又溫柔的入侵之中。
她攀著謝欽的脖頸,被他一次次送上云巔。
熱潮洶涌,濕透了被單。
兩人從床上滾到了沙發,地毯,最后來到了浴室。
狼藉和黏膩,鋪滿了整個主臥……
及至后來。
程杏再也受不住了,開始求饒。
她杏眸淌著淚,鼻子和眼睛哭得紅通通的,哀切又無助地哭求,“謝醫生,我,我不要了……”
謝欽貼在她耳廓邊,嗓音低沉微啞,“程小姐,我被人下了藥,你幫幫我。”
“中藥?”程杏驚訝,“怎么會?”
她也曾被人下過藥,知道那股蝕骨的渴望,到后來正常人根本壓抑不住。
可……
謝欽這次卻那么溫柔。
“是衛十四,也就是保護你的顧雨薇給我下的藥。”
謝欽停下了動作,邊說,邊溫柔地吻去程杏眼角的淚。
“我這次,沒失控,你也很舒服的,對不對?”
或許私心里不想承認,可謝欽卻也清楚地知道。
他縱然不相信衛十四的話,可終究將她說的那些話,放在了心上。
女人,或許都想要溫和的。
所以,這次的情事,謝欽放縱,卻也沒有一上來就可著自己舒坦來做。
程杏潮紅的臉上閃過一抹羞意。
舒服是舒服的。
可人不是鋼做的,都那么久了,她肯定會疼啊。
她抿著唇,想了想,小聲建議,“謝醫生,你是醫生,這種事,應該有解藥的吧?”
“解藥?”謝欽噙著這兩個字,又氣又惱。
他不再控制,大力動作起來。
又惡狠狠地咬上她的唇角,“程杏,你有沒有良心?是我伺候你伺候得不到位嗎?”
“嗯,輕一點……”
程杏淚又落了下來,不過這次她自知理虧,所以哭聲也小,“謝欽,我,我疼嘛……”
“草!”
謝欽咬牙,低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我一次都沒……”
他含糊不清地說著,堵住那張嗚咽哭泣的唇,大開大合起來。
……
夜雨如瀑,遮蔽了所有聲響。
宴會廳,觥籌交錯。
裴承搖晃著酒杯,他唇角掛著溫和的笑意,凝著杯中猩紅的液體的眸底,卻帶著幾分陰鷙。
這顏色,多漂亮呀!
像血呢。
……
頂層。
謝欽終于釋放完畢。
他抱著程杏去了浴室,為她清理干凈身體后,又將人帶往次臥。
程杏疲憊至極,昏昏欲睡。
當無力的身子陷入柔軟大床,她以為終于能睡覺的時候。
男人卻低低地在她耳邊哄道,“你在忍忍,夜才剛開始呢,我給你親親,就不疼了。”
程杏:“……”
想死。
嗯……欲仙欲死。
她揪著被單,再一次陷入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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