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修仙門派不能飄 > 第17章 常態大師伯
  這時一眾內院筑基修士走了過來,皆不敢直視滿臉嚴肅的陳必重。

  “我等失察,還請長老懲罰。”

  血魔道混進來了近二十位筑基修士,事先卻沒有一個內院筑基修士察覺,這是大大的失責。

  “楊光大有負所拖,無顏面見長老。”

  他羞愧地低下了頭,陳必重伸手將之扶起,運氣將其體內的黑氣驅逐。

  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慢慢消失,楊光大不解道:“長老,你……”

  “這傷是你替宗門受的,我出手幫你是應該的。”

  “多謝長老。”

  其實陳師伯人還不錯,就是為人太死板,做事不講情面。

  吳赤站在一旁看著,心中如是想到。

  陳必重看向一眾內院筑基修士,嚴肅道:“你等駐守洛河坊市期間失察,這才導致大量血魔道散修潛入坊市,對此執法殿會秉公懲處。”

  緊接著說道:“但你等不畏強敵,力戰受傷,也是不爭的事實,宗務殿也會做出相應的獎賞。”

  “謝長老明斷。”

  一眾內院筑基修士臉上的擔憂消失,明白這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陳必重看向燃燒中的洛河坊市,下令道:“外院練氣修士疏散坊市中的人,內院筑基修士隨我一同滅火。”

  “是。”

  眾人齊聲回應。

  混進坊市的血魔道散修要么被殺,要么被抓,僅有幾個練氣修士潛藏在坊市的陰暗處。

  幾個練氣修士翻不起什么大浪,可是洛河坊市的危機并沒有解除,因為熊熊的大火正在肆虐。

  要是不能盡快撲滅大火,整個坊市將僅有個別地區能幸免。

  這“個別”之中就包括神霄宗的產業,以及小勢力駐地與散修強者的私產。

  這些地方都有威力不俗的陣法保護,別說是火鳥崩潰遺留的火焰了,就算是一只完整的火鳥也奈何不了。

  救火是當務之急,片刻都不能拖延。

  陳必重與十幾名神霄宗內院筑基修士一起出手,再加上各勢力與散修中的筑基修士,數十人全力施為滅火。

  反觀練氣修士只能逃到洛河廣場,遠遠避開火鳥崩潰遺留的火焰,因為他們觸之即死,沒人會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險。

  到了下半夜,在一位金丹修士與數十位筑基修士的努力下,肆虐洛河坊市的大火終于熄滅了。

  但火燒過后的洛河坊市模樣凄慘,沒有一條完好的街道,也沒有一條完好的巷子。

  火燒的建筑星羅棋布般分布在洛河坊市各處,零零總總加起來,有四成多的面積遭遇了火災,僅有一半的建筑完好。

  自洛河坊市建立以來,雖不乏強敵來犯,卻從未有過如此巨大的損失。

  外院練氣修士組織坊市中人清理殘垣斷壁,待清理出來后,將會在原地重新修建。

  很不幸,吳赤就是其中之一。

  他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就見遠方一個光點快速變大。

  “那個方向?”

  “看來又有本宗的金丹修士趕來了,也不知道會是誰。”

  對方御劍急速而來,在金色光幕外瞬間停住。

  這個時候吳赤才看清對方,驚訝道:“來的竟然是大師伯。”

  大師伯姓常名太,與他師父同是掌門江尚平的弟子。

  坊市內仍有血魔道的練氣修士沒有抓到,且不確定外面是否還有血魔道散修隱藏。

  為了洛河坊市的安全著想,防護大陣一直沒有關閉,金色光幕仍舊籠罩著整個坊市。

  所以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

  這時陳必重取出控制防護大陣的玉符,在金色光幕上開啟一個缺口,來人御劍穿過缺口,然后缺口又迅速合攏。

  常態御劍來到陳必重處,關心道:“陳師弟,情況如何?”

  天剛亮時,陳必重往宗門發了傳訊符,說明了洛河坊市遇襲的事。

  而傳訊符恰巧被常態收到,得知洛河坊市遇襲的事后,他心中十分的擔憂,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陳必重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后向旁邊的常態傳音。

  “此事透露著蹊蹺,血魔道的人知我回了玄蒼山,洛河坊市無金丹修士坐鎮,所以才想著來搶奪修煉資源。”

  常態微微一驚,傳音道:“你是說我們幾人中間有內鬼?”

  陳必重卻是不明說,反而說起了其他的事。

  “師兄猜我在坊市里遇到了誰?”

  “遇到了誰?”

  “吳赤,田師弟的弟子。”

  常態何等的聰明,瞬間就聽懂他話中的意思。

  當即反駁道:“絕不可能,你猜測誰都行,唯獨田師弟絕無可能。”

  “那可不一定,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田師弟素來毫無規矩,為了掌門之位走上歧途,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的弟子才來洛河坊市,緊接著血魔道散修就混了進來,師兄不覺得這也太巧了嗎?”

  陳必重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田豐,認為他平時總是一副猥瑣的樣子,大大損害了神霄宗的形象,還將吳赤這樣的天才給帶歪了。

  但這并不是他懷疑田豐的理由,之所以懷疑對方,乃是因為吳赤來的太巧。

  即便田豐有很多不好的地方,那也是自己的親師弟,常態不可能任由陳必重詆毀他。

  “田師弟在修仙之前,已經在凡俗生活了數十年,確實沾惹了俗世之氣,做人做事不似我仙道中人。”

  “但在我們四人里就屬他的欲望最小,我們三人是為爭掌門之位而爭,他卻是為爭面子而爭掌門之位。”

  “你說他為了掌門之位,而破壞你的考核,我卻是不相信的。”

  陳必重看向遠處的吳赤,聲音幽幽地說道:“或許是我冤枉了田師弟,他只是單純不喜歡我這個人,所以才會破壞我的考核”

  旋即,他話風一轉,“當然,也有可能他不是為了自己。”

  常態雙眼銳利的盯著陳必重,可很快那股銳利又消失了。

  即便剛剛對方將矛頭指向自己,他也只是滿臉嚴肅,不與之爭辯什么。

  “陳師弟,這還只是你的猜測,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可妄加揣測,以免傷了同門之情啊。”

  陳必重自知失言,當即拱手賠禮。

  “師兄教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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