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修仙,從長生不死開始 > 第260章決裂丹鼎
  確定了聯合蘇國、西川國、還有九真郡謝寧共同出兵,大家一起合縱攻夷的戰略后。

  楚國朝堂這邊,很快就推行了起來。

  鴻臚寺的使者四處而出,去往各國,開始聯絡。

  不過此三方,都遠在千里、乃至數千里外,光是來回奔波,花在趕路上的時間都要月余之久。

  期間若是要來回交換意見,彼此達成妥協,那更是不知需要耗費多少時間。

  而且蘇國那邊。

  雖然經過商討,已經能確定蘇玄歌基本不會拒絕,這個能幫他解決軍餉問題,又能滿足蘇國開疆擴土的提議。

  可人家再是愿意,也得先等對方平定國內的不是?

  國內不安,動亂猶在,豈能出兵?

  所以這場聯軍出征,最快也得等蘇國平定了內亂,然后梳理了些國政,內部穩定了才行。

  這又是大耗時間的事情。

  所以按照陸淵和眾臣的商議,一致認為,這場合縱出兵,最快也得等到一年后,也就是神武五年才能開始。

  可以說是相當長的時間了。

  不過這樣也好,多等待一年,楚國就能多做一年的準備。

  有了這一年緩沖,不僅能存下更多軍費,也能使國內更加穩定,讓外部環境更加安穩些。

  最最重要的是。

  一年之后,周青就已經先天了。

  到那時,國內真正多了一位先天,陸淵也能更好的安心領兵出征。

  從這方面看,緩個一年,其實更加穩妥。

  于是新年過去,整個神武四年,楚國的戰略便以此策而行了。

  朝堂方面,在崔長青的主持之下,國中各項軍械物資,開始成批成批的往西線武陵、邵陽、零陵三府一帶輸運。

  十萬大軍出征,各項物資的消耗,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若不提前進行準備,等到大軍動時,再倉促應付,屆時手忙腳亂之下,必是一地雞毛。

  不謀遠慮者,不足謀一時。

  此時為了這場大戰,崔長青領著的楚國朝堂,已經迅速運轉了起來。

  文官這邊在儲備著物資,準備著后勤。武將那邊,行動也已經開始。

  首先是李良,這位剛剛獻上合縱之策的大將,在商議過后,不等過個新年,就已經以防備蘇國亂民的名義,領著一支禁軍,先行一步南下,趕往了零陵府。

  按照已經定下的計劃。

  李良將在那邊,一邊收攏蘇國逃民,防備著這場亂世波及到楚國。

  同時也將在那邊派出探子,深入西邊的大長和國,開始刺探其中內情,為將來出兵做的準備。

  不只是李良,就連北邊襄陽周青那邊,陸淵都行文過去,著令調回一支禁軍。

  這次出兵大長和國,陸淵初步的預算,是動用五支禁軍,共十萬兵馬。

  所以最后能留在國內的,也就只有四支禁軍,八萬兵馬了。

  對于這些留守部隊的分配,陸淵的安排,是在襄陽城駐防兩支禁軍四萬人,由周青領著,防備北邊三國的壓力。….然后在巴陵城留一支禁軍,在長沙城留著一支禁軍,令藍彩兒以王后的身份掌管朝政,負責應對東邊寧國的壓力。

  如此南北皆有兩只禁軍和兩位宗師,再加上地方上的府縣兵、郡兵協助,也勉強能夠保證安穩了。

  而剩下的五支禁軍,自然是陸淵親領著,跟著征伐大長和國了。

  此時各部的兵馬調動,已經慢慢展開。

  五支禁軍,也將逐步以各種名義,慢慢調動到西線,最后等到開戰的那一日,便徹底發動。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

  ……

  然后就是五毒教那邊。

  自從他和藍彩兒大婚之后,五毒教就成了嫁妝,一起打包送給了楚國。

  在這種情況之下,作為陸淵的岳丈,藍照云雖然名義上是領著五毒教,徹底由天下紛爭退回了江湖武林。

  但對于這樣一股龐大力量,陸淵又怎么可能真的放任他們不管。

  所以在私底下,五毒教其實一直都承擔著,協助楚國朝廷,管理國內江湖事務的責任。

  而如今,對于這股江湖力量,尤其是苗人的江湖力量,陸淵再度利用了起來。

  苗人盤踞在洞庭郡,時間很久了,已經可考的歷史,都有數萬年之久,能追朔到上古三帝時期。

  而作為本土土著,又緊鄰著西南夷,兩族之間說沒有任何關系牽連,那絕對是假的。

  事實上,苗人與夷人,不僅關系緊密,彼此間甚至多有通婚,一些雜處的部族,甚至都很難分清楚到底是夷人還是苗人。

  所以在西南夷的區域,尤其是大長和國那邊,苗人是有不少親族甚至關系網的。

  因此當陸淵跟藍彩兒提起,自己想要圖謀大長和國的時候,這位王后第一時間,就讓陸淵去找自己的父親。

  作為統領苗族的精神象征,五毒教的地位是極其尊崇的,而苗人與西南夷人的關系網,也大多都是由五毒教經營維持的。

  關于那邊夷人的具體情況,直接找五毒教、找藍照云,便能知道詳盡。

  而事實,也不復陸淵所望。

  “大王,我苗族確實與西南夷人多有通婚。甚至在兩族相交的交界,還有不少已經不分苗移的部落存在。

  其中有些部落,更是已經建立國邦,成為大長和國封下的一個小邦。

  這些部落邦國,大多都是我族盟友。”

  藍照云接到陸淵傳訊后,便緊急趕來了巴陵城,然后沒喘口氣,就被招來問對。

  好在他來的路上,對會被問到的事情就有所準備,此時便侃侃而談道:“多了不敢說。但大王若是想要弄清大長和國虛實,查明其國中山川地理的話,對我教而言,是沒什么難度的。….只需回去稍加整理,便可獻上圖冊。大軍出征時,也能派出向導,指引路徑。

  甚至招攬一些夷人小部,我教亦可幫忙,能令其歸順王師,獻兵供糧。”

  這話藍照云說的極有自信。

  他也確實有自信。

  憑借苗人和夷人多年通婚的成果,五毒教做大長和國那邊,影響力其實也不小的。

  多了不敢說,幫陸淵招撫個大幾萬的夷人,找一些熟悉當地山川地理的向導,那是半點困難也沒有。

  而見自己岳丈這么自信,陸淵也不由露出笑容,喜道:“那既然如此,這事就交給國丈了。明年年初,我大楚就要出兵大長和國。屆時大軍出動,沿途道路,方向敵情,可就全仰仗國丈了。”

  藍照云聞言,毫不猶豫的應道:“大王放心,此事就交給老臣了。”

  隨著陸淵與藍彩兒接連誕下兩子,大楚的兩個繼承人接連誕,五毒教和楚國這邊,綁定也就越發深了。

  此時陸淵還在位,藍照云倒不敢有什么小心思。

  但他已經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兩個外孫身上。

  將來若是這兩個外孫中的一個,能繼承楚國大統。那么這位有著一半苗人血統的新君,看在自己母后的份上,能不照顧一下自己母族?

  到時苗族崛起,甚至被新君倚重,活躍在楚國朝堂,一切都不再是夢。

  尤其是前段時間,藍彩兒向自己父親透露了些口風,得知了陸淵有將長子培養成先天宗師的打算戶,藍照云就更堅信這一點了。

  將嫡長子培養成先天宗師,這等待遇,不是儲君是什么?

  而他現在這個做外公的,此時就是要幫著陸淵這位先君,多立點功勞。好為未來儲君繼位,多掙下點功績。

  雖然眼下陸淵才藍彩兒一個女人,但以對方先天宗師的壽命,未來還有一百多年好活,變數太大了。

  到時要是他寵幸其他女人,生下王子,誰知道會不會引起爭儲風波?

  這都是有可能的。

  而到了那時,要不然自己外孫爭贏儲君之位,可就要靠手上功績,還有苗人這些母族了。

  因此不論如何,藍照云這位做外公的,此時也要為自己的外孫,多掙點功績家底出來,好為未來做打算。

  我們的藍教主心中早就有了這等覺悟。

  ……

  朝堂這邊在忙著,軍隊那邊也在忙著,甚至連五毒教負責的江湖,此時也在忙著。

  朝堂上下內外,一片忙碌。

  反倒是陸淵,在做好諸多決策安排后,具體事務不用自己管,最后竟然是閑了下來。

  好在他是個極度自律的人。

  雖然有大量的空閑時間,但基本都是用來修煉,偶爾感覺累了,則去找藍彩兒歡愉一番,享受些夫妻之樂。

  這日子過下來,倒也充實且舒心。

  直到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王宮內,陸淵看著內侍送上來的求見拜帖,望著上面熟悉的名字,和寫的見面儀禮一千萬兩銀子,不由陷入沉思。

  良久之后,他終于回過神來,輕嘆口氣。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現在已經躲了這么長時間,能讓我安心準備這么久,已經很不錯了。”

  陸淵搖了搖頭,隨后又是笑道:“不過臨了還能再得個一千萬兩銀子,還真是瞌睡了,就給我送枕頭。丹鼎道知道本王現在少了蘇國的援助,便急巴巴的送了這么多錢來,還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

  正好,撈了這最后一筆,籌足軍費。

  順帶再和他們攤牌,挑明態度。

  我倒要看看,丹鼎道要做何反應?”

  伴隨著如今實力逐步提升,陸淵此時,已遠沒了當初,對丹鼎道的忌憚。

  現在與對方對上,對他而言,或許會有不少壓力。

  但絕不能說,是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護住自己周全,乃至護住楚國,應該是沒大問題的。

  唯一有所變數的,就是在這種要征伐大長和國的關鍵時刻,突然惡了丹鼎道,會不會使得這場征伐,無法執行下去了。

  不過要是真走到那一步。

  那為了小命起見,為了穩妥起見,真要放棄攻打大長和國,陸淵也是能接受的。

  畢竟相比于開疆拓土,還是自己性命重要些。

  “當然,最后還是要看安丘的態度。”

  陸淵這般想著,而后就讓人去驗過丹鼎道送來的銀錢,等收到回報,確認數目無誤后。

  這才傳下詔命,召安丘真人前來面見了。

  “貧道安丘,見過大王。”

  禮和殿內,安丘真人朝著眼前人施了一禮,然后細細打量起來。

  數年未見,眼前這位君王,變化著實是翻天覆地。

  不僅氣息更加沉穩,身上的那股威嚴,也較之以往更深了。

  虎目一瞥之間,安丘真人與其對視,竟有些心驚肉跳,不敢直視之感。

  這等體會,直令他心驚不已。

  因為安丘真人知道,能令自己有這種感覺,這絕不是所謂的王者氣度能做到的。

  自己是修士,敬天法地,御天地之力,偉力歸于己,可不認什么天子王者,更不會因此產生畏懼臣服。

  剛才令他退讓躲避的,是兩人視線相交時,對方傳來的那可怕神念。

  ‘這等神念,幾乎快與道主媲美了吧。’

  回想著剛剛那接觸時的可怕壓力,安丘真人幾乎瞬間就聯想到了自家道主,隨后就是一陣驚駭,最后又是狂喜。

  他既是驚駭于陸淵成長之迅速。

  遙想當初,兩人剛見面時,此子還不過是武者一流。別說令自己心驚了,就連先天都未曾達到。

  可到了此時,不過五六年光景,對方修為竟已快要媲美自家道主。

  自家道主是什么境界?

  那可是仙道一氣,凝聚了五行其中一屬的人物,可享世逍遙二百載,真正的當世頂尖。….陸淵竟可給他一種媲美道主的感覺,這是不是說明,對方修為,也已凝聚一氣了?

  就算沒有,據此境界,應當也相差不遠了。

  ‘能如此迅速的達到此等境界,除了太平道書之外,絕無其他可能。

  陸淵定是修行的太平道書。

  不過先前道主和我等商議的沒錯,陸淵此子,實力已非往常。

  他有這等實力,我丹鼎道絕不可輕易惡之,否則后患無窮,必生一場浩劫。

  這次先送一千萬兩白銀來做見面禮,看來是做對了。’

  心中這般想著,安丘真人也不敢再多看陸淵,免得驚擾這位王者,觸怒了對方。

  而他這份小心翼翼,自然被上面坐在王座上的陸淵,盡收眼底。

  于是他不由一笑道:“安丘道友,數年不見,道友今日攜厚禮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安丘真人被這話驚醒,隨后收起心思,恭敬回道:“稟大王,老道前來,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聽聞大王欲要征討大長和國,軍中缺乏餉銀,所以特地前來奉上一份軍資,以為援助罷了。”

  “援助?”

  陸淵聽到這話,不由上下打量這老道,意味深長道:“本王欲征伐大長和國,向來未與外人言,更為公布出去。丹鼎道遠在萬里之外,與我又分屬別國,卻能早早得知此事。

  消息可真是靈通,對本王也真是上心啊。”

  這般說著,他的心中,卻是升起了幾分警惕。

  正如話里說的一樣。

  要征伐大長和國,這幾乎算是楚國機密了。甚至為了保密,陸淵都做了許多布置,進行了防范。

  可即便如此,丹鼎道卻依舊提前得知了此事,而且這個提前時間還不短。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楚國朝堂內部,或許已經被人滲透了。

  那坐下的一幫群臣,其中不知有幾人是他人內諜?

  一念至此,陸淵都忍不住生出,要對朝堂清洗一番的打算了。

  好在他知道此舉不妥,很容易造成動蕩,引起朝臣人人自危,影響國家安穩。

  而且這種內諜,必然是隱藏極深的,真想要找出來,在沒有讀心術的情況下,怕也沒這么簡單。

  因此這念頭只是想了想,考慮得失后,陸淵也就只能放下了。

  只是即便如此,他對于丹鼎道這等傳承萬載的仙門,心中忌憚,又上了幾分。

  先不論對方武力如何。

  但是這種萬年傳承下來的各種人脈關系網,這種強大的情報能力,就足以令人望而生懼了。

  這樣一種大敵,想應付起來,果真沒那么簡單。

  陸淵心中不由一沉。

  就這樣,殿內兩個各懷心事的人才見面,就相互對對方生出了忌憚。

  不過兩人都是老狐貍了,縱然有些許失態,但都很快就收斂了起來。

  此時就見安丘真人聽著陸淵譏諷之語,依舊神情不變,臉上含笑道:“我丹鼎道傳承萬載,耳目總歸是比他人靈通幾分的。而且大王乃本道之友,關系非同尋常。

  我道對大王多上心幾分,這也是常理,大王勿怪!”

  陸淵聞言,不由冷笑:“對我上心?怕是這個上心,是上心本王多久能死吧?”

  此話一出,頓時戳破了兩邊的偽裝,撕下了最后一層臉面。

  既然遲早都要撕破臉,要與對方決裂。

  反正最后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那陸淵也不想在打什么機鋒,在扯什么口舌,那純粹是浪費時間。

  還不如此時將一切說開,將所有擺明,把問題都擺到明面上,直接做一個了結吧。

  安丘真人色變道:“大王何出此言?老道我對大王心意,可是從未這般想過的。”

  “行了。”

  陸淵揮手打斷了他,然后身上氣勢散發開來,帶著龐大壓力,直直盯著這丹鼎道的代表道:“安丘,你我也是相識了。當初我們的協議,也都說的明明白白的。

  你是什么心思,不用跟孤打馬虎眼。

  不過事情要讓你失望了,也要讓你背后的丹鼎道失望了。

  孤雖然拿了太平道書,也祭祀了天柱,但最后沒修這仙法。

  你和你背后道門想的事情,徹底落空了。”

  陸淵語速不急不緩,但帶來的壓力卻是極大,逼的安丘真人額頭,都落下了一絲汗來。

  而等到攤牌之后,聽清楚了內容,這位丹鼎道的真人,立刻搖頭,說話的調子都拔高了許多:“這不可能!”

  只見安丘一臉震驚,聲音都帶著些許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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