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走到這幫武者面前的時候,他們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或者說他們早已準備好多天了。
陳平話音剛落,那抱著刀的武者就怒喝一聲:“八嘎,我們想走,就憑你能攔得住嗎?”
御守祥鶴和石谷良住定下的計策,就是尋釁滋事,和陳平爆發沖突。
倆人同時派出了精銳手下,去青美菜館尋找華國武者。
他們還都特意交代過手下,一旦找到機會,把陳平引出來,千萬不要和他死磕,撂下狠話,快速敗走即可。
這幫大河川武大的導師,也是這么想的。
但他們低估了陳平的手段。
陳平冷笑道:“我攔不住你們?”
“廢了你們這幫雜碎,我都不用第二根手指頭。”
說著,他就突然對著那些武者伸手一指。
“刷刷刷!”
一道道細小的劍氣如同暴風雨一般,驟然間從陳平指尖噴射而出。
那些緊繃著神經的櫻花國武者,在陳平抬起手指的時候就準備敗退了,壓根就沒有硬接的意思。
然而那些劍氣快的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眨眼之間,就把他們全都籠罩在了劍幕之中。
“噗呲!噗呲!”
劍幕如狂風驟雨,橫掃而過,帶起大片大片的血花。
首當其沖的抱刀武者,連兵刃都沒來得及抽出來,他的雙臂就連同他的武士刀一起被斬斷。
其余櫻花國武者也都雖然沒有他傷的重,也都被鋒利的劍氣射成了篩子,一個個衣衫破碎,鮮血橫飛。
所有人都驚呆了。
宋嵩和剛剛醒來的王子昂更是瞪圓了眼睛,長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緩緩放下了手指的陳平。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是一位強大的武道宗師。
被斬斷了雙臂的櫻花國武者已經暈死了過去,就算他醒過來,沒了胳膊,武道之路也走到了盡頭。
傲然而立的陳平,目光平靜,面無表情,一指頭放倒了這么多武道大師,就和吹了口氣一樣淡定。
他冷冷瞥了一眼櫻花國武者道:
“今天我教訓了一堆垃圾,心情不錯,暫且饒你們一命,滾吧!”
那幾個沒有暈過去的櫻花國武者,強忍著屈辱和疼痛,把暈死過去的同伴抬了起來。
雖然他們的損失,遠遠超出了他們臨來之前的預期,但他們還沒有忘來這里找茬的目的。
一個腰間插著法劍,一看就是修煉陰陽師的武者咬著牙說道:“華國宗師,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們不服!”
“你們華國人也就能恃強凌弱,欺負欺負修為不如你們的武者。”
“在大河川,沒人敢羞辱大河川武大的武者,你就等著我們大河川武大宗師高手的報復吧!”
完成了任務,這幫武者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現場,落荒而逃,好像生怕陳平再大開殺戒似的。
石谷良住得知他派去的幾個武大導師全都受了重傷,還有一個成了廢人,頓時暴跳如雷。
“八嘎,陳平此子心狠手辣,竟然連內勁武者都下這樣的狠手,簡直不配為武道宗師!”
石谷良住似乎忘了,站在他身后的李麗婷,還只不過是個外勁中期的女武者呢。
他的手段,比陳平殘忍陰毒了不知道多少倍。
御守祥鶴嘆了口氣:“石谷兄,雖然我們派去的人損失慘重,但目的已經達到了。”
“接下來是你去給陳平下戰書,還是我去?”
石谷良住面色陰沉似水:“我是大河川武大的副校長,導師團首席導師,陳平侮辱我武大子弟,當然是我去和他約戰!”
“御守兄,你養精蓄銳,好生準備吧。”
“決戰之日,我還需要你的鼎力相助,拜托了!”
御守祥鶴哪里不知道石谷良住懷的是什么心思。
倆人都商量好了,到時候一人找借口約戰陳平,另一人在暗中輔助。
如果是石谷良住去約戰,陳平死了之后,榮耀功勞肯定都歸于他一人。
怎奈何倆人同時派出了手下去青美飯館找茬,恰好是石谷良住的人遇到了華國武者,引出了陳平。
他這個說法,御守祥鶴也不好拒絕。
“那我就先去預定的決戰之地準備了!”
“石谷兄,三天之內,你可一定要把陳平引過去呀!”
石谷良住點點頭:“放心吧御守兄,陳平此人傲氣無比,肯定會接受我的挑戰的。”
當天下午,就有大河川武大的武者,拿著一份挑戰書,到了青美飯館旗艦店,也就是大通公園北街十號的那一家店面。
他在門口大聲宣讀:“華國宗師爾東平,恃強凌弱,以宗師修為,肆意屠戮我大河川武道大學武者。”
“本人大河川武大副校長,導師團首席導師,陰陽天師石谷良住,特約爾宗師于三日后拂曉在藻巖山之巔一戰,了卻恩怨,生死自負!”
“爾東平,戰書已下,你敢來戰否!”
“若不敢戰,你可來大河川武大門外下跪請罪,我便饒你一命!”
大聲說完,這人就把戰書扔進了店里,轉頭就走。
青美飯館總店客流如潮,無數人都親眼見證了下戰書的全過程。
很快,石谷良住天師挑戰青美飯館老板華國宗師爾東平的消息,就像一陣颶風一樣,刮遍了大河川的大街小巷。
“天吶,這個華國人瘋了吧?他竟敢招惹大河川武大,連石谷天師都震怒了。”
“我看他不是瘋了,是飄了!也許是他覺得背靠巖崎家,又羞辱了森律家,就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了。”
“呵!你們仔細想想,這事蹊蹺的很,要知道石谷天師,可是森律家的首席供奉呢!”
“嘶~公報私仇?”
“這個華國宗師如果識相,就應該去大河川武大門口跪地求饒,否則他必死無疑。”
所有櫻花國人都覺得石谷良住贏定了。
多年的洗腦教育,讓他們很篤定的認為,同階武者對戰,華國的武者肯定不是櫻花國武者的對手。
何況爾東平要面對的,還是櫻花國三大流派中最強橫的陰陽師。
就連很多華國人,都對此戰抱著十分悲觀的態度。
森律家莊園的別院里,在石谷良住的輔助之下,石谷武終于是勉強和李麗婷簽訂完了契約。
他擦了擦頭上的熱汗,起身問道:“父親大人,您派人給陳平下戰書的時候,為什么要稱他為爾東平,卻不直接說他的真名呢?”
石谷良住淡然道:“說真名?一旦陳平的真名此時被我說出去,你認為還輪得到我去挑戰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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