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不能說的,那兩味,叫香桂,枯茗子。”水惠兒說得很是肯定。
“你家的八珍齋,開起來多久了?”傅敏酥微微皺眉。
香桂是桂皮一種,鹵味常用。
枯茗子,也就是孜然,燒烤時用上,提味祛膻。
這兩種,看似都沒什么問題,可,凡事都講究個適度,劑量大了,必會出問題。
水惠兒的臭汗癥,很可能就是這樣子吃出來的,只不過,為何她吃的跟八珍齋里賣的不一樣,這就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了。
“江州那邊的鋪子,是我及笄前開的,因生意好,才漸漸開往各地,京城這一家是去年開的,郡主之前邀請我入京,我爹怕我在京中吃不到家里的鹵味,便讓人來此買了店面。”水惠兒有問必道。
“這鹵味是謝彧宣買的,我也不能確定是否是你家的八珍齋,你要想知曉,不妨讓你身邊的人去看看,只一點,你每日嘗嘗味可以,但,不可多吃。”傅敏酥想了想,還是沒有明說。
她只負責治病,別人家彎彎繞繞的事,不歸她治。
“我會的,謝謝傅姑娘。”水惠兒立即點頭,將這事交待給了奶娘。
傅敏酥給水惠兒換了藥,又去看望了蕭惠質。
蕭惠質正在屋里踱步活動手腳。
如今,她已大好,還留在這兒也只是因為小月子沒坐滿,她又不想讓別人知曉這事。
“恢復的還算不錯,明日起,不必喝藥了,接下去的飲食,你們也可自己準備,我一會兒讓人送個菜單過來,你們照著做便可。”
傅敏酥很高興,她又可以輕松一些了。
“酥姐姐,我還想多吃幾天你做的飯菜呢。”蕭惠質一聽,頓時垮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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