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香知道她的習慣,所以,碗里的面條不多,兩筷子差不多就完了,倒是面湯不少,她吃面時,不止愛放醋,也愛湯多料多的。
謝彧宣抬眸看了一眼,胃口大開,捧著碗大口大口的吃面。
雖然大口,但,動作依舊優雅。
“姑娘。”枳香再次上樓來了,站在門外叩門,“有客人來了。”
“誰啊?”傅敏酥放下碗,問了一句。
“是位小先生,他說是姑娘兒時舊友,前些日子在傅府見過的,就是那位來京趕科的小先生。”枳香應道。
“小先生?”傅敏酥微愣了愣,隨即想到了一個人,“是夏冬焰嗎?”
說著,她驚喜的站了起來,來到窗邊看了看。
院子里,站著一個清俊的年輕人,一襲月白直裰洗得干干凈凈,腰間懸著一個五彩線絡子的小葫蘆,他站在那兒,便如清竹蒼松,挺拔而又澄凈。
傅敏酥笑了起來。
“他是誰?”謝彧宣走了過來,剛好看到傅敏酥的笑容,他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院子里,瞬間,感覺方才吃的面酸得他牙癢癢。
“老家住隔壁的兄弟,叫夏冬焰,以前被人欺負時,都是他站出來護著我的,前不久才進京來參加科舉。”傅敏酥隨意的介紹了一句,腳步已往外面走,“你慢慢吃,我下樓了。”
謝彧宣還想問兩句,便看到傅敏酥已經出了門下了樓。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么歡喜雀躍。
他轉頭再次看了一眼院中的年輕人,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絲危機感。
“大火。”傅敏酥快步來到院子里,高興的喊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是府里人告訴我的。”夏冬焰轉過聲來,笑容明朗,聲如清泉,透著歡悅,“還未恭喜你,夙愿得逞。”
“哪有什么得逞。”傅敏酥失笑搖頭,請夏冬焰移步堂屋。
枳香有眼力的去泡茶。
“小酥,這些年,過得好嗎?”夏冬焰坐下后,再次打量了一番四周,溫柔的問。
“挺好的。”傅敏酥笑著點頭,“你不是說我夙愿得逞嗎?你瞧,我真的開始行醫了,生意還很不錯哦。”
“你有天份。”夏冬焰贊賞的看著傅敏酥,目光里深藏著心疼,“以后,我幫你。”
“不用,你用功進學專心科考,我這兒幫手不少呢。”傅敏酥擺了擺手,婉拒,“夏爺爺可好?我四爺爺四奶奶可好?鄉親們如何了?”
“鄉親們都好,我祖父也好,你四爺爺四奶奶身體無恙,就是惦念你,這次我來京,還托我給你帶了不少東西,只是,傅府一別,我也不知你住哪兒,今日意外得知你的住址,還當是別人玩笑,便沒有帶東西過來,回頭,我給你送過來。”夏冬焰細細說道。
“辛苦你了。”傅敏酥越發高興。
說起來,她都四年多沒見到他們,平時也只有她報平安的信,不見他們來信。
“小酥,我聽說……你……和離了?”夏冬焰看著傅敏酥,有些猶豫的問。
“誰告訴你了?”傅敏酥訝然。
“酥酥,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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