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您保重身體。”傅敏酥在傅柰興開口之前,很體貼的先開了口,“我們改日再來看您。”
“酥娘,你已是謝家婦,你當為謝家清名多多著想,行事莫要隨心所欲,任性胡為。”傅柰興點點頭,一本正經的告誡。
傅敏酥也很虛心的接受:“謹遵祖父教誨。”
“都回吧,回吧。”傅柰興擺擺手,轉身一步一步往府內走,那背影,說不出的凄涼悲傷。
謝泗平挑了幾個人跟著進了傅府。
學子們紛紛上前關心,都被謝絕,只好留在原地,目送傅柰興進了府,看著傅家大門闔上,才各自散開,感嘆傅祭酒的不易。
“走吧。”謝彧宣拍了拍傅敏酥的肩,扶著她上了馬車,枳香也跟著坐在了車架上。
杜太醫和謝太醫也回了各自的車上。
馬車依序離開。
傅敏酥撩開窗簾一角,看了一眼外面,撇嘴說道:“老狐貍。”
謝彧宣抬手敲了一下傅敏酥的腦袋,輕笑道:“怎么說,他也是你祖父,不可如此說話。”
“要你管。”傅敏酥側身躲開了謝彧宣的手,“你真要去找那位二姑爺?”
“祖父都這般說了,我們做小輩的當然要盡力的。”謝彧宣含笑望著傅敏酥,眼底盡是寵溺,“現在,能跟我回相府了嗎?”
“我為何要跟你回相府?”傅敏酥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謝彧宣。
“方才你祖父已經親口承認,這樁婚事就是你和我的,沒有別人,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謝彧宣盯著傅敏酥,很認真的說道。
“謝彧宣。”傅敏酥迎視著謝彧宣,“你真覺得,我離開相府是因為占了傅靜珠的婚事?”
謝彧宣:“……”
他當然知道不是。
根本原因,還在他。
“今天,多謝你。”今天他幫了很多,傅敏酥也不愿把話說得太難聽,便移開了視線。
謝彧宣見傅敏酥一副不愿多談的樣子,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也停止了這個話題。
今天也不是沒有的收獲,至少,已經讓傅祭酒親口承認了他和她的親事,還了他們一個光明正大。
傅敏酥見謝彧宣沒再繼續,心里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余下的事,我接手,你回家等消息。”謝彧宣很快就調整了心情,柔聲說道。
“嗯。”傅敏酥點頭。
“岳父岳母那兒,有叔爺爺在,他會每日去問診,確保岳母早日康復。”謝彧宣再次說道。
“嗯,替我謝謝謝太醫。”傅敏酥再次點頭。
氣氛一時有些奇怪。
謝彧宣睨了傅敏酥一眼,又再次開口:“你要是不放心,今夜我去接你。”
“可以嗎?”傅敏酥的眼睛亮了起來。
她還是挺擔心陸芝蘭的,杜霜語母女今天吃了大虧,必定會把這氣撒到大房這邊。
“沒什么不可以。”謝彧宣看著傅敏酥微笑,柔聲說道,“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黃泉碧落,地角天涯……
后一句,他沒說出來,怕嚇著她,到時候躲得遠遠的,遇著麻煩他趕不及就危險了。
“多謝。”傅敏酥心尖微顫了顫,垂眸避開了謝彧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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