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冬澤在山上晨練,不停的跑著步,氣喘吁吁。后面的兩名戰士都有點跑不動了,可是洪冬澤還在跑著。
“洪席啊,你要注意安全,你要注意安全。”
“你們跟上了,莫要這么慢。”洪冬澤還在高聲的喊著,讓他們快一點。
“小李啊,洪席的這身子骨可以啊。”另外一名戰士小王在跟小李說著這個事情。
“能不好嗎?不然為什么我們是戰士他是洪席呢。”
小李這番話也不怕別人聽到,因為洪冬澤對人特別的好,也不在意其他人說什么,為人也特別的低調。
洪冬澤好不容易跑到了山頂上,看著天空中初升的太陽,十分的感慨:“東方紅,太陽升,新國出了我洪冬澤啊。”
“問天地,誰在主這世間之沉浮。”
洪冬澤雙手插腰的看著整個山下之景,非常的美麗,這大好山河怎么能落入鬼子之手呢,這肯定是不能行的,必須要守住,而且勝利肯定就在眼前。
“小王,你看這景色真美。”
“是啊。”
小李與小王也都看著這初升的太陽,非常的感慨。
“小李啊,小王,你們兩個不行喲。”
“哈哈哈哈……”洪冬澤直接就嘲笑起了小李與小王。
其實洪冬澤的意思很明顯,“你們倆個是來保護我的,但是你們倆個卻跑不過我”。
可是小李與小王卻沒有聽懂。
當然洪冬澤也不在意這些事情,只是笑了一笑,然后掏出煙,小李馬上見機的給洪冬澤點燃煙。
“人啊,為什么叫動物,就是因為我們需要動,如果我們不動,那么我們就會被淘汰。”
“你們倆個還是得多動,多成長,知道嗎?”
“是,洪席。”二人直接就是異口同聲的回答。
小李與小王在他們心中他們能在洪冬澤的身邊工作,他們是很高興的,他們也覺得這樣的事情是非常的幸運的。
“洪席,我們現在下山了吧。”小李在一旁提醒著。
“急什么急,現在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嘛。”洪冬澤的想法很簡單,再大的事情,現在也不能影響自己看太陽升起。
只是看太陽升起嗎?
當然不是,因為太陽升起的過程,能讓洪冬澤感受到希望能讓他身體中充滿著力量。
洪冬澤每天都要爬山,每天都要晨跑就是想看看這個太陽升起。
只要每天能看到太陽升起,洪冬澤就能夠更加的堅定自己的信心。
“我跟你們說一個故事好不好?”洪冬澤抽著煙,說話非常的慢,顯得好像并不急一樣。
“洪席,今天白醫生會來到我們延城。”小李在旁邊提醒著。
洪冬澤并沒有理會繼續說道:“我曾經啊,背著行李,來找軍隊……”
……
當時洪冬澤是一名老師,本來他想的是用教育來興國,可是他發現要等到他把這些孩子教出來,也不知道要多久。
為什么要等到這些孩子來救呢?
為什么就不能自己來救呢?
想明白這個道理的洪冬澤,就開始了一系列的操作,找情報,策劃各種的事情。
可是這些事情做后,還是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團民會沒有軍隊。
這可是一個大問題,于是洪冬澤第一個提出來,團民會必須要有自己的軍隊。
當時對于這樣的事情,還有會員反對洪冬澤:“洪冬澤,你就是在胡說八道。”
“你知道嗎?你就是在胡說八道。”
洪冬澤聽到這樣的話也不生氣,他直接站起身來面對對方:“請問,如果沒有軍隊,我們跟新民社怎么做斗爭。”
“靠筆嗎?”
對方當時就啞了口,不過對方也不是那么輕易服輸的人。
“洪冬澤,我杜明遠,就能用筆做斗爭。”
洪冬澤聽后笑了,一拍桌子:“你見過哪朝哪代,是用筆打下江山的,我告訴你,想要換一個新天地,那就必須擁有我們自己的軍隊,擁有我們自己團民會的軍隊。”
“要死人的,你知道嗎?”
杜明遠直接也是不懼洪冬澤的氣勢看著洪冬澤:“思想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們用筆寫出文字,就能讓國人覺醒。”
“杜先生,我叫你一聲先生,你不要太頑固,你用筆寫出來的思想,雖然能讓很多人覺醒,那么我問你覺醒過后做什么啊?”
杜明遠想都沒有想直接吼道:“戰斗啊。”
哈哈哈哈……
洪冬澤不顧杜明遠比自己的歲數大,直接就笑了起來,而且還笑的特別的大聲。
啪啪啪啪——
洪冬澤拍著巴巴掌:“有意思,有意思,你也知道戰斗啊,用什么戰斗啊?”
也就是洪冬澤這一問,直接就讓杜明遠不知道說什么了。
“杜先生,難道用筆嗎?”
一群人忙出來打圓場。
也就是這一次爭辨,讓團民會所有人都堅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團民會必須要擁有自己的軍隊。
從這一天起,九月九日,團民會就開始了建軍的道路。
建軍的道路非常的艱難,處處都要錢,沒有錢人家也不可能來當兵。
但是這樣的開銷真的太大了,沒有辦法,團民會想要建起自己的軍隊就只能在海外募捐。
希望他們能搭把手,一起把國家拯救了。
也就這樣,團民會一步一步的把軍隊建了起來。
同時也勸降了很多新民社的軍隊,因為自己建軍隊人員不好找,另外還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錢,當然更重要的是,那就是沒有武器。
當軍隊建起來了,那就避免不了的就會跟新民社發生戰斗。
你他娘的,你建軍隊就不說了,還把我的軍隊勸降到你那邊。
石中元能忍嗎?
當然不能忍,甚至直接就將洪冬澤當成了大敵。
石中元曾拍著桌子大罵洪冬澤,并發誓一定要將洪冬澤碎尸萬斷。
團民會初建的軍隊怎么可能是新民社的對手,可以說非常的困難,很快就打的四散逃跑。
洪冬澤當時就急了啊,必須得去找到軍隊,然后他來領導。
不然的話,在洪冬澤看來現在的這種局面,肯定會被打趴下。
背著行李走在路上的洪冬澤,東看看西看看,身邊一個隨行的人也沒有。
現在的這個世道也是特別多的土匪,洪冬澤也是很擔心會遇到土匪。
走到一個山腳下的時候,一個女的坐在路上,請求洪冬澤幫忙。
洪冬澤看了一下四處也沒有人,好像自己不幫也的確沒有人可以幫了。
可是呢,洪冬澤看到那個坐在地上的女的,總是覺得有一點怪,有一點不對勁。
“先生,你就幫幫我吧。”
不對,怎么會稱呼自己為先生呢?
“哎喲,大哥,你就幫幫我嘛,我腳崴了。”女人看到洪冬澤有了警覺心,馬上又改了口。
洪冬澤可是一個很是智慧的人,他馬上就知道這個女的不是真的崴了腳,就看他那個樣子就明白了。
看來剛才這個女的就看到了自己,所以故意在這里等著自己。
他一個女的就能把我制服嗎?
肯定不可能,那也就是說這周圍還藏著他的同伙。
那么這個女的手中就有可能有槍?如果對方沒有槍,我走過去的話,我就有可能制服對方,這個女的不像是那種很蠢的女人。
“嗯,大姐。”
“什么大姐,我很老嗎?”那個女人直接就對著洪冬澤發起了脾氣,‘老娘坐在這里在用美色誘惑你,你他娘的叫老娘為大姐,這能容忍嗎’,當然不能容忍。
好嘛,對方這個女的都直接不裝了。
“出來吧。”女人一聲喊,直接就從草叢中沖出了一批人將洪冬澤圍了起來。
女人也從地上站了起來。
“本來想讓你走近點,才出來的,誰知道你還挺聰明,直接不上當。”
“沒有,沒有,我是真的沒有看出來,我是剛想幫忙的。”洪冬澤也忙說自己并沒有那么聰明。
“喂,干什么的,去哪啊?”女人直接問洪冬澤,那氣勢一看就像是大姐頭。
土匪,洪冬澤還是見過很多的,像女土匪,洪冬澤就見的比較少了。
其實洪冬澤對于土匪來說,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好感,因為在洪冬澤看來,這些人也是一份力量,可不能忽視了他們的存在,有可能的話,也可以將他們收降,這樣的話,就又多了一份力量。
“我是回家,家里的父親重病,所以走的有點急。”洪冬澤在這里撒謊了,希望能博得這些土匪們的善心。
“你他娘的,你的父親重病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把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一名土匪明顯聽多了這樣的借口,早就耳朵聽出了繭。
洪冬澤不傻,他知道這些土匪有時候只是圖一個財,如果自己當一個守財奴肯定很容易激怒他們,于是洪冬澤很是聽話的將身上的錢財全部交出來。
將錢財全部交出來,就可以了嗎?
當然不可以,他們還要將洪冬澤拉上山。
“你跟我們上山。”
洪冬澤一聽怎么能行,自己還要回去看重病的父親呢,直接求饒了起來。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我必須要回去,我必須要回去,你們要錢,要任何的東西,我都可以把這些交給你們。”
“只希望,你們能放我走啊,我真的要回去啊,真的要回去啊。”
洪冬澤這樣的求饒,好像并不能打動這些土匪,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洪冬澤向那名女土匪求起饒來。
可能女人的心都要軟一些吧,雖然她是女土匪看起來很兇,但是還是將洪冬澤放走了。
洪冬澤離開的時候,很是感激對方,如果對方不放自己,那自己就真的交代在這里了。
奔逃,奔逃,跑的越遠趙好。
洪冬澤很是害怕,他需要逃,他需要逃的越遠越好。
一邊跑的洪冬澤想起來就害怕。
這樣的事情的確非常的兇險,有的土匪,如果你不聽話,他們可以直接割你的喉,在這個亂世,人命真的不值錢。
非常的不值錢。
只要有一把刀,甚至可以說沒有刀,都能把你的命輕松的拿去。
洪冬澤跑累了,坐在地上不停的喘著氣。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洪冬澤坐在地上,不停的說著這樣的話。
太可怕了。
真的太可怕了。
洪冬澤剛才真的以為自己就走不掉了。
“不能在這里久坐,必須趕快起身,不然萬一土匪們追上來怎么辦。”
雖然追上來的可能性非常的低,但是洪冬澤也不想用自己的命去賭。
洪冬澤不停的跑,不停的跑。
好不容易才跑下了山走進了村莊,又渴又餓的他像一個乞丐一樣的尋求著村民的幫忙。
村民們也是好心給了點吃的給他,然后洪冬澤問到了軍隊大概所在的位置,然后就朝著那個方向又趕了去。
……
說到這里的時候,洪冬澤停了下來,小李與小王都聽呆了,他們沒有想到洪席還有這樣的經歷。
“我經歷的可多了去了,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是其中的一件而已。”
“其實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可能我的運氣好一點吧,總是在危難的時候可以大難不死。”
小李與小王聽了后,同時看了看天,他們覺得天上一定有神在保佑著洪席不然的話,洪席怎么可能可以逃出生天。
怎么可能能活著找到軍隊。
土匪可是殺人如麻的,能將洪席放走,那真的是很難想到。
此時的太陽已升了起來,陽光灑在大地上,讓人感覺到特別的溫暖。
“好了,我們下山去吧,白醫生應該要到了。”
小李與小王點了點頭。
下山的路要比下山容易,他們三人也比上山的時候跑的更快,主要是下山的時候,你想慢一點也不行,就是坡度太高了。
白醫生是誰呢?
白醫生來自于米國,這是米國給團民會的一個醫生支援,白醫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西醫,他帶了一些人來幫助團民會提高醫療質量。
所以洪冬澤必須要親自去見他。
這是禮貌,而且還要特別的優待。
一路上洪冬澤也在想如何優待這個白醫生,人家在米國就是專業級醫生,可以過上好日子的醫生,現在人家來到這個天天打仗的土地上,這怎么能讓人家吃苦呢?
其實在這個時候,山下發生了一件事,一個老頭背著柴,不小心掉進水里了。
“救命啊,救命啊。”老頭大喊著,他根本就不會游泳,這個周圍又沒有一個人。
剛開始老頭還大聲的喊了幾聲,可是嗆了幾口水后,他就喊不出來了。
然后就往下沉,就在這個時候,正好有兩個戰士巡邏看到了,兩名戰士直接就跳下水將老頭拉上了岸。
可是兩名戰士卻發現老頭已經死了。
“哎呀,他沒有呼吸了。”
“是啊,他沒有了呼吸了。”
兩名戰士都很懊惱,都覺得他們救晚了老頭。
就在這個時候白醫生被領著經過這里,他一看就看出來了是老頭落水了。
“發生了什么事?”白醫生來自米國,他說的是一口的外語,兩名戰士根本就聽不懂。
吱了哇呀的不知道怎么來回答白醫生。
白醫生,來到新國,起了一個新國的名字叫“白新晨”。
白新晨,馬上蹲下按壓老頭的腹腔將老頭肚子里的水給擠出來,然后又開始嘴對嘴的給老頭做人工呼吸。
兩名戰士都看懵了。
“嘿,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這樣。”在兩名戰士看來,這是白新晨在親吻老頭。
嘔——
甚至其中有一名戰士直接犯起了惡心。
真的太過惡心了,怎么還能親吻老頭呢,外國人真的是變態。早就聽聞了外國人那方面很開放,沒有想到來到新國男的他們也不放過。
其中一名戰士去拉白新晨,可是并沒有拉動。
甚至還遭到了白新晨的呵斥。
嘿,這下把人給氣到了,那名戰士直接就舉起了槍對準白新晨的腦袋:“我跟你說,你放開他,不然的話,我就一槍給你斃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的威脅,白新晨也沒有停止為老頭做人工呼吸。
那名戰士,正在打算扣動扳機的時候,一群人叫住了那名戰士:“住手。”
那名戰士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班長:“班長,他。”
“他是米國來的白醫生,白醫生這么做肯定有原因。”
“可是班長,這明明就是在親老鄉嘛,這太惡心了。”
“你懂個屁。”戰士的班長直接就罵了一句,可是呢,其實他也不懂。
班長身邊的翻譯走了上來:“這叫人工呼吸,白醫生是在對老鄉做人工呼呼。”
“王翻譯,你說這個叫什么?”
“這叫人工呼吸?”
“這不就是親嘴嗎?”
很多的戰士都很疑惑。
其他白醫生帶來的外國人也不知道一群當兵的在說什么,也都沒有說話。
“我在國外時讀書的時候雖然沒有學過醫,但是一些基礎的知識還是知道,不過讓我來操作我也不懂,反正就是吹氣進老鄉的肺內,然后讓老鄉重新獲得自己呼吸的能力。”王翻澤大致的說道。
咳——
突然一聲咳聲,老頭,直接咳出了一灘子水,然后直接醒了過來。
白新晨累的緩緩的站起來,他帶來的人馬上來扶白新晨。
這個時候,所有的戰士剛才不理解的一下子都相信了王翻譯的話,原來這叫人工呼吸啊,“是不是以后親嘴就可以救人了呢”。
白新晨站好后,看向班長他們,然后說道:“這叫人工呼吸,剛才他停止了呼吸,我急忙的幫助他能自己呼吸。”
王翻譯馬上翻譯了起來,然后所有戰士直接向白新晨敬了一個禮。
白新晨也是依樣回敬一個禮。
接著班長就帶著白新晨走,去見洪席。
當洪席見到白新晨,又聽到白新晨一來就救了一個人的時候,非常激動的握著白新晨的手:“謝謝,謝謝啊。”
“很是歡迎你來到我們的新國。”
“我也很高興能來到這個美麗的國家。”
經過王翻譯的翻譯,洪席也是聽懂了白新晨說的話,但是呢,洪席卻嘆了一口氣:“我們的國家是很美麗,可是現在卻飽受著戰爭之苦啊,每天都會有很多的病人。”
白新晨聽到洪冬澤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嘆了一口氣。
對于來自米國的白新晨來說,他是一個特別善良的人,就是因為他特別的善良,所以他才會學醫,他學醫的想法其實就是很簡單,就是能幫助更多的人。
白新晨沒有在洪冬澤的屋里待多久,因為白新晨一來,馬上就有一個手術需要白新晨出手,因為延城的醫生現在還沒有誰有能力能做這樣的手術。
洪冬澤一聽也不拉著白新晨說話了,就請白新晨馬上去。
待白新晨走后,洪冬澤跟身邊的人說:“安排伙食人員,一定要保證讓白醫生每天吃上三頓小米干飯,每周吃上一次肉或是雞蛋,聽明白了嗎?”
這樣的命令下下去了。
白醫生也是每天能吃上小米干飯。可是呢?一周才吃上一次肉,他還是有點不習慣,在米國他可以每一頓都吃上肉。
可是在這里呢,他卻一周才有可能吃上一次肉。
關鍵還有很多時候吃不上肉。
白新晨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好像被冷落了,可是呢,有一次意外的情況。
白新晨在檢查傷員和團民會領導的伙食時,發現洪冬澤他們每天吃的竟是幾分錢的伙食,甚至一周都吃不上肉,甚至一個月都吃不上肉的時候。
白新晨大發脾氣:“我來延城干什么的,就是要與你們同甘共苦的嘛。你們這樣照顧我,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之前白新晨還覺得自己好像被冷落到了,但是就是因為這樣的發現,他發現自己不僅沒有被冷落而且還被特別的關照了。
打仗是辛苦,很多人都是吃了上頓沒有下一頓。
好多戰士一天都只能吃兩頓。
白新晨想到這些都是直接找到了洪冬澤大聲質問著洪冬澤,要求洪冬澤把自己伙食也改成跟大家一樣。
洪冬澤沉默了一陣說道:“白醫生,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是在救我們大家命,只有你有了體力,你的身體健康,才能救更多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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