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嬌嬌王妃駕到,撩撥王爺臉紅心跳 > 第二百七十六章人心叵測
  人群的歡呼讓王幫跟著高興,雖然鐵牛在邊上一句也沒聽懂,但也跟著憨憨的笑,在他看來自家侯爺是頂頂厲害的人,這群人來的時候個個像是喪門星一般,現在卻都變得精神,最少臉上的哭喪氣消失了大半。

  葉安的臉上此時沒有了笑臉,而是潑上了一盆冷水:“別忘了,這也是有年限的,若是借的少的,那還錢的時間也短,總不能攏共欠我一貫錢,再分三五年還清,那一個月才還我幾文錢,這便不合情理了不是?”

  “侯爺您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您放心,我等干不出這種昧良心的缺德事來!”

  葉安點了點頭,舉起茶壺喝了口茶水,看著邊上驚呆的王幫和鐵牛起身笑道:“好,如此便這么定下了,話本侯也說清楚了,你們便自己決定了吧!

  但有一點要說清楚,本侯最重規矩,一切都要按照我定的規矩來,若是讓我發現你們當中有人偷奸耍滑,那便要扭送官府去!

  還有記得把借條拿來,我不給你們錢去還于大相國寺,而是拿著你們的借條去往大相國寺直接還債。

  記住!本侯只認大相國寺的借據!還必須要有保人的保條!若是沒有這些趁早別開口,免得把你打出去!!都回去商量吧!明日登記造冊!”

  當侯府的大門關上時,門外跪了一地的人高呼“侯爺仁德!心慈念善!”

  王幫是高興的,他聽懂了葉安的意思,這樣一來侯府不光能得了一個好名聲,還能從這些人的身上賺錢嘞!

  只不過鐵牛卻在邊上一個勁的捅他,回頭瞪著這憨貨一眼道:“你怎生了,非要戳我作甚?!”

  鐵牛就像是抽筋一般,努著嘴擠著眼,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瞧向葉安卻發現自家小郎君的凝重表情,王幫的心瞬間就涼了半截。

  顫顫巍巍的上前道:“小郎君,這是怎生了?莫不是咱們家拿不出這些錢?!”

  葉安微微搖頭:“數量龐大,還需一些時間籌措,咱們家大部分錢財都折進了酒館和人工上,秦慕慕拿出來的東西較多但段時間折現麻煩,師傅已經回陽城縣幫我取東西了,那些……應該能換成錢財的,只是也需要時間啊!”

  “啊?!”

  王幫猛然愣住,隨即急急道:“侯爺,這可是用的咱們侯府的民生再給那些人打包票,消息已經放出去了,一旦他們拿著借據回來,只會有更多的人來,到時候大相國寺再來討債,就是向咱們侯府討債了!”

  原本沉穩的葉安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本侯能不知?不過終究能有人給咱們兜底,慌什么!”

  “誰給咱們兜底啊!”

  葉安隨手指了指北面的方向道:“天家!”

  王幫目瞪口呆的盯著葉安,鐵牛卻在邊上憨憨的傻笑道:“果然是咱家小郎君,天家都要護佑咱們嘞!天底下還有誰有這般的面子?!”

  話沒說完就被王幫一腳踹走,從剛剛葉安凝重的表情他就知道,去求天家這件事小郎君也沒有把握!

  哐哐哐……………………

  大門被敲的山響,王幫和鐵牛對視一眼,這時候還敢來侯府的人除了信陵坊的鄰人怕是也不會有別人了,便是信陵坊的人除了張寡婦和葛三叔兩人也大多躲著自家走。

  王幫把人領了進來,葉安躺在搖椅上看著眼前一身短襟打扮的人道:“你是誰家的從人?這時候來尋本侯怕是糊涂了……”

  從人并未尷尬,而是露出謙和的笑容道:“小人乃是夏府的侍從,我家制誥已經在門外牛車中等候,望與侯爺當面一談!”

  葉安驚訝的看著從人道:“夏竦來了?他來作甚?”

  從人臉上的不滿一閃而過,隨即環顧四周道:“侯爺這宅子不錯,還布制的如此精美喜慶,怕是能賣出個好價錢嘞!”

  瘦弱的從人在鐵牛面前根本就是個沙包,提起來便要甩出門外,但被葉安制止,笑瞇瞇的打量著他道:“既然來了,那便請夏制誥進府飲茶,免得說是咱們怠慢了同僚。”

  從人不屑的看了鐵牛一眼,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便邁步離開,王幫無奈的跟著出去應對,鐵牛惱道:“小郎君,這明顯是趁火打劫!唉?不對啊!這鳥制誥怎生知曉咱們家的事?消息傳的就這么快?”

  葉安笑了笑:“人家是債主,當然盯著咱們了!”

  “債主?咱們家與他有啥的關系?”

  葉安并不回答,而是看著天空中被烏云遮住,游走在忽明忽暗的陽光道:“世上有兩樣東西不可直視,一個是太陽,一個是人心!”

  鐵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小郎君說的話太過深奧,自己只能聽懂一點,太陽當然不能直視,人心……那玩意能看嗎?

  當夏竦踏入侯府的時候便立刻被眼前的景色所驚艷,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延伸到了一塊山水照壁上前,帶著優美的弧度繞過了照壁不急不緩的延伸到了里院。

  尤其是這山水照壁,居然嵌上了青瓷!配合著其他顏色迥異的碎石,居然把當中的這條山溪變得生動起來。

  陽光早在瓷片上,就像是溪水泛著波光,栩栩如生!霧靄,寒山,遠寺,小徑,溪水,一切都是那么的意境深遠,自然無濁。

  站在照壁前許久,夏竦這才從這幅畫中走出,呼出一口濁氣微微感嘆:“寒山深遠,孤寺常伴,溪水潺潺,只待人未遠。好意境,就是暮氣重了些…………”

  “官人,這是我家小郎君回憶嵩山老君觀的模樣所做,說是溪水歡騰,您瞧這溪邊還有一位道長和少年嘞!”

  夏竦微微一愣,經過王幫的提醒之后,眼前這幅山水照壁立刻變了模樣。

  少年人在溪邊打水,一支水瓢從上游沖下,少年人回首呼喊的模樣以及老道穿鞋提襪的窘迫立刻顯露出來。

  往后退了兩步,夏竦這才意識到整個照壁的重中之重根本就不再寒山和孤寺,而是在這老道和少年人的身上。

  “如此看來當真是活脫的…………活脫的……”

  他并不知道葉安的用意,其實葉安只是把他與玄誠子初見后的交流以及相處畫了下來。

  他怕自己忘了初到大宋的想法,他怕自己在這朝堂之中茍且的習慣了,他甚至擔心自己忘了那深山之中的道觀,忘了那里善淳樸的人,忘了那無憂無慮的生活。

  人嘛!活在世上可以茍且,可以隨大流,可以渾渾噩噩,但總是要有寄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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