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云無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一切,他哪里見過這般陣象?他那培養起來的精銳士兵們,居然...被一個人不到一分鐘,全數殺死。
隨后,那消失已久,看不清人影到底在哪里的陽宗帝總算現身了。
鐘云渾身發抖,看著這個不可思議一般的存在。
這就是他們鐘氏這一代中,最為優秀之人,以全朝文武百官幾乎百分百的認同率,當上皇帝之人。
陽宗帝慢悠悠地朝著鐘云走來,此時的他身上的肌肉,與剛剛相比明顯萎縮了不少。
經過剛剛那一場屠殺,他所吸收的魔力也已經全數消耗殆盡,只不過現在的鐘云沒有這個心去觀察這些。
現在他的腦子里,就只剩下了思考如何活命苦的選項罷了。
他立馬下跪求饒,然而這卻讓陽宗帝更看不起他。
他看了一眼在一旁吃瓜的鐘月,這就是自己的弟弟嗎?現在的他看起來,還不如自己那廢物兒子啊。
“你這樣子可真好笑,你可知道,就連朕那窩囊廢兒子,在被朕殺的時候,都沒有向朕求饒。”
這一句話徹底把鐘云的最后一絲理智摧毀了。
他發了瘋似的看向鐘月那邊的方向,他居然不如那個廢物?可當他再次看會陽宗帝那邊時,涌出來的那些情緒卻又因恐懼猛地收了回去。
“我...我!我不如那個.....那個廢物,不可能!”
這一高一低之間,恐懼與憤怒瘋狂地碰撞,讓鐘云渾身發顫,整個人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真是丟人啊。”
就在陽宗帝話音剛落,突然飛來兩支飛針朝著兄弟兩人的脖子處飛來。
飛針的速度快嗎?說實話并不快,可是,當陽宗帝反應過來時,那針已然是躲避不開了。
是陽宗帝他獲得了勝利于是放松了警惕嗎?否!
要說為何的話,那便是這飛針,就像是突然出現在他脖子旁一般,在這之前,根本無法察覺到它的存在。
陽宗帝想都不用想,這飛針絕對沾滿了致命的毒液,只要其進入他的血肉之中,他就會瞬間死亡。
躲得開嗎?陽宗帝拼命地扭動自己的身軀,然而距離太近了,這一丁點的反應時間根本躲不開!
然而,就在飛針即將刺進他脖子,他以為自己將死之時,突然有一股力量把他整個人推開,自然而然地躲過了飛針。
隨后,那推開他的人,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某個地方踹了一腳。
只見原先空無一物的地方,被這人一腳踢過去后,居然憑空出現了一個老者。
他面容猙獰,完全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老者剛剛才使出他那必殺的一擊,是打算把陽宗帝和鐘云一同暗殺掉的。
然而此時此刻的他卻渾身無法動彈,身上的關節被對方完美地鎖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陽宗帝都興奮得直拍掌。
“好啊,不愧是朕的平安郡主。”
沒錯,剛剛那一瞬間做出這一連串動作的人,正是夜茈露。
夜茈露面對陽宗帝的夸獎絲毫沒有喜悅之意,而是極其嫻熟地把她下面這人的四肢直接扭脫臼。
“皇上,無恙?”
看到這名名叫夜茈露的少女,在救了他的同時居然還一擊把對方抓住,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說實話,就連他也看不清其身法。
不愧是靠硬實力在邊境闖出一番名堂的人啊,這番實力,不亞于當年的皇后啊。
陽宗帝緩緩走了過去,看著那四肢脫臼,全身動彈不得的老者,顯然是認識的,倒不如說,是熟人。
“真沒想到,居然是賀丞相啊,今天沒有上朝的必要吧。”
賀丞相此時是想破腦殼都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發現他的飛針以及他的所在的。
他的魔力屬性是透明,他能把接觸過的物體透明化,哪怕脫離了他的觸摸,那透明化也可以持續一秒鐘。
按理說,他有把握,就算是陽宗帝面對他所丟出去的暗器,也絕不可能躲開,更不可能知道他所處的位置!
這到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陽宗帝揮了揮手,命人把賀丞相押走,還特意說明他的魔力屬性,讓大家小心關押。
而當他回過頭去看向鐘云的時候,他已經深中飛針,中毒身亡了。
陽宗帝嘆了口氣,感嘆起與鐘云年幼時的打鬧時光...思來想去卻發現,這樣的時光實際上并不多。
“是朕...太過于在乎江山,忽視了親情嗎?”
他揮了揮手“把這些尸體都處理一下,另外...”
只見陽宗帝手一揮,不知從哪里跳出來四個人,而這四人,正是之前夜茈露見過的,陽宗帝的四名大將。
只見四人齊齊喊著“陛下,臣等救駕來遲!”
陽宗帝不滿地看著這四個家伙,還想著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底牌,結果一點屁用都沒有。
陽宗帝看了一眼夜茈露“你們四個人啊!還不如人家一個郡主呢!”
四名大將被說得滿臉羞紅,他們內心暗暗吐槽著:還不是你打架打爽了一直不讓他們出來。
不過說實話,對于賀丞相剛剛的暗器,他們是沒有一個人能反應過來,要不是平安郡主,他們怕不是要看著陛下當場暴斃了。
“你們,現在去善后,以及順藤摸瓜地去把那些參與謀反的抓起來,快去!”
說罷,陽宗帝還看了一眼在一旁吃瓜吃得十分高興的鐘月。
“還有這個,不在牢里好好待著的家伙,趕緊把他抓回牢里去!”
鐘月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確定了,陽宗帝指的就是他。
只見好幾個士兵把他抓住,鐘月直呼“我為國家立過功!流過血!你為什么要抓我啊!”
就這樣,雙方勢力進行的一次大碰撞,最后以陽宗帝這邊碾壓式獲勝。
次日上朝時,直接少了接近一半的官員,當陽宗帝宣布出他們涉嫌謀反而被關進大牢時,無疑有許多的官員都嚇得直冒冷汗。
可想而知,實際上還有多少條漏網之魚。
不過陽宗帝并不希望把他們一網打盡,水至清則無魚,大魚抓了就行,這些小魚待他們看清楚時勢自然會做出他們的選擇。
當然,最重要的是,要是真的去都抓了,估計朝堂上無人可用了。
到了下午,陽宗帝則親自去往大牢,他要親自審問牢里的那兩個頭號重犯。
待陽宗帝來到時牢里時,兩個頭號重犯正被綁在柱子上,渾身是傷。
陽宗帝看著他們身上昨天還是白色的囚服,此時已經被他們身上的鮮血染成了紅色,感覺到十分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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