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又問:“說了什么?伯母還記得嗎?”
江途:“說我爸在和一個人說話,說什么我愿意把兒孫幸福托付給你,真心誠意的做你的信徒,有時候我爸還會大叫幾聲。但這幾天說的話都是這些,每個晚上說來說去都是這些話。所以我媽有些害怕,但我爸是真的完全不記得。”
舒夏聽了之后沉默。
“該不會真的有什么大問題吧?”丁老陳老還有一個長輩家里發生的事,他都聽說了,聽起來就讓人不寒而栗。
他們家要是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纏上,他會不會也跟著遭殃完蛋?
江途嚇了一大跳。
“先別嚇自己,你看看這幅字,一直以來都是掛在這里的嗎?”舒夏指著一幅字問。
看上去,這幅畫也有些念頭了。
中央一個信字。
全篇幅都是很小的各種花紋,圍繞著一個又一個小小的信字。
初看,覺得這一定是一位名家的墨寶,書法了得。
這是在其他人眼里的印象。
“我沒太多的印象,好像以前沒有,我家里也有一些這種書法類的東西,我爸喜歡收集,他平時就喜歡自己在家練練書法,我還以為是他自己寫的。該不會是這幅字有什么問題吧?”江途有些驚疑的問。
他看這幅字,怎么看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反正對這種文人陶冶情操的東西,他不太喜歡,有這個時間不如喝喝酒,找個女人談情說愛一下。
舒夏剛要回答,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
江董走了進來。
“爸!”江途先叫人。
江董沒什么好臉色,“你怎么來了?”
最近他這不成器的兒子,肯定想作什么妖。
江途嘴角抽了抽,知道他爸看不上他,他有些無語的說:“我請舒夏過來了。”
“舒夏?”江董眼前一亮,立即朝著舒夏看去,剛才沒注意,還以為是公司工作人員。
他的眼里帶著幾分欣賞。
能被老秦老顧他們稱贊的人,肯定極好。
“江董,您好,我是舒夏。”舒夏微笑朝著江董介紹自己。
江董笑呵呵的應了兩聲好。
江董見舒夏剛才在看他收藏的字畫,立即眉開眼笑的走過去,“這幅字是我一個月前在國外買的,當時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副字跟我有緣,你看看這里每一個信字,都不一樣。”
越說越是對他買的這幅字滿意。
江途就差將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他爸還洋洋得意呢,說不定問題就出在了這幅畫上。
舒夏一直微笑,視線落在了江董的眼睛上。
江董在看字畫的時候,眼睛里有光。
是真真切切的喜歡。
否則不會將字畫掛到了天天能看到的地方。
江途聽的一陣心煩,“爸,快別說了,你這幅畫說不定有問題。”
他怎么看這種字畫,都覺得不入眼。
更不要說他爸花了好幾千萬買回來的,簡直比他還敗家。
江董瞪過去一眼,“胡說八道什么,這幅字畫價值千萬,怎么可能有問題?有多少人過來看一眼想買走的?”
“這幅畫的確有問題,還好江途發現的早,否則再過一段時間,江董不是老年癡呆,便是精神分裂。”舒夏直言道。
接著她更靠近了字畫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