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昭楚帝冷眸深深的看了謝瑤一眼,然后把劉公公叫了進來,“把腰牌拿上來。

    ”

    低沉的嗓音,聽的劉公公心頭起疑,皇上這是要給言珺辯解的機會?為什么?

    心中想著,動作沒有遲疑,將腰牌接過,送到了昭楚帝的面前。

    隨后,在昭楚帝的吩咐下,腰牌又到了楚夜和楚越的眼前。

    昭楚帝冷冷的看著即便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言珺,恍惚間有種錯覺,他似乎看見了謝瑤!

    在他登基繼位的幾十年里,只遇到過一個女人能夠在他面前神色不變,應對有度,那個女人就是謝瑤!

    今夜,他不妨就把言珺先當成謝瑤,斷了她所有后路之后,再一擊必殺!

    楚越有些好奇父皇的態度,掃了謝瑤一眼,冷聲問道:“有何不同?”

    楚夜抬眸,朝著謝瑤的方向看了一眼,眸光深邃,晦暗。

    “那兩塊腰牌一塊是刺客的,一塊是寒王的。

    它們的確很像,但是一塊精致,一塊粗糙。

    ”謝瑤淡淡揚聲,然后像變戲法一樣,又取出一塊腰牌來,“而這塊腰牌,是寒王的貼身侍衛無鋒的。

    ”

    在入宮前,她就讓無鋒解下了腰牌。

    “劉公公,你可以把這塊腰牌也給皇上看一看。

    ”謝瑤說著,直接把腰牌遞了過去。

    昭楚帝看過腰牌之后,瞳眸冷瞇,寒聲喝問,“你究竟要說什么?”

    楚越也看了一眼,冷笑道:“無鋒的腰牌比寒王的更粗糙一些,這很正常。

    刺客身上的也很粗糙,剛好證明是寒王的手下。

    言小姐,你這是在害寒王啊!”

    “但是,刺客的腰牌和無鋒的腰牌,卻一模一樣!”謝瑤腰背筆直,神色從容。

    她也是看見了昭楚帝扔出來的腰牌,才發現了這一點。

    “民女偶然聽下人說起過,腰牌是由專人制作的。

    因為制作的人少,而且都會要求在短時間內做好,所以做出來的腰牌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不同。

    ”

    “有的精致,有些粗糙,有的因為腰牌用料質地不同,還會有更大的區別,但是一模一樣的兩塊腰牌卻無法見到。

    而剛剛刺客身上的那塊腰牌,卻跟無鋒身上的那一塊一模一樣,連粗糙的地方都一模一樣。

    ”

    “這足以證明腰牌是仿制的,是假的!”

    楚寒聞言眸光微動了動。

    剛剛拿到腰牌時,就看著有些眼熟,現在想來的確和無鋒身上那塊一樣!

    謝瑤竟然把無鋒的腰牌也拿了來。

    昭楚帝隨即讓劉公公將腰牌拿回來,沉眸看了看,臉色越發深冷。

    “言小姐,話不是這么說的。

    ”楚越神色冷淡,不以為意,“即便刺客的腰牌和無鋒的腰牌一模一樣,也有可能只是一個巧合。

    甚至是他怕腰牌遺失,提前私下讓人仿制一塊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腰牌丟失的罪責不小。

    ”

    謝瑤唇角微勾,冷眸掃向楚越,“越王殿下似乎很希望刺殺皇上的人是寒王派遣的。

    ”

    楚越神色一沉,立刻反駁,“你敢離間本王?腰牌是從刺客身上搜出,眾所周知,與本王何干?你離間本王,轉移父皇視線,恰恰說明你欲蓋彌彰,是寒王的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