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夜頓時心頭了然,朝著楚寒繼續道:“你去休息,我在這里盯著!如果有重要情況,我自然會去叫你。

    ”

    楚寒坐著不動,冷冷看了洪夜一眼。

    “你今日就算瞪我也沒用!必須去休息!你這么撐著,消耗心力,萬一后面需要你出馬一展威風,你卻因為心力受損,馬失前蹄了,前面的所有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洪夜頂住楚寒的壓力,再次苦勸。

    楚寒聞言,嘴角輕扯了扯,“本王沒你想的那么愚蠢!本王雖然是坐在這里,但在沒有消息的時候也會假寐片刻。

    ”

    “不過,既然你主動請纓,本王就去休息一會兒。

    ”

    說完,他便起身往外走。

    洪夜身形一頓,立刻轉身想要說楚寒幾句,但想了想,又放棄了。

    “無鋒,一會兒有消息直接告訴我就好。

    ”他一轉身,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是,洪世子。

    ”無鋒應聲。

    ......

    靖王府。

    “王爺,王妃醒了!王妃醒了!”下人跑進了房中,稟報道。

    靖王楚靖因為楚寒親自把祁雨齡送回來的事情,后半夜硬是沒有了絲毫睡意。

    現在躺在床上剛有點兒困意,又被驅散了。

    “本王知道了。

    ”他立刻翻身下床,走出房間,去看祁雨齡。

    房間內。

    “來人,我頭疼的厲害,去把大夫找來!”祁雨齡一醒來,就覺得渾身疼,十分難受。

    下人剛剛領命轉身,看見王爺推門走了進來,立刻行禮,“見過王爺。

    ”

    “不必去請大夫!”楚靖沉聲吩咐。

    “是。

    ”下人看見王爺臉色不對,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王爺,我的馬車被撞翻了,我頭上受了傷。

    ”祁雨齡聽見了楚靖的吩咐,皺起眉心有不滿道。

    “你如果不是三更半夜的跑出去,會被人撞翻馬車?”楚靖厲聲質問,幾步就走到了祁雨齡的面前,一個耳光扇了下去。

    祁雨齡本就摔的頭疼頭暈,被扇了一個耳光后更是直接躺倒在床上,天旋地轉。

    “王爺息怒!”

    她過了一會兒才強撐著重新坐了起來,心里對靖王的心狠手辣恨極,但嘴上卻道:“王爺息怒,我也是擔心牧王一個人對付不了謝瑤,才深夜出府......”

    “你胡說什么!”楚靖一聲冷喝,打斷了祁雨齡的話,“寒王妃此時正好好的待在寒王府,哪兒也沒去,你究竟要胡說些什么?!”

    這個蠢女人,簡直要蠢死!

    祁雨齡立刻反應過來,連忙改口,“王爺扯到哪里去了,我說的是牧王最近新納的一個妾室。

    王爺不知,那個妾室詭計多端,手段花樣繁多,讓人防不勝防!”

    “我擔心牧王會被蒙蔽,被那個狡猾的妾室鉆了空子,這才深夜出府,想要趕過去給牧王提個醒!結果,還真讓我在牧王府的后門碰見那個剛剛逃出來的妾室了。

    ”

    楚靖聽到這里,又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廢話!這些本王都知道!跟你出府的都是本王的侍衛,你以為他們會替你保守秘密?”

    祁雨齡也神色一變,立刻偃旗息鼓了。

    她本打算添油加醋的一說,借此掩蓋自己的過失,卻忘了當時侍衛也在場。

    楚靖眉頭緊皺,眼神狠厲,“你告訴本王,她人呢?你的馬車從牧王府后門離開,一直到翻車,都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給本王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