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懟的她沒脾氣，知道祖父是為了自己好，也沒辦法懟回去。
“你那是運氣好。
”老將軍白了一眼，“我聽說楚牧沒受傷，你沒用軟猬甲扎他？”
“他沒近身。
如果他近身，孫女自然會啟動軟猬甲扎他的。
”謝瑤隨后又大概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老將軍聽完，滿意挑眉，“不錯，有長進。
”
謝瑤笑了笑，想到了一個問題，神色微沉，“祖父，我總感覺上官玥和牧王之間的關系，好像不是狼狽為奸那么簡單。
牧王如果只是為了幫上官玥，這樣的犧牲未免太大了些。
祖父如果有機會，最好還是繼續查一查。
”
老將軍也臉色一正，“你放心，派出去的人，我一直就沒撤回來，很快會有消息了。
倒是你，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提防楚牧，我會讓人在暗中保護你。
”
“他最恨別人說他無法生育，你又是當眾戳穿，他現在恨不得剝你的皮，抽你的筋了。
”
謝瑤點頭，淡笑，“祖父放心，他若敢來，我便用軟猬甲扎他。
”
老將軍沒好氣的道：“你若是聰明些，即便你沒有軟猬甲，他都不敢碰你一下。
”
謝瑤無語。
在祖父眼里，她好像一直很笨。
“我之前聽送信的下人說，父親他們已經有幾日沒有書信傳回來了，如今可有新的書信傳回來？”她決定轉移話題。
老將軍神色一沉，緩緩搖頭。
謝瑤皺眉，“前線一切順利？”
父親寫信一直很規律，每隔幾日就會有書信傳回來。
這一次，書信斷了至少有七八天了。
“目前的戰勢并不十分明朗。
因為接連大捷，你父親他們已經越過了原本的國境，進到了東傲國的境內。
此刻應該是在一座易守難攻的山下激戰。
山的后面，就是東傲國的京城。
”
“皇上下旨，若拿下這座山，你父親和你哥哥便是頭功一件！若失敗，將會以兵敗論處。
所以，就算你父親他們想回來，也不能抗旨不遵。
”老將軍聲音微沉的說著，一雙老眸輕輕瞇起。
謝瑤神色一變，心中有些擔心。
她不懂軍事，但也知道如果拿下那座山就能直面東傲國的京城，那么東傲國勢必拼死守護。
再加上那座山易守難攻，即便父親他們之前如何勢如破竹，此刻怕是也舉步維艱。
勝則一馬平川，敗則危機重重。
“祖父認為，父親他們有幾成勝算？”
老將軍搖頭，“想要取勝，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
謝瑤皺眉。
天時地利人和不是那么容易湊齊的，但失敗就簡單的多。
情況不容樂觀。
老將軍沉吟了一下，“相信你父親和你哥哥的實力吧。
他們一人便足以抵擋東傲國的進攻，兩人同時上陣，未必沒有攻陷東傲國的能力。
”
謝瑤默默點頭，心情有些莫名的沉重。
老將軍看見謝瑤的表情，教訓道：“提起點精神來。
你不是在給平西王治病嗎？如果沒有精神，還怎么治病？”
謝瑤抬眸，看著祖父那雙有些渾濁，卻又飽經了滄桑的眸子，忽然想起平西王之前問過她的問題，“孫女給平西王治病，祖父認為是對是錯？”
“沒有對錯。
只要做的是你想做的事情，就是對的，其它的東西一概不用去管。
”老將軍說話間，隱有幾分霸氣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