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愿意嫁給本王的兄弟,本王自會恭喜她,大嫂就不必給她當說客了。

    ”楚寒回了一句,語氣有些冷淡。

    祁雨齡愣了一下,搖頭苦笑,帶了些苦澀,“我在你心里,就是這個樣子嗎?我是在關心你。

    ”

    “多謝關心。

    本王的事情,本王自有決斷。

    ”楚寒話語似乎有些冷漠,說完便轉過身去,只留了一個背影給祁雨齡。

    祁雨齡嘆氣,“罷了,既然你不愿聽,我便不提了。

    ”

    “但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說。

    寒王妃和牧王的那件事情,你不該盲目的相信寒王妃的。

    ”

    楚寒黑眸一暗,冷冷的道:“此事不必再提。

    ”

    “為什么不能提?寒王妃的德行,整個京城的人有目共睹。

    她當初是怎么入的寒王府,現在就能怎么入牧王府!父皇和母后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不代表她不會這么想,并且這么去做!”祁雨齡一口氣全都說了出來。

    這些話,自從她知道那件事情之后就一直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謝瑤憑什么身為寒王妃,竟然還敢惦記牧王?楚寒不僅不怪罪,而且還主動入宮相助!

    每每想到這些,她的心里都很不舒服。

    楚寒冷了眸子,聲音中冷意更多了些,“你如何認為,那是你的事情,請不要拿出來說。

    若再讓本王聽到外面有類似的聲音,本王也許第一個就會懷疑到你身上。

    ”

    “寒王,你......”祁雨齡很驚訝,沒想到楚寒竟然為了謝瑤,說要懷疑她散播傳言。

    “你莫非被謝瑤迷惑了心智?”

    隨后,她眼前一亮,忽然想明白了,臉上重新浮現一抹喜色,“你想要通過欲擒故縱的辦法,讓她越陷越深,最終無須你開口,父皇都會下旨讓你將她休棄出府?”

    “這雖然不失為一個辦法,但也會傷及你的名聲,你這樣損失太大了。

    ”

    ......

    謝瑤做完手術,便離開了平西王的房間。

    這段時間平西王的身體調理的不錯,以至于她省掉了很多力氣,手術的工作量并沒有預料中的那么大,只不過情況比想象中的更加錯綜復雜。

    所以,手術沒有辦法在一天之內做完,必須分次進行,循序漸進。

    剛好消除血栓的藥物也需要一直服用,剛好和手術搭配著,效果比之前預估的還要好些。

    出了院子,謝瑤遠遠的看見楚寒在前面回廊的亭子里和祁雨齡聊天,便走了過來。

    她有些累了,打算跟楚寒說回府休息。

    結果走到跟前,就聽見祁雨齡說她主動勾引牧王,說楚寒幫她是為了捧殺她。

    楚寒聽了祁雨齡的話,眉頭一皺,剛要說話,余光看見謝瑤正站在回廊上,朝這邊看著。

    祁雨齡見狀,也順著楚寒的目光看了過去,目光頓時一沉,“寒王妃,你為何又來偷聽我和寒王的談話?”

    “寒王,我說過,寒王妃德不配位。

    她未必就做不出來勾引牧王的事情。

    ”

    謝瑤眸光一冷,下顎微揚,“靖王妃,關于我跟牧王的事情,既然你好奇,我就鄭重的告知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

    “牧王為人惡心至極,整件事情,一直都是牧王在糾纏我,并非是我在糾纏牧王。

    ”

    “希望靖王妃能夠牢記這一點。

    如果不信,你可以去問父皇和母后,他們都在場。

    當然,問寒王也一樣。

    ”

    面對謝瑤的斬釘截鐵,祁雨齡的臉色不太好看,有些尷尬的看了謝瑤一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你若是清清白白,沒有任何污點的話,為什么他們都會懷疑你,卻不是懷疑牧王呢?”

    “住口!”楚寒忽然一聲冷斥,眸光泛冷。

    祁雨齡心頭一驚,已經到嘴邊的話被嚇的咽了回去,眸中帶著幾許悲傷。